我觉得难受的不行,越吐越难受,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觉得背后多了一个人,我慢慢的转头一看,****的,原来是奉宇,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就那么看着我。 “你个屁娃娃,呵呵,没喝醉?” 我喝醉了之后说话都有点打扯,****的奉二,喝了这么多还站得起来, “奉二。。。你待会记得。。记得把胖子给‘弄’回家去。” 奉二依旧站在远处,如果我是清醒的,我肯定可以发现这货的表情有些不对,整张脸可能是喝了酒已经通红,不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觉得很是难受,不管这货,又是开始在地上吐了起来,突然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拍我的背,我‘胸’口开始发热,不过我早已经是管不了那么多,我转头看了一眼,‘迷’糊糊的看到就是奉二这货正在拍我的背,之后我只觉得肚子难受的不行,又是继续埋头就吐。 我还不到十四岁,就喝了那么多白酒,我已经是彻底的烂醉如泥了,直到最后吐出来的全是水都还是恼火,成了在胖子的肚皮上干呕。 ‘迷’‘迷’糊糊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 “王澈,王澈。” 我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想睡觉,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骂了一句, “奉二娃,你这个****的。” 。。。。。。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而旁边我爸妈,还有三叔正一脸着急的看着我, “快看,小澈醒了。” 我看到我妈两个眼睛已经是通红,我只觉得自己头晕,抬头一看,一个瓶子正挂在‘床’边上的架子上面,我手上正打着点滴。 “你个屁娃,吓死我了,几个屎娃娃喝了一斤白酒,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妈在旁边越说越气,到了最后又是心疼的问了我一句。 “小澈,饿么?你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我往周围看了看,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只觉得头好疼,我妈说我睡了一天多,难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我就说了出来, “你个屁娃。” 三叔骂了我一句,然后端了个碗过来,此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二爷,三爷,这孩子醒了也就没什么事了,他年龄小,哪里喝的了那么多酒,这几天尽量吃稀饭,养养胃。” 我才看到屋里多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脸上两个黑眼圈很重。 “那何大夫,这两天麻烦你一直守着了啊。” 那中年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三爷,别那么客气,我一开始就说了,这孩子只是饮酒过度导致晕了过去,不过一直呼吸都还算平稳,没什么问题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三个醉酒之后,一个过路的发现了,认出了胖子和奉二,然后才把家人叫来了,先是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我没什么问题,酒劲散了自然会醒,没有必要继续待在医院,直接送回来就行了。三叔这货‘逼’着医院的一个口碑很好的医生来我家守了一天一夜,当然,一家人也在旁边看着。所以刚刚那白大褂中年人会是那种表情。 我喝了稀饭之后,我妈狠狠的又是教育我一下,不过没有打我,只是骂,我爸也很是严厉的说了我几句,搞得我心里不是味道,之后我爸妈就出去了。只剩下三叔留了下来。 “你个屁娃,有出息哟,酒量可不小。” 我憋了憋嘴, “叔,胖娃和奉宇怎么样?” 我问出这句话之后,发现三叔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你们三个娃身体都还不错,只是那个叫奉宇的孩子。。。他也没什么,等你起得来‘床’了我们再说吧。” 三叔撂下这句话就走了,只剩下我躺在‘床’铺里,我之前一直头痛,没有去怎么想,现在稍微静下来,我终于想了起来。 在我喝醉之后,奉宇又是站了起来,当时我自己都难受的不行,不过我绝对记得很清楚,奉宇站起来了,在我吐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背,叫了我两句“王澈”。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冷,因为我意识到,奉二怎么可能叫我的名字,这货从来都是叫“老大”的,我突然觉得心里渗的慌,我问自己,如果那不是奉二,又会是谁? 我躺在‘床’上,拼命的回想着,回想我喝醉后那坝子里面的情况。 奉宇当时的表情绝对不对劲,还有那两声“王澈”,简直如骨鲠在喉。到底怎么回事?我心中一下子就是急了,想到了一个情况,难道奉宇被??? 我已经等不了了,虽然浑身无力疲倦的不行,但也从‘床’上挣扎着就起来,此时我的点滴已经是被那医生给拔了。 我下‘床’站了起来,只觉得脚有些软,不过走路还是没问题。穿过客厅就去锤三叔的‘门’,打的梆梆响。 三叔把‘门’打开了, “你个屁娃,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顾不得那么多,心里想着奉二就有些着急, “叔,那个奉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听了我的话,三叔这货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小澈,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我把当时情况跟三叔说了,然后一副着急的样子,此时我心里很是害怕,我想起了几年前的刘德全,被那种东西上了身之后就。。。 三叔叹了口气, “你别慌,那瘦高个孩子没事。” 三叔的语气很认真,我一下子就松了口气,然后心中又开始怀疑,奉二没事,难道我当时看到的不是他?我以为是他只是我的幻觉,其实他还醉在地上的?我赶紧问三叔。 “你着急个球,屁娃娃,喝酒的帐还没跟你算呢,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喝酒,长大还了得?” 这货装着一副严厉的脸‘色’教训了我两句,然后却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你先看看这个。” 我定睛一看,是一根黑‘色’的针。瞬间我想了起来,三叔之前也用过这玩意,我问难道和之前的事有什么关系?其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在不知不觉中,三叔对我说的话已经是发生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把我看做一个半大的孩子。或许是因为开始教我那些东西,如果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就这样主动的拿这种东西出来给我看的。 三叔摇摇头, “不,这不是之前的那一根,这是从你醉酒的那个坝子的地缝里取出来的。” 从那里的地缝取出来的?我有些听不懂了,难道三叔在什么时候还放了一个这玩意在那个坝子里面? “就是你几年前摔跤的时候,当时我发现你爷爷看着你摔的地方的神‘色’不对,按理说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道理只是晕了一下,留了点鼻血。你爷爷说地势变了,我心里却很疑‘惑’,应该还有其他东西。所以我又去了那里,结果发现了这个。” 三叔说完,从怀里掏了一个布包出来,然后在我面前打开了,我看了一下,里面居然是空的。 这货到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我有些气急,不过下一刻我心里又是一动,因为我感觉到那布包里面有什么东西,给我很异样的感觉。 我定睛一看,一根‘毛’发就裹在那布包里面,蓝‘色’的‘毛’发,那种感觉就是从那上面传来。我长着嘴巴,一副吃惊的样子,指着三叔手里的布包, “小澈,怎么回事?” 我一边回忆,一边把之前见过这种东西的情景跟三叔说了,我以前见过这玩意两次,一次是爷爷带我和一群汉子去橙子林旁边,把那河里面的石头撬开,石头下面的一具尸体,嘴巴里面就有一撮这种蓝‘色’的‘毛’,结果被爷爷收走了。第二次是在南雨一开始下葬的地方,那泥土壁上有个黑‘色’的手印,手印处的泥巴就裹着几根这种‘毛’。 “你爷爷拿了一撮这种东西?” 三叔的表情很是严肃,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肩膀,变得有些着急的样子。我肩膀有些疼,三叔察觉到了之后用力的手又是松了开来,我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叔,这是什么动物上面的‘毛’啊?怎么还是蓝‘色’的。” 三叔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只得到了这一根,当初我就很好奇,用了很多手段来差这玩意,结果。。。我只能说这东西很不一般,我没见过这玩意,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什么动物,仅仅是这一根‘毛’发上面就有很强的煞气,而且不光是煞气,还有一种腐蚀鬼魂的气息。但是平时又十分的内敛,我也想知道,这****的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想了起来,当时我和胖娃他们去河沟里面洗澡,回来的时候就在那个坝子里面碰到过三叔。突然,虽然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我依稀的有点印象,在我从那个坎上横着摔下去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快要落地的时候挡了我一下,之后我就摔晕了过去,要不然,那一下我绝对不会只是流点鼻血晕一阵那么简单。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到底是什么玩意?难道是什么东西故意在我就要落地的时候挡了我一下,又联想起喝醉之后听到的“奉宇”叫我名字。我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下意识的有些不敢去面对,也没有说出来。 和三叔说了一阵之后我就回到了自己房间,虽然醉酒之后很累,也很疲倦,但我依旧睡不着,脑袋中反复的想着三叔之后说的那些话。他在当时我摔了一跤之后,就去那个地方看了看,结果发现不对劲,找到了那根蓝‘色’的‘毛’发,当时因为那里除了留下的那根‘毛’发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异常,三叔虽然猜测有个什么东西去过那里,虽然并没有抱什么希望那玩意还会再回来,但也鬼使神差的在那里布了一根之前拿出来的那种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