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呱呱的心’的打赏,为他加三更,这是第三更,加更完毕!么么哒! ———————————————————————————————— 想来这也是必然的,毕竟白萝卜还没刘力宁的联系方式,不过有些奇怪,刘力宁这小子,怎么那么**,简简单单一句‘警察那边都打点好’了,我就出来了,再回想起前几天刚回老家时被堵,这家伙简直是黑白通吃啊。 不行,今天非得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力宁你为什么变了那么多。 我在公安局门口,把我的疑问问了出来,刘力宁则表现出一幅很吃惊的模样,反问道我。“赵一凡,你怎么了?” 我说。“我没怎么啊,我就是想搞清楚,你为什么变了那么多。那些人你一句话说下去也就算了,为什么警察这边你还有关系?” 刘力宁则摇摇头,道。“赵一凡,你也变了很多。其他的你别管,你就知道,我刘力宁把你当兄弟就行了!走,我们先回去看看村长!” 说完,刘力宁就跑去把面包车开了过来,我皱着眉头插着腰看着他的车子,白萝卜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走吧,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心想还是算了,先回去吧。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总喜欢瞒着我一些事情,明明这些事情只需要简单的解释一下,我就会明白的,为什么还要藏下去? 又或者是,是我的好奇心太重了,这些问题本不就该问? 我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昨天睡在局子里,虽然床板不是很舒服,倒也奇怪,竟然没有梦到爷爷,我想应该是我那么多年才回来,心事太重了,头两天才会梦到爷爷吧,现在应该不会了。毕竟这么多年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老人家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村长家里,也真是撞了邪,这几天村长家全部都是人,今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又看到一群人,大清早的就围在村长家,刘力宁和白萝卜表示也不清楚,因为他们出来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情况的。 然后,我挤进了人群,想方设法再挤进屋子里,一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穿着黄色袍子,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太极图样,一手拿着一把木剑,一手拿着一个铃铛,头发还是古代的束发的年轻男子,站在那里对着已经脱光光只穿着内裤的村长,念着什么。 此时的村长,浑身上下甚至脸上都长满了黑毛,甚是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野人呐,不过所幸的是,他的头发里没长出黑毛,要是那里长出了黑毛,那就完蛋了。 见到这个样子,我十分不解的走上前,拍了拍那个年轻道士的肩膀,我问他,你是做什么的? 村长一看到我回来,很是激动的跟我说,这位道长是要帮自己清理自己身上的黑毛,说着村长还准备过来,但那个年轻道士马上喝着,说别动,法事还没有完成! 我看到是又气又笑,我说。“哥们,您这是在做法事,给他清理中了尸毒后长出的黑毛?” 年轻道士点点头,回答。“正是,只要我把这经文足足念够七七四十九遍,那么他身上的黑毛自然就会脱落。” 看到他说的挺认真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毕竟据我所知,清理尸毒长出的黑毛唯一的办法,就是刮掉黑毛,像刮胡子那样刮掉黑毛,从来不清楚竟然还有这一招,于是,就退后一步,做出了一副请的姿势。 那年轻道士也是傲气,甩甩衣袖,继续摇起他的铃铛,开始念着经文,逐渐的,他嘴里的经文越念越大声,我听得也就越清楚,也感觉到不对,因为他念的经文我很熟悉,顿时明白这经文跟这尸毒的黑毛半点关系都扯不上,因为他念的经文,是超度亡灵的经文啊!村长这还没死,你念这经干什么?.首发 于是我连忙拉住他,别人不懂我可是懂的,这东西虽然对活人没什么作用,但你想某个人对着你足足念了七七四十九遍,那不是晦气吗?我说。“哥们,你别念了,你这经文没念对,不起作用的。” 我也不方便讲明他到底是念什么经,毕竟这东西说出来还要晦气,可那小哥听了不死心了,硬是说。“这是师父教我的,是专门对付这种情况的,你不要再在旁边添乱了,让我把它念完!” 我一听就明白,你那师父是骗你的吧,这哪里是什么,这分明是超度亡灵的,可毕竟他行头和我的不同,我就普普通通的衣服,他则是穿上了黄大褂,要说起来,他更像道士一点。 于是,村民们纷纷劝住我,说他是隔壁村先生的徒弟,是专门请过来给村长做法事的,让我不要添乱。 我一听重重叹了口气,心想也罢,我就等你把这七七四十九遍经文念完,看起不起作用!然后退了回去,这个时候白萝卜也终于挤了过来,躲在我身边,看着年轻人瞎胡闹。 那年轻的道士没了我的打扰,便继续开始念经摇铃铛,而且经文唱的越来越大声,如果真是他说的什么那还好,可他唱的却是一下子,房间有了那种异样的感觉—— 村长是一个亡魂,死后多年回来害人,现在眼前这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大师,正在拼尽全力超度他,你看大师大冬天唱的都满头是汗,越唱越严肃,越长眉头就越紧,终于,大师唱完了,而且我看到,村长身上的黑毛一点变化都没有,也跟着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