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们也调查了不少案子,风里来雨里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可是我们的时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低沉过。我们的时间就剩一半了,可是我们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无法锁定犯罪嫌疑人不说,甚至连受害者都没找到。最后梁璐只能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认准了黄天和袁超然后严盯死守,只要他们有一点不寻常的举动,我们就动手抓人。 可是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除了梁璐是合格的警察,我和鲁德聪都是普通人,夏无风还是个孩子,连续几天跟踪盯梢两个人这对我们来说要求太高了。更何况梁璐这完全是在赌博,要是在这几天里午夜主播就是没有作案,我们该怎么办呢?不过我不能反驳梁璐,因为我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该查的我们都查了,什么都查不到。如果坐在宾馆里面等着,那可真就是坐以待毙了。 因为袁超见过我,所以为了避免我被认出来,我和鲁德聪被安排在一队负责跟踪黄天。跟了两天之后我们还是一无所获,这时候鲁德聪忧心忡忡的对我说:“兄弟啊,你说咱们要是破不了案子,该怎么办呢?” 我一边低头翻看梁璐整理的资料一边回答他说:“要是我们真的破不了案子,那只能提前做好准备,把所有亲朋好友全都安排在一起,然后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警察来保护我们了!” “那你觉得这样有用吗?”鲁少爷问。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死神作案又冷血又诡异,连警察都拦不住他。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难缠的家伙!”我依然没有抬头,一边看资料一边说。 “你看什么呢?”鲁德聪问我说。 “虽然我们找不到证据证明黄天或者袁超杀害过他们的听众,可是既然因为工作需要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城市,所以如果他们想要作案就必须要在市内才行!我在看从听听我心声开播一来市里都发生过哪些凶杀案或者人口是总报告,我觉得如果能发现有联系的受害者,那我们就能找到午夜主播杀人的证据!” “那你找到了吗?”听我这么说,鲁德聪好奇地问。 还没等我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接通之后梁璐告诉我赶紧去警局,她已经抓到午夜主播了。我和鲁德聪听到之后立刻赶往当地的警察局,梁璐看我们到了之后告诉我们,她和夏无风盯梢的时候发现袁超背着一个书包在一个离他家很远的小区里转悠,似乎是想找什么人。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黄天一如既往的在电台里面主持节目,而袁超休息。他大晚上的跑到一个陌生的小区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果不其然最后梁璐发现他在等一个人。等那个人出现之后意欲行凶的袁超被梁璐抓了个正着,这案子就算我们破了。 现在我们所有人都非常好奇啊,这个袁超跟那个他想杀的人根本就不认识。袁超大老远跑到他家门口等他,就说明他这么做不是随机选定的受害者,一定早就预谋好了要杀那个人。可是两个人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为什么非要杀那个人呢? 等我们参与过审讯之后才知道,死神起名字拥有都是有道理的。这个午夜主播确实只杀跟他的聊天室有关系的人,但是他杀的不是那些来跟他诉说自己痛苦的听众,而是让那些听众痛苦的人。比方说这次他要杀的人,就是一个企业的小领导,这家伙工作挺认真,可是为人太低略了。因为长期对女下属动手动脚,一个在他们公司实习的女职员天天夜不能寐,她不知该跟谁诉苦,最后就选择了午夜主播的聊天室。等掌握了那个人渣的所有情况之后,袁超决定用他极端的方式为名除害。 我说袁超为什么不理我呢,原来我的情感问题不存在道德问题,所以他让我自生自灭了。其实我已经查到了这个城市中发生的一些谋杀案可能跟袁超有关,可是既然梁璐已经抓到了他,我就没有把那些案子给抖出来。因为我觉得袁超的做法虽然极端,可是至少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也明白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说多少次“会给你”都不如一句“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