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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府!”
“是,主子要歇去何处?”
待月影把事办妥,送走了暮青,回来暖阁时,听步惜欢道:“再备辆马车,朕换处地方歇着。”
步惜欢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时,暮青早已走远了,月影得了吩咐,忙出去备马车,上午城门开着,马车舒服,脚程又快。
“不准来!”昨晚走了一夜,今晚不歇着,还想着胡折腾!
说完她便急忙要走,走到门口想起与步惜欢的约定,又回身放缓了语气道:“你好好歇息,我夜里再来。”
暮青从月影手上取了解剖刀便回身对步惜欢道:“离那两件案子的结案日子只剩不足两个月了,我回府看看。”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郑家人送了解剖刀来。
此后郑家人便没了消息,结了西北军抚恤银两案后,暮青本想着再去问问郑家人的意思,没想到元修自戕,救了元修,步惜欢又带着她去长春院杀安鹤,如今步惜欢又受里内伤,这一来二去,竟是耽误了有半个月。
相府别院诗会那日,湖底藏尸一案死了个姓郑的郎中,暮青曾去城外庄子上寻到了郑家人,寻求开棺验尸,临走前将一把解剖刀给了郑家人,并嘱咐说,如果他们同意开棺,可拿着这把解剖刀到外城望山楼,找望山楼的掌柜。
解剖刀!
“来人拿了件东西来。”月影说话间便从怀里将一物拿出,远远一呈,那物件锋锐的寒光却晃得暮青眼神一亮!
“何人?”不待步惜欢开口,暮青便问。
“启禀主子,月杀急奏,有人急寻都督!”月影进屋便在门口跪地道。
步惜欢淡淡看向他,月影知道规矩,没有要事,他不会敲门。
屋里一阵儿沉默,外头月影敲开了门。
步惜欢还真的被她将得没了话。
“彼此彼此,陛下受了内伤,微臣也没瞧出来。”暮青不冷不热地反将一军。
“去了趟西北,别的没学会,身上痛牙咬碎了都不说的本事倒是学得全!”步惜欢轻斥道,恼的却是自己。
都督府里,她屈膝求药,外城内城一夜三趟,徒步五个时辰为他求一镇痛之方……这些事,若是月影没有回禀,以她的性子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他。如今他问了,她还一副轻描淡写之态。就算是西北军的精兵徒步五个时辰,脚上也能磨出水泡来,他不信她不痛,只恨他醒来时见她在侧,欢喜太过,竟没瞧出来她的腿脚有何不便。
“我瞧瞧。”他坚持。
暮青这才知道步惜欢应是知道了昨夜她昨夜求药的事,忙道:“不疼,以前我陪爹去村中验尸时常走山路,江南多雨时官道上都走不动马车,我们常徒步而行,走一日也是常有的,习惯了。”
暮青挑眉时,步惜欢已疼惜地开了口,“脚可痛?我瞧瞧。”
“若我不问,你打算一生都不说?”
“你怎不睡?”
暮青洗晒好衣衫回来后,以为步惜欢会已经睡了,却见帐已拢,步惜欢倚着软枕,远远看向他,目光深邃如渊。
暖阁里清苦的松木香袅袅燃起,帐中男子未眠,唇边噙着抹柔和笑意,听见月影要走,笑容才淡了些,问:“药是巫瑾给她的?”
月影想如此说,但秉着三不管的态度,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暮青去了。
主子的衣裳穿过一回便扔,从来不洗。
帐子一放,暮青便转身又去忙,榻前的松木香燃尽了,她吩咐月影来点上,燃香的事儿她不懂。月影来时,见暮青正端着铜盆往外走,里头放着那身汗湿的衣袍,便猜出她是要拿去洗。
暮青心思如燕,转眼便不知飞去哪儿了,但不管有何心思,她手上都不曾疏忽怠慢过,各处都细细擦过后,拉过锦被给步惜欢盖上,端着铜盆出去倒水去了。回来后,她又帮他擦了背穿了衣衫,这才放了帐子。
怎么会这么不同?
暮青看着掌中飞燕化龙,眉头跳了跳,窗外明光洒落榻前,少女半低头,耳珠微粉。
但……
这心思甚是幼稚,她不懂她怎会有这般恶劣的玩心,她验过的尸体数不胜数,什么相貌的男尸没看过?
她执意帮他擦身,原是因他疗伤三日未沐浴更衣,身子汗湿,不擦身他会睡不舒服。但刚才见他执意不肯,她反倒生出些故意来。那晚他来都督府,偷偷藏在帐子里,还不是不由分说便看了她?今儿合该看回来才公平些。
暮青看了眼步惜欢,见他缓缓合眸,看似懒得再理她,那意态却似要春睡不起,情态半敛,越发衬得明肌如暖玉,分外动人。暮青微微低头,掩了眸底浅淡的笑意。
步惜欢忽然无话可接,他不说话,暮青自然也不说话,气氛静下来后便是温柔细心的折磨。
烂的!
“见过,验尸的时候。”暮青果然如此道,“黑的紫的,粉的白的,还有烂的。”
他知道她定是验尸时见过,问这话一是想逼迫自己想些别的,二是想与她调笑几句,别只有他一人紧张,显得雏儿似的。
当听见她走回来时,他抬臂抵住额头,嘴角牵起抹笑来,那笑已见惯常的懒散,眸光却朦胧如水,哑声笑问:“哦?你还见过肤色不同的?”
紧张,他这辈子竟也能品一回这般滋味。
步惜欢抬臂遮眸,双肩微颤,瞧着是在笑,那笑里却似乎有更复杂激烈的情绪。他听见她走到桌边,在铜盆里捞出帕子拧干的水声,那水声哗啦啦的,刺激着他的耳力,像有什么敲在心口,呼吸竟有些不畅。
“……”
“我说肤色。”
“……”
他尚在震惊,暮青已道:“还挺好看。”
也正是这愣神儿的工夫,他忽觉一凉,那一刻,什么深沉难测喜怒不露的帝王心术都压不住眸底惊涛骇浪般的震惊。
步惜欢听了,脸上的颜色如同开了十里桃花,从未这般好看过。
“可我认为,没有反应你才应该尴尬。”暮青说罢又扯了扯那裤带。
步惜欢没接话,但他的神情已然是承认了。
暮青总算明白他是真的害羞了,不由松了力道,问:“你是怕待会儿擦拭时有反应会尴尬?”
步惜欢死死压着她的手,不知是羞还是恼,苍白的脸色渐渐如暖玉生辉,连压着她的手指尖儿都生了粉红。
“别啰嗦了,早些擦好,你早些歇着。”暮青说罢勾着步惜欢的亵裤带子抽了抽。
“……”
“好。”暮青一口应下,步惜欢闻言松了口气,却听她道,“那先把亵裤解了吧,我帮你把前身擦好再擦后背。”
步惜欢咳了一声,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缓了几口气,笑道:“我总觉得背上不甚清爽,帮我擦擦背吧。”
暮青挑眉,看懂了步惜欢的神色,问:“害羞?”
步惜欢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唤道:“青青!”
月影默默将房门关上,暮青不由分说帮步惜欢宽了外袍,锦被拉去一边,勾住他的裤带便要解。
她刚提起那沉重的木桶来,步惜欢便叹了一声,看了月影一眼。月影耳朵尖,进屋便帮暮青提了两只木桶出去,片刻后便又打好了一桶热水一桶冷水,提进屋时暮青已将铜盆里的水倒了。
“嗯?”暮青回身看了月影一眼,见月影立得笔直如山,她转身便自己去提放在外屋的木桶——无妨,支使不动,她可以自己劳动。
月影这回先望了步惜欢一眼,一看他那眼神,他便没动。
月影没想明白,暮青的吩咐已传来,“水凉了,打热水来。”
这……哪里做得不合主子心意了?
这衣衫是暮姑娘要的,他寻来后见暮姑娘端着米粥进屋便知主子醒了,没有主子命令,他自然不敢进去送衣打扰,于是寻隐密处避了起来,让暮姑娘在榻前侍候粥菜汤水,与主子叙话长谈。方才听见暮姑娘要衣衫,而主子又没有特别的指示,所以他便现了身。
月影顿时一惊,他做错何事了?
月影心口中箭,气极瞪向暮青的背影,却瞧见步惜欢在榻上看了他一眼,目光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