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香玲在一旁听得双耳赤红,羞得低头不语。 姜一扬喝了口酒,笑道:“老镇长啊,真不是处女与否的问题,你女儿生得如此之美,我岂不垂涎,只是在下真与两位女子定了婚约啊。” 镇长沉了口气,又道:“那……那再娶回作小妾也行,你瞧我女儿白白净净的,若不是每次倭寇来都藏得紧,早被他们掳去了。” 姜一扬转脸打量了一下,确实不差,身子也纤长,随道:“老镇长呐,你放心,你闺女绝对能嫁个好人家,只是在下还要行远路,娶了你女儿,怕是要跟着我受苦的。” 镇长不语,接着喝了几口酒,双目红润,道:“姜大侠,老夫也不是要你为难,只是我们这常年受倭寇侵扰,其他家的女儿都被掳了去,如今是死是活也不知晓,若你不在这……”说着又喝了口酒,接着道:“就算你要远行,带着她去,吃点苦也罢,总比给倭寇掳走的强啊。”随即指着正自大吃大喝划酒拳的民兵道:“你瞧这帮脓包,养着他们,我们每个月还是要死几口人,我儿子已经死在了倭寇手里,不想我这闺女……”说罢哭了起来。 游香玲抚着镇长的背,脸颊皆是泪水。 姜一扬这才明白他的苦衷,叹道:“原来如此。”望了一圈宴席,除了那帮民兵喝得兴高采烈,其他百姓都是面色凝重。随道:“那帮倭寇全在粤南城中驻扎吗?” 镇长抹了脸上的泪水,道:“听说是,具体的我们也不知。” 姜一扬喝了口酒,道:“好,我去抄了他们的窝,还东越一带太平!” 镇长急道:“姜大侠,万万不可啊,那帮倭寇大军听说有近十万,你去了便是送死,到时我们凤南镇……” 姜一扬点了点头,道:“放心,我这段时日便住在镇中,我还需要准备些东西,镇里可有谁采药的?” 镇长听他要住下,心中大喜,连忙将平日采药的游治庸叫来,姜一扬便把毒药配制需要的花草告知了他,游治庸道:“除了姜大侠说的星宿草我们这一带没有,其他都能采到,不过……不多,既然姜大侠所需,便包在我身上,翻他十座山也给姜大侠多采些回来。” 姜一扬作揖道:“那就有劳了。” 当晚,客栈掌柜不收分文的将最大客房腾了给他,游香玲酒过三巡也略显醉意,被镇长强行送到了姜一扬的客房中,姜一扬再三推辞也拗不过去,心想:‘再推辞让人家姑娘作何想啊,罢了。’ 游香玲羞涩的坐在床边,双手紧握裤裙,姜一扬知她甚是为难,心想:‘镇长也定是怕我远走,才出此下策,如今倭寇横行东越一带,他们也无能为力,只是难为了这么个漂亮女子,我若今晚动了人家身子,那岂不是趁人之危了嘛。这老镇长也真是,说是让我好生休息,却把自己的漂亮女儿送我房中来,这让我如何好生休息了?’随道:“游姑娘不必紧张,我绝不会欺负你的。” 游香玲抿了抿嘴,柔声道:“是……是我……我生得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