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旭离开时扭动的瓷实小尸比股,我的内心一阵遐想。 自从开眼见鬼之后,发现自己活的越来越生活了,以前有了这些想法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活开了吧。 这个女人前后呆了不超过五分钟,一杯咖啡是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女人应有的含蓄。 凭着我的经验,她这是在演戏而且出场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五分钟后,她一定现出原形。 在这种地方让一个脆弱的女人现出原形,有失我作为男人的风度。 自始至终,白旭都没有摘下墨镜,那是她在掩饰内心的慌乱,衣服的搭配外黑内白,故作干练之中是空虚的无助,再加上她离开咖啡馆时故意装出的气愤,用力踩地后劲不足的做法,无疑不说明我的猜测正确。 关键是,她嘴长不过鼻翼,嘴角微耷,生在女人身上,是性格懦弱,毫无主见之像。 这也是我选她做突破口的原因。 昨夜我已给她相过面,杀人的事她做不出来的,但受人摆布却在所难免。 我走出咖啡馆,没有走多远,就已经察觉到“异样”了。 身后有三个小老鼠在悄悄地跟着我。我冷笑一下,心里说,你们三个要倒霉。 我往偏僻的地方走。不然怎么教训他们呢。 顺着下坡路到了尽头往左一拐就是一片树林。这里面树木很密,遮风挡雨的,住上三四天也没有事。 说话间,那三个家伙贼头贼脑地也钻了进来。 他们左右张望四下找我。我在树上看着直乐。 傻乎乎的,出来混的,怎么那么没有眼力呢。 我从兜里掏出三颗石子,一抖手扔出去了。 “哎呦!” “哎呦!” “哎呦!” 三个人前后相差不到一秒每人脑袋上挨了一个爆栗子! “蠢蛋!爷爷在这呢!” 三个人这才齐齐地抬头看我。 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我把双手往下一抖,夹杂着石子的沙子从天而降,直奔三个家伙的面门而去。 “土炮!好好尝尝吧!” “哎呀!”…… 三个人来不及躲,两大把沙子齐准地落在他们脸上。他们的嘴里,鼻子,眼睛里都是沙子,一时间咳嗽,打喷嚏,揉眼睛,骂人,三个人可就忙活开了。 我跳下去不等他们反应一脚一个,踢在他们的小腹上,直接让疼痛封住他们的行动。 三个人倒在地上,嘴里除了叫痛,就是哀求了。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谁让你们来的?受了什么嘱托?快说!” 三个人打了一个冷战,面面相觑。 “皮松听不懂爷爷的话是吧?要不咱们大刑走一个!” 说着,我上前一把抓住了一个家伙的胳膊,轻轻用力拉了一下。 这人立刻大声呼痛。 胳膊让我给摘下来了,能不疼吗?! 人是贱虫不打不行。 “是胡少让我们来的,他让我们……” 说着剩下那两人用眼角看了我一眼。 “快说,我脸上有字啊!” “啊,是是!胡少让我们把你老人家料理了!” “怎么想要整死我?那个胡少是谁?我都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整死我?”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为难您老人家。那个胡少是胡淖的儿子。” “我,我知道!”被我卸了胳膊的家伙抓住了立功的机会。 “是因为你意图对白旭白小姐不利!这是我偷听来的。” “哈哈,原来这样。好,看在你还挺会来事的,这条胳膊就给你接上。” “不过也要委屈委屈三位,我的事没办齐,还不能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