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八仙桌遍和几个大妈聊了几句,困意袭来。就打了声招呼就想回家睡觉去了。卿微看到我要走,自己一个人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就与我一同出门。也想回家去休息了!就那么着我把卿微送进家门之后,自己也往家里赶。 可是路上不晓得怎么回事,脑袋明明很沉,但感官却敏感无比,我甚至可以听到远处树上睡着的鸟梳理羽毛的声音。 眼睛好像也是出了问题,就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自己家门口战着个黑影,这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小偷。 可就当我揉了揉眼睛,那还有人影啊,这时候我有点毛了,这是幻觉还是....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路上没恐惧感就像潮水一样从心底涌上来,怎么压都压不住。 我走带门前掏出要是,在锁孔上一拧啪嗒一声,赶忙把锁取下,走到里面又把手臂粗的横杠,栓在门上。 那一种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感,让我这些动作做的格外麻利。 走进自己的房间,我看到屋子里拉着点灯,昏黄的灯光,给了我些许安全感。 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那股子困意又是汹涌袭来,支撑不住眼皮也是越来越重,最后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着并不安稳,有梦到邵爷爷那只白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冰冷的感觉极其真实。又梦到自己在林子里面奔跑,没有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那么一直跑,后面还有粗重的喘息声,不似人类。 我想回头看可脖子就是扭不过去,本能只叫我跑。 折腾了一夜,在院子外面的鸡叫过后我才踏实的睡了一两个小时,等我起床的时候,果然我的头疼的要死,我只要做噩梦脑袋就会很疼,有点像落枕的感觉。 我甩了甩发胀的脑袋,起床捡起已经有一大半都在地上的被子。 看了看手,上面还有些污渍,而且...我的尿好像也粘在手上,我这人有洁癖,赶忙把被子一扔就跑到水井边搓起手来。 才会到房间重新穿衣服,我在屋里面做好早饭,看日已经升起来了。 我们绍兴早饭比较单调,就是隔夜饭水里煮一煮,菜都是昨天晚上的,再热热就成。心情好的时候我还会从那小瓦坛子里面取出一点用老卤泡的菜头菜梗,那味道怎么说呢,巨臭一般人闻了包你蹲墙根吐去。 我还好,而且这东西虽然臭,可是隔水那么一蒸然后滴上几滴菜籽油,那味道就是我的童年,就着那蔡我能吃下三大碗白米饭。 今天我浑身酸的要死也懒得弄,就那么将就着。 我把饭在桌上先那么晾着,把生意先开起来再说。我们这一行都不叫买的,就把东西放门口让人家知道这店是买什么东西的。 刚打开门,我就发现爷爷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着烟。 哎呦我昨天可能是慌了手脚,居然把门插上了。“爷爷你怎么坐这儿了呢,怎么不叫我一声儿啊,我来开门” 我爷爷虽然满脸疲惫,呵呵一笑“没事儿我也就刚到,你看我这烟都还没有抽掉一锅能” “那我饭弄好了,你去吃点儿” “不了,我们几个帮工的,都在你六子哥家吃过饭了,我现在去睡会儿。有生意你也弄弄,如果想出去玩儿,关门也行”爷爷说完就走到屋子里去睡了。 以前都这样,村里或附近村有什么人去世的话他都会去搭把手,但回来后早上是不睡的,都要吃过午饭才去睡。可今天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