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琚伸出左手,挡住徐玉玲的右手,接着身形闪到大门的右边,伸出右手,按在一个圆形的按钮之上。那个按钮纹丝不动,他心中奇怪道:“这门打不开了?奇怪,到底是谁做了手脚?” 之前张焱点灯的情景渐渐浮现在他的脑中,他双手相并,同时双指向上竖着。他的指尖闪烁着红色的光,那红光从指尖蔓延至双掌。随后他双手分开,同时张开双臂,右脚弯曲,左脚向外伸直。在原地边转圈便推出双掌,一道道红光飞向四周灯台。 他转完一圈后,便停了下来,四周的灯台上闪着红色的灯光。将整个大厅照亮起来,大厅中一片鲜红,就像染过鲜血一样。与此同时那些声音全部停止,整个大厅安静下来。他转头看着那张桌子,旁边的苏策和徐玉玲已不见踪影。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即脱口道:“玉玲……苏策……” 喊了几声后,不见回应,他开始着急起来,走到桌子旁边,伸出双手到处摸了起来。他便摸边喊道:“玉玲……你在哪?苏策!你们别吓我,你们人呢?” 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他一下子瘫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他心中道:“张琚!你要冷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他低着头,双手撑在地上,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将近一分钟,他渐渐冷静下来。脑中不断回想起之前的情形,在心中分析起来:“玉玲当时向出手打我,那声音一定不是普通的声音,会让人失去心智。我离开桌子来到我点亮灯台的上灯,不过十秒。这短短的十秒中,他们就消失了!而且没有任何声响,这太过奇怪!” 接着他又心道:“不对!当时肯定有声响,那个声音如此刺耳,肯定将他们的动静给隐藏了!那他们会去哪里呢?”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天花板上也是一片红色,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他心中接着道:“他们一定是被动,在被动的情况下,以他们两人的身手,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非他们毫无知觉,突然漏了下去,难道这地板有机关?” 他来到之前三人所在的位置,笔直的站在上面,接着用力踩了踩地板,什么也没有发生。他随即趴在地板上,耳朵对着地板,同时用手使尽敲了敲。心中道:“实心的!那他们不应该从这里掉下去。他们会去哪里了呢?还有那奇怪的声响又是怎么回事?灯亮了后,奇迹般的停止了!这里肯定有外人跟来了,而且还不简单!” 他双眼盯着地板,脑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切,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摇了摇头,毫无办法,根本无从下手。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只见他双手向前抬起,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后,四周的红光全部飞向的他的双掌,随后消失在他的双掌之中。 大厅刹那间暗了下去,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声音却不在响起,厅内一片寂静。他快速奔到大门边上,伸手按下那个圆形的按钮。按钮渐渐陷了先去,一阵响动后,大门开了。一阵淡淡的光亮照了进来,他心中吃惊道:“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如今要紧的是找到玉玲和苏策!” 他身形一闪,来到厅外的院子中,站在大院中正前方的护栏前,现在他睡意全无。抬头看着远方那皑皑的白雪,心中思绪万千。脑中闪过张家大楼的模样,在南京时的点点滴滴浮现在脑海中。随后徐玉玲的身影浮现出来,她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这一刻,张琚无比想家,想徐玉玲,心中有些隐隐作痛。寒风从对面吹来,从他的脸上呼啸而过。他心如刀绞,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他双手压在围栏之上,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星空。星空中繁星点点,今夜的北斗七星异常的奇怪。其他六星都暗淡无光,唯独破军星异常耀眼,像个小月亮一样。 突然一道白光从破军星射出,直奔神州大地而来。那白光飞去的方向,似乎在神州的南面。张琚心中诧异道:“这北斗七星真是怪异,这光是射往何处呢?” 几秒后,破军星也暗淡下去。张琚心中升起无数疑问,他低下头,不再去想北斗的事情。时间如果流水般流逝着,转眼天天渐渐亮了起来,他看着东面缓缓升起的太阳。心中叹了口气道:“终于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 他转身迈开双腿,奔到大厅里。仔细的看着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切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他蹲在地上,双眼盯着昨晚苏策和徐玉玲消失的位置。眉头紧锁,陷入沉思。那里的地板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心中疑惑道:“那么短的时间内,除了在原地消失,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他脑中想起昨夜那奇怪的声响,心中继续疑惑起来:“四周并没有什么东西被啃过的痕迹,也不像有人或者别的东西来过,声音不可能无缘无故产生,是哪里疏忽了吗?” 他抬起头,看着那个位置旁边的椅子,椅子上什么都没有。他伸手摸了摸椅子,一阵冰凉的感觉从指尖袭来。他心中奇怪道:“这冰冷竟有些刺骨,自从变成僵尸后,就没感觉到这种冰冷。就连外面山巅的万年寒冰也没有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他将手向上抬了抬,离开椅子几公分的距离。仍能感觉到椅子上寒气逼人,他将手移动到别的椅子上。别的椅子却没有这种感觉,那种寒气似乎就那张椅子上才有。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站了起来,将所有的椅子都摸了一遍后,发现就那张椅子与众不同。 他回到那张椅子跟前,伸出双手,紧握住椅子的下沿。用力向上抬,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只见那椅子纹丝不动,像是从地板中长出来的一样。他站稳身子,脸上诧异,心中奇怪道:“这椅子真有些不寻常,竟然搬不动!” 他转身来到身后的椅子,伸出右手,轻轻向上一提,椅子便被他提了起来。他心中的想法得到确定,接着道:“定是这椅子搞的鬼,指不定昨晚的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既然搬不动,那就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