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到一道红光向自己飞了过来,右手向后一拉,空中的折扇瞬间飞到自己头顶,向下发出一道圆柱体形状的绿光,将白衣人和其夫人罩在里面。绿柱子刚到地上,红光已至。只见红光中张琚右手伸直在前,食指中指并着,两指指尖已经红的发紫,双腿并着,眼中红色光比之前深了不少。从远处看去,那道红光就是一条红色的龙。 半空中红绿相撞,咔嚓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四周飞散而去,整个墓室不停的震动。张琚满脸怒色,脑中全是苏策倒在地上的情景,张琚不停的向前,将双指慢慢陷入绿色的屏障中。此情此景,白衣人亦不敢分心,一脸惊讶,嘴还是微微笑着,眼睛一直盯着张琚,白衣人心道:“没想到这个两个凡人还挺有几下子的,看来天书说的没错,南京张家、杭州苏家不容小窥。不过这小子用这招殊死一博,撑不了多久的。”白衣人右手不停地抖动,手心向上,手心里绿色的光绵延不断的向折扇飞去。 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几分钟,张琚的双指离白衣人的眉心越来越近,白衣人脸上惊讶全无,从眼神中能看到他竟然有些吃力,白衣人将左手从夫人身上伸回来,跟右手一样摊着,手心向上,同一时有一道绿光飞向折扇,只见那绿的屏障慢慢恢复,张琚的手被慢慢顶了回来。白衣人松了一口,脸上写满微笑,然后道:“你小子挺厉害的嘛,我本来打算随便跟你们玩玩,没想到差点玩脱了,有些小看你们了!” 张琚对白衣人的话充耳不闻,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杀掉白衣人。看着自己手指被一点点的顶了回来,张琚知道自己不能打持久战,随后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只见张琚将自己的右手收回,随后在空中转了个圈,那红光龙尾瞬间扫在折扇上,又是咔嚓一声巨响,折扇被扫开,撞在左边的墙壁上。同时整个绿罩子从白衣人和其夫人身上移开了,白衣人被折扇向左拉了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张琚见状,这是个好机会,然后转身瞬间飞了过去,一条红龙似乎要将女僵尸吃掉。就在张琚指尖将要戳到女僵尸眉心时,白衣人双手突然握住张琚手臂,同时用力向后拉扯,随后白衣人一个后空翻,一脚向张琚胸口踢去,张琚注意力全在女僵尸身上,一时间没法躲开,只见白衣人右脚瞬间穿过红光,狠狠踢在张琚胸口上,张琚顺势向上升起,后背砸在天花板上,以后鲜血从张琚口中喷来出来,然后他急速往下掉。天花板上的大理石被砸了一个深坑,碎石不停的往下掉。 张琚面无表情,眼中红色比之前更深了,看着日此情景,张琚心道:“没想到此人反应如此之快,目前只有那女僵尸是他的弱点了,必须攻击那女僵尸。”只见张琚双手成掌,向下打出两个红色的掌印,白衣人脸上一惊,拦腰抱着自己夫人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红色的掌印,掌印撞到地上,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同时张琚自己稳定在空中,不再向下掉。 张琚此举一来将白衣人击退几步,二来保护自己不掉在地上,可谓一举两得。随后又是两掌打向白衣人,白衣人召回折扇,双手四十五角向空中一推,折扇飞向那两个红色的掌印。一阵剧烈的撞击之后,张琚缓缓掉在地上,右手擦了擦嘴上的血,感觉头有些晕,随后紧紧盯着白衣人,而白衣人脸上笑容依旧,全身没点伤痕,只有右脚有些皮外伤,看来是被红光所伤。 白衣人双手向两边张开,手掌成抓状,然后快速向身体收拢,只见两边的墙壁被白衣人活生生拉扯下来两大块大理石。随后白衣人双手向前一推,一脸兴奋,眼睛盯着张琚,大叫一声道:“游戏到此结束,去死吧!” 两块大理石向张琚飞了过去,张琚见状,哪敢怠慢,瞬间跃到空中,用尽最后的力量,双手同时使出凌空一指,两道红光分别飞向两块大理石。大理石在空中瞬间碎成渣,随后张琚从空缓缓落下,勉强站在地上。张琚眼里充满绝望,一脸苦笑道:“想不到这聚龙指如此耗费体力和精力,都怪自己没有好好练习,不能将力量完全聚在指尖上。玉玲你还好吗?张琰,哥哥可能帮不了你了!”只见张琚身体上的红光慢慢退去,红龙慢慢消失不见,张琚缓缓倒了下去。 白衣人眼里充满喜悦,转头对看着他的夫人,温柔地说道:“夫人,他们都死了,我给你报仇了,走,我们回家。一会再来料理这两具尸体,把他们扔出去。” 白衣人搂着女僵尸,慢慢向那石门走去。他们来到之前女僵尸所在的房间,看着满地的碎石和毁坏的墙壁,脸上充满不悦,眼里有些心疼的看着女僵尸,然后说道:“夫人,他们死有余辜,竟然将你的房间弄成这样。还好你夫君本事大过天,待我给你整理整理,回复原样。”听到白衣人这么说,女僵尸眼里包含泪水,一直看着他夫君的脸,从未移开,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除了面前这个男人,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白衣人右手撑开折扇,左手从折扇左边滑道右边,而后右手一挥,整个房间瞬间变回原来的样子。白衣人抱着女僵尸,飞向那半空中的棺椁,将女僵尸缓缓放入棺材里。双眼看着女僵尸的脸,眼中柔情似水,然后在女僵尸额头上亲了一下。 白衣人对着女僵尸道:“夫人稍等片刻,我去将那些凡人处理掉,便回来陪你,像从前一样。”女僵尸缓缓闭上眼睛,白衣人走出石门回到之前的房间。 只见白衣人一脸惊愕,眼里充满不相信,不可能。房间里除了满地碎石和地上的深坑,苏策和张琚的尸身竟然都不见了。白衣人缓缓说道:“这空间只有我能控制,只有我能感知,不可能有人进来我不知道,就连他那样的人我都能感知,难道有破绽?不可能!绝不可能!”白衣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