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志新早早就起来,在院子里看起书来,左手拿着书,右手拿着桃木剑,一边看着书中的图画,一边比划,格外的认真。徐天道起来后,左手端了杯茶向院子里走去,边走边喝。刚出门就看到徐志新在比划,一口茶水从嘴里喷出来,心道:“我没看错吧,志新这龟儿子肯学习了?” 然后他右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确实没看错。然后继续端着茶杯往前走,装着没看见。突然徐志新剑向后方一挑,刚好挑到徐天道的左手,砰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突入其来的声音吓了徐志新一跳,大叫一声:“谁?” 徐天道双眼瞪着他道:“你老子。”听到这几个字,徐志新转身便看到自己的父亲。 徐志新转过身看着他,脸上有些惊讶道:“老爹,起得挺早嘛!” 徐天道笑了笑道:“老了,瞌睡少。话说你今天抽了什么风,竟然看起书来了?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真让老子开了眼界。” 徐志新一脸镇定的说道:“老爹,最近我想通了,家传绝学不能绝在我这里,要把他延续下去。以前整天气老爹,昨天还偷了你的泸州大曲。要不是我两个朋友过来,估计又要被你破口大骂……” 徐天道心中一愣,脸上有些不自在道:“停!志新,你今天没吃错药吧?你继续练,外面有点凉,我去穿件外套。” 说完便转身向屋里走去。徐天道从后门走到后院里,徐家这宅子挺大,除了前院,还有一个后院,后院右边一片竹林,左边是个祠堂。后院的路上有很多落叶,看样子很久没人打扫过了,祠堂大门紧闭,徐天道沿路走大门前,吹了吹大门锁上的灰尘,拿出一把钥匙,将锁打开。随后推开大门,祠堂里到是很赶紧,没什么灰尘,祠堂左右两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台子上摆满徐家的祖宗牌。 台子下有一张垫子,徐天道走了进去,跪在垫子上,磕了个头,说道:“徐家的列祖列宗在上,如今我儿志新总算成人肯学家族的道法,我定尽心教导他,不让这个好苗子浪费了。” 早上九点左右,张衷、苏南相继起床,徐志新看到他们起来,放下手中的书和剑,向大厅里走去,只见徐天道坐在沙发上。细细的品着茶,徐志新看着他,开口说:“老爹,大家一起去吃早餐啊!” 徐天道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着他道:“好!还没跟你两个朋友一起吃饭呢!” 下午时分,徐天道在休息,张衷找了苏南一起去找徐志新,张衷满眼急切的对徐志新说道:“志新兄,有结果了吗?” 徐志新看着他,笑了笑道:“衷兄不要着急,明天就会有结果了。” 张衷脸上还是急切道:“好嘛!” 苏南打趣道:“衷兄莫着急,志新对徐叔叔还是很有一套的啦!” 深夜,苏南他们都睡了,徐志新去敲徐天道的门,只听到门内徐天道大吼道:“徐志新,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要干嘛?”随后开了门,只见他睡眼惺忪,双眼死死盯着徐志新,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右手举起来,又放了下去。 徐志新一脸正经起来,看着他道:“老爹,我有事情求你!” 徐天道有些疑惑道:“伏羲八卦图的事情?” 徐志新点了点头道:“嗯!” 徐天道有些不悦道:“不是说我了我不知道吗?” 徐志新脸上有些笑意,摆了摆手道:“你也就骗骗我朋友,骗不了我的!” 徐天道脸上有些无奈道:“就你小子不好糊弄,来,进来说!” 徐志新进门后,徐天道就把门关上,一脸疑问的对他说道:“你跟那个张衷认识多久?就这么死心塌地帮他?” 徐志新一脸不解道:“就认识了几天,觉得他人还不错,他是苏南的朋友嘛,苏南不会看走眼,再说了苏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个忙我帮定了!” 徐天道一脸嘲讽道:“你还真是有情有义,不知道人家的底细,怎么能随便帮?” 徐志新一脸哀求道:“老爹,看我今天都这么认真的份上,就给我说说嘛!” 徐天道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有些愤怒,有些失望道:“合着你这么认真是为了讨好我去帮别人了,还以为你真心悔改,继承我的衣钵,我真是太天真,二十多年来你就没变过,我不会说的,你太让我伤心了!” 徐志新一脸笑容,满眼坚定的眼神道:“老爹息怒,只要给我说了,我保证我以后每天勤加练习,把浪费的这二十几年补回来。” 徐天道脸上的怒气消失,转而变得有些惊讶道:“此话当真?” 徐志新坚定的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徐天道心中暗喜,脸上惊讶未消道:“他们两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下如此决心?” 徐志新想着苏南给他说的话,便振振有词的说了起来:“老爹你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这是为了拯救一个家族呢!” 徐天道心中有些诧异,脱口道:“拯救一个家族?” 徐志新点了点头,脸上笑容消失,变得一脸严肃道:“是啊,张衷的家族遇到重大变故,需要伏羲八卦图才能拯救,说是要封印什么东西!而且我以后会认真学习道法,除魔卫道,不忘家族祖训,这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么?” “这小伙是南京张家人?最近我观天像,看星象走势,二三十年后定会有大事发生,难道跟他们家族有关?”徐天道心中有些不安,在心中问自己道。 徐天道看着他,脸上变得温和起来,有些严肃道道:“好好好,我给你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可是你今天说过的话不许反悔,不然每天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