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315那个住户昨晚被杀了。”

“嗯，我还听人说他的心都被挖出来了，房间里溅满了血。”

“你们说这么残忍的手段，会不会是他得罪的人干的？”

“他就一个整天宅在家里的阴沉男，能得罪谁？”

“真是太可怕了，希望警察尽快做到凶手，这几天我都不敢乱出门了。”

……

315中，

月爷和灵哥仔跟随着秦要武来到了现场，这里很乱，但这种乱并不是那种发生争斗之类的乱，而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本来就邋遢。

“尸体原本是在这张电脑椅上，我们发现死者时，他正趴在电脑桌上，后背被开了个空，心脏消失地无影无踪，死法和之前的案子一模一样，这时照片。”

秦要武拿出几张照片，照片上的死者有些消瘦，脑袋无力地垂贴在桌面上，带着耳机，眼睛瞪得老大，后背上的致命伤小洞是一片血色的模糊。

“现在血迹干了，当时死者身后可喷得周围都是血。”

这个秦要武不说，月爷也能观察到，他开始观察起现场。

这栋公寓楼的楼梯间也是有摄像头的，在死者死亡那段时间并没有拍摄到可疑人员，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是以正常的途径进入死者的房间。

月爷来到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旁边，这里正好对着桌面上的电脑，凶手从这里入侵房间的可能性很高，当时死者当时正背向这边，并且带着耳机，很可能没有留意到凶手的侵入。

“不行，线索实在是少得可怜，附近的人没有看到过可疑的人吗？”月爷蹙眉道，凶手杀人的方式很老练，根本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没有，或者说当时那个时间，绝大部分人都睡着了，半夜三更逗留在外面的人并不多。”林小雪发言道。

“嘿嘿嘿。”灵哥仔笑了笑，往眼睛上滴了牛眼泪，道：“人需要睡觉，但鬼不需要，没有目击人，那就问问目击鬼好了。”

张灵早有准备，他拿出一大叠冥币放在地上点燃，嘴中念念有词。

“别破坏现场！”林小雪想去扑灭那团纸火，但却被秦要武拦了下来，“哼！装神弄鬼！”

“橘子，你看到了什么？”月爷没有上状态，所以并不知道灵哥仔想做什么。

“主人大大，臭道士把附近几只徘徊的鬼招来了。”橘子是鬼，所以她能看得见那边和张灵交流的几只鬼。

一会儿后，灵哥仔结束了那外人看来自言自语的疯癫举动，

“有个好消息，昨晚有一只鬼见到了那凶手的模样，根据他的描叙，很可能就是那个猫脸老太，他说那老太的右脸的确是一张猫脸，左脸是正常的人脸，左脸的嘴角边有一颗很大的红痣。”

“红痣！那倒是罕见，这信息对搜查有很大的帮助。”秦要武有些兴奋道，这行的人就是这行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局长，你居然相信他的话了？”林小雪只觉得张灵是在胡扯。

“好了，小林，再这样你就自己先回去！”秦要武严肃道，他现在可就靠张灵这根救命稻草护住自己的乌纱帽了。

“哼……”林小雪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暴力狂，你观察忘了吗？”

“嗯。”梁月明白他的意思，“可以走了。”

“那好，秦局长，这里我们都已经看完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急不来，你记下我的手机号码，有情况立即打电话给我。”

“那好，你们两个慢走。”

回彼岸居途中，月爷问了灵哥仔刚才的烧纸钱的事。

“其实这和之前那几个妹子玩的笔仙游戏差不多，也是在招灵，我说过做这些事情是需要代价的，而那叠纸钱就是我支付给他们的酬劳，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是这么回事。”

“有意思。”月爷对这边这个世界事情越来越感兴趣了。

……………

Z大学的教学很严厉，但在某些方面却很放松，很开放，就像这次学园祭，学校连续几天因此而停课，这在中华里恐怕没几间大学会这么做。

而且不单单是日本学院文化的校园祭，还有美国的圣诞晚会等诸多外国的校园活动，Z大学都会举办，这大概是因为校长是个经常到国外大学参观交流的潮人的缘故吧。

月爷在灵哥仔死皮赖脸的软磨硬泡之下，最终还是在中午陪他来到了Z大学。

“够热闹，弄得想跳美食街一样！”灵哥仔左手勾着月爷的肩膀，右手拿着一串鱼丸，不时左右张望，“不得不说，这里的学生还真给力，单是外面摆了不少小吃小店。”

“……”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