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父指着张鲁平火冒三丈,但张鲁平的话又让他有些投鼠忌器,若是他真的不配合那晓青该怎么办。 “老王,还是放了吧,否则你的宝贝女儿可就遭殃了。你放心黄金宝库并不危险,我一定能带着大侄女安全回来,到时候我分你一部分财宝,你也不必再过现在这样的苦日子。” 黄金宝库对于张鲁平的诱惑力是无与伦比的,哪怕已经沦为阶下囚,却依然不死心的想要说服王父放他去找黄金宝库。 “痴心妄想。”王父冷哼道,那种地方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女儿过去,他可不想自己女儿不得善终。 “算了,让我来吧。”安逸拍拍王父的肩膀,轻笑一声道。 安逸可不相信这家伙的骨头真的有那么硬,之前药王孙思邈的指向性任务做完后,他便永久保留药王的中医知识。以医生对人体的了解,用来刑讯逼供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臭小子,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看我们谁能熬的过谁。”张鲁平十分硬气道。 安逸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方木盒,里面装着整整齐齐的银针。得到药王孙思邈的分享后,安逸买了四五盒银针,背包里常装着一盒,以备不时之需。 从木盒中捻出银针,安逸以流星落雨之势扎满张鲁平各处xue位。一整盒银针都被他用尽,此时的张鲁平活像一只银白色的刺猬。 “安,安老师,你这法子有用嘛?” 王父看着扎满身子的张鲁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模样看着吓人,但张鲁平硬是没有哼一声,确实够硬气的。 安逸摇摇头,“放心,好戏现在才开始。” 安逸扎下最后一根银针,屈指一弹后,便回到驾驶位上闭目养神去。 “这?”王父不明所以,这就行啦,给张鲁平做一个针灸他就能说,不可能吧。 再看张鲁平,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后座上。此时的他可没有王父看的那么轻松,张鲁平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劲来,好像被鬼压床一样,怎么样都动不了。 而被安逸扎了银针的地方,开始出现麻酥酥的感觉,仿佛有蚂蚁在身上撕咬。这种感觉愈演愈烈,而且浑身上下都奇痒难耐,想要用手抓却根本动弹不得。 时间过的越久,麻酥酥的感觉就越明显,豆大的汗水开始从张鲁平的额头冒出。 本来面无表情的他,脸上的肌rou开始出现扭曲。不过奇痒难耐的感觉持续的并不久,张鲁平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全身的肌rou又开始不规则的旋转。 整个人就像一块被拧干的抹布一样,出现诡异的扭曲,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痛苦。如同身在炼狱般的煎熬,哪里是他能忍受的,张鲁平想要开口认怂,但是无论怎么张口都发不出声音来。 “呃呃呃…”张鲁平拼尽力气,也只能发出这般声音。 “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安逸很顺嘴的接茬道。 “……” 坐在副驾驶的王父满脑黑线,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把他女儿救回来吗,这安老师到底在干嘛。 “张鲁平,现在你愿意说了吧,眨一下眼睛表示不愿意,眨两下表示愿意,你选吧。”安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