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童出去门口守着,病房里只有她mama和安逸两人。李母现在极度嗜睡,就连李童之前喂药给她喝都是一点点喂进去,李母连醒都没有醒过来。 看着李母枯瘦的模样,安逸也是暗叹一声作孽。苗疆中的巫蛊大多如此歹毒,动辄取人性命,而且还是让对方在极度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感慨两声后,安逸便将李母表面的衣物脱去。这个时候隔衣施针还是比较困难,毕竟李母身体里可是住着一条蛊虫,想要将其逼出来,稍有差池都可能功亏一篑。 将李母衣物脱去不久,她的身体表面便开始出现潮红。全身通红,如同煮熟的龙虾一般。 此时李母身体里的气血可谓燥热异常,那条蛊虫深居在其中绝对会感到不舒服,只要它敢爬出来透气,安逸就能将其从李母的身上取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母身体出了发红发烫之外,并无其他反应。 安逸也不着急,取出从药店买来的银针,正在缓慢的消毒。这条跗骨蚀心虫的能耐力不错,应该是察觉到安逸在外守着,所以迟迟都不肯冒头。 “既然还不肯出来,我就给你再加一把火。”安逸冷笑一声,指头飞动,只见几缕银光闪过,几根银针便已经刺在李母身上几处重大xue位之上。 轻轻的捻动银针,往外散发燥热的气血,被安逸深深的锁在血管中。 “滋滋滋!” 李母的腹部传出几声奇异的怪叫,一条细小的红线在腹部会阴出游走,想要寻找一个能安身的地方。 呵呵,终于出来了。 安逸的眼睛何其尖锐,那条细小的红线以为藏在李母深红的皮肤之下就不会被发现,这为免也太过天真。 “还想走,给我定在原地。” 嗖嗖嗖,指如穿花,一根根银针落在李母的身上,摆出一道奇妙的图案。 那跗骨蚀心虫见势不对,还想跑,可惜安逸已经将它各个退路都给封死,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既然跑不出包围圈,那跗骨蚀心虫也很是精明。立马往李母身体深处潜去,生怕自己在体表待久了会被捉。 只可惜,在安逸看来这只跗骨蚀心虫已经是自己的瓮中之鳖。 他之前太高估这条跗骨蚀心虫了,不知是手艺失传,还是下蛊的人功夫没学到家。这条跗骨蚀心虫的灵性,远不如中医大礼包中记载的厉害。 傻乎乎的在原地等着,而不是早早的跑开。若是跗骨蚀心虫跑到李母心脏附近,那对安逸来说就极为棘手,但留在腹部那就很好解决。 收回扎在李母几处重大xue位的银针,将李母身上躁动的血气重新释放开来。 此时血管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要是继续锁住气血,李母的身体恐怕都会被烧坏。 燥热的气血如同决堤的洪水,在李母体内四处奔涌而过,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想都没想,安逸就将气血向李母腹部引去,让躲藏在其中的跗骨蚀心虫好好的吃吃苦头。 而这个时候,病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争吵声。 李母的主治医生,站在病房门口,义正言辞的对着李童说道,“你这是在胡闹,你凭什么将我的病人交给别人治疗,对方有行医资格证吗,你就让他对你母亲治病。这是对你母亲的不负责,也是对我的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