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峰吸了口气,凑荣愁容满面,“二哥,你是啥意思?你认为二叔没黑大哥的钱呗?” 之前刘中峰还不好明说,这一回分析说道:“三儿,咱们好好分析一下,两年前大哥从家里离开,可谓是身无分文啊,跟着嫂子去南方打工当司机去了。 结果呢?开了没几天,酒驾就出了车祸,人家老板不敢用他,他怎么着?反咬人家一口,讹了五万块钱。这笔钱算是他起底的钱了。 回到雷泽之后,他找到了我,是我给他安排的住处,找的生意门路,这两天时间,他又是买了厢货,又是买了一辆小商务面包车,光这两辆车,至少十几万,加上各类电线,灯头,插板等货物的钱,至少得三十万!他投资辣椒生意,一把拿出了十万,这就是四十万啊! 三儿,你想过吗?两年时间,他指望什么呀?挣四十万,我开着门市,经营着人脉,还赚不了这么多呢,他比我还厉害!可能吗?” 刘三峰沉吟不语。 刘中峰小声道:“所以啊,三儿,我觉得大哥藏私了……他棉厂转移的资金,被他偷偷的截留了,两年过去,他现在是在洗白!我敢说绝对就是这样!” 刘三峰不愿意相信,在他心中,大哥的地位一直很高,不过现实的情况却没有合理的解释。 刘中峰接着道:“今年辣椒生意大哥挣了二十万,我敢说,他现在手头上的钱,加起来绝对超过五十万!他欠二叔的二十万,压根就没还。” 不由得,刘三峰握紧了拳头,没有接茬,道:“走吧,去拘留所看看大哥情况。” 刘三峰开车,两人来到了位于城南的拘留所,刘三峰托了几层关系,又买了几包香烟,在拘留所的办公室见到了沧桑狼狈的刘天峰。 看见大哥如此,刘三峰和刘中峰兄弟两人也很是悲痛,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询问大哥的财产来路情况? 最后,刘三峰缴纳了两千块的单间费,刘中峰缴纳了五百块的生活费,让刘天峰在里面过的更加舒服一些。 两人出来之后,就回了街里老家,回到这里的时候,高玉梅正在刘训国夫妇面前哭诉,眼睛红肿,跟桃子似的,看上去悲痛欲绝。 刘训国气的嘴唇发紫,满脸愤怒和悲痛,还有一丝无奈和怒其不争。 看见刘三峰和刘中峰回来,连忙询问情况。 刘三峰将情况说明,随后道:“嫂子,你跟大哥这两年在外面挣了多少钱?” 高玉梅哭着说:“三弟啊,今年你给你哥和我帮了大忙了,没有你,我们挣不了二十万,我也不瞒你,我和你哥在南方就挣了五万多块钱,这钱还是他的医药费……呜呜。 哎,回来之后啊,多亏了二弟,给我们谋出路,买车的钱,是我从我娘家几个姐妹那里借的,小六子这两年赚钱了,可能觉得当年我帮过她忙,还给了我几万块钱,让我们做生意。 做辣椒的十万块,有一半也是借的,后来还从二弟那里周转了二十万,要是没有你们,我和天峰啥也干不成,就是打工的命,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