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屋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还是人rou眼看不见的? “这是谁的脚印····呜····” 我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又环视了眼空荡荡的仓库,连说话都有几分哆嗦。谁知话都还没说完,嘴巴就一下被人从后面捂住。 鲁深的瞳孔微缩,斜着眼朝一个地方示意。 我刚才看那满地的脚印太过入神,现在被他这么鬼鬼祟祟的示意,着实觉得眼前的情况诡异。 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我这辈子都想象不到这幅场景:林旭不知道何时竟一个人蹲在了墙角,面朝着墙壁,背对着我们,他的整个人的头都快低到尘埃里,都快贴到地上,他的屁股翘得老高,半晌也不见动一下! “他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用口语轻轻像一旁的鲁深求证。 要知道,林旭在我心中的形象那可是相当伟岸,我甚至觉得这样一个身法奇特,智商卓著的‘斯文败类’,他就应该拉泡屎都是香的,怎么会做出这等不雅的举动?实在涉及我的智商盲区。 后者先摇了摇头,而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在手中晃了晃,脸上浮现出一种:‘大不了就拼了!’的视死如归之感。我是真害怕他要掏出把刀和大家同归于尽的,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包狗血! “这个是辟邪的,要不然我们试试?”鲁深一脸的认真:“我只听说过,但没用过,要不我们试试看?这也算是革命事业的一次伟大跃进了!” 我实在笑不出来。 也不想笑。 倒是林旭,突然站起了身。 嗯,很好很好,瞳孔是黑的表情也是正常的,显然刚才我和鲁深我们俩就是在意yin。我憋着笑看鲁深偷偷往身后藏着那袋狗血,一边听林旭如往日般一本正经说话。 “那堆纸,不正常。”他说。 原来他刚才蹲在那是在研究墙角的纸堆。 那是一堆空白的纸,带着上个世纪泛黄纸张的即视感。粗糙,老旧,还——异常的整齐! 对!就是太过于整齐! 我仿佛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不同于其他胡乱摆放的箱子,也很明显区别于被扔的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废纸,只有这一堆纸放的比较整齐。整齐到就像被人刻意整理过一样! 可这里只不过是个快要被人遗忘的仓库,里面除了呛人的灰尘根本找不出一样值钱的东西。怎么会有人特意进来这里,只是为了整理一堆没用的废纸? 太不合乎常理了! 我冲林旭点了点头,他随即动作很快犹如火中取物一般,随手捞出一打纸,并顺利找到了一个厚厚的夹层,递给了我。动作一气呵成,最重要是他顺其自然递给我的这个动作,竟然还让我有些莫敏感动。 这是我们苏家的老宅子。 尽管他们毫无节cao的调查了我的身世,我的家族,但此时,在我苏家的院子里翻出了东西,他们还是递给了我处理。就算是试行‘打开’这一小小的动作也好,至少会让人心里好受些。 我转而仔细打量起手中的东西:就像一个信封! 是用浆糊,把好几张纸四周密封起来,里面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最后投入这一堆纸中隐藏起来。轻轻一捏,还吱吱作响! 鲁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密封纸袋,嘴巴都快流出口水来:“听说苏老爷子从前为不少大户看过风水,这里面藏得不会都是银票吧!” 我瞥了他一眼,几个人从一旁移动了几只箱子,再找几张干净的纸铺好坐下,开始细细打量手中的纸袋。 说实话,对于这纸袋中的东西,我也是很感兴趣的。感兴趣的迫不及待到牙齿痒痒! 先不讨论这个是不是老爷子藏在这儿的,鲁深他说的不假,老爷子年轻那会儿确实为一些地主老财家看过风水,但一打银票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早有这个钱还开什么纸厂?随便一挥霍,做个高大上一点的生意不是很好?可如此费劲心思的藏在这里,就肯定不会是很一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