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越拿了张金生的钥匙就带着徒弟去看房了,郭澜澜推开张金生环在她腰间的手,眉目间带着娇羞。 这样大庭广众下被一个男人搂着腰,她还有些不大适应,但为了张金生的面子,刚才她还是忍了。 在外人面前懂得维护自己男人的面子,这样的女人值得去爱。 张金生对郭澜澜说:“我们回宾馆吧。”郭澜澜不同意,她趴在张金生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张金生吃惊地问:“竟有这么多次,但我为何丝毫不觉得疲惫呢。” 郭澜澜红着脸说:“来日方长,我可不想被人指责成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张金生说:“我要是不同意呢。” 郭澜澜白皙的脸上飞来一抹红霞,就挽起了张金生的胳膊。 张金生追郭澜澜乃至一起同居都似乎是顺理成章的,铺垫的太久了,几乎都快让人失去了耐心。所以这件事水到渠成,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至少表面上没有。 郭澜澜回学校后就躲了起来,她不见张金生的面,不接他的电话,只回他的短信。张金生也不去找她,因为她的确需要休息。几天后,张金生掐指一算,她应该恢复了,就约她在食堂见面,郭澜澜来了,面带娇羞,吃饭时不敢直视张金生。 饭后和张金生并肩散步时,她袒露心扉说想买辆代步车。 张金生说:“好,回头你跟凌潇木一起去,虽然她开车技术不怎么样,但选车还是有点眼光的,带上她做个参谋。” 隔天郭澜澜就约凌潇木一起去看车,凌潇木爽快地答应了,表现的一如往常的积极,甚至晚上郭澜澜和张金生请她吃饭,她也照来不误,还精心打扮了一下,开玩笑说:“有了爱情的滋润,这下子要被澜澜甩的越来越远了。” 张金生就那么看着她,想撕破她的伪装,但让他沮丧的是凌潇木看起来神态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失落的样子,一丝一毫的都没有。 张金生最后只能骂自己一厢情愿了,他跟凌潇木之间原来真的是纯洁伟大的友谊啊。 这天在送凌潇木回校的时候,在校南门遇到了胡炼,胡炼正跟一帮学生会的同事外出活动归来,他显然是这群人的头,举止投足间有一种大领导的气度。 范国昌在离校之前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就是把胡炼扶正,让他做了法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他有一次开玩笑对张金生说胡炼会是他的接班人,他有这个潜质。 张金生也有这种看法,胡炼在成熟,在进步,在变得圆熟老练,组织能力和社交能力都有质的飞跃,但有一点张金生不看好,他的承压能力,与范国昌相比,差的太远。 一根太容易折断的木料注定是挑不起大梁的,除非他有脱胎换骨的涅槃。 再有一点让张金生不看好的就是胡炼这个人圆滑有余,担当不足,一切以自我为中心,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张金生已经成长起来,已经无须学生会的庇护,在没有利益纠葛的情况下,暂时和胡炼相处的还算愉快。 但他心里总有一种预感,早晚有一天他们中间的一个人会打破这种平衡,好好地干上一仗,分个高低出来。 为了庆祝公司的第一个项目正式开工,南州盛世华彩房地产发展有限公司在本市最豪华的半山酒店举办了一场盛世嘉年华招待酒会。 张金生坐着郭澜澜新买的POLO小车前往赴会,盛世华彩有他的股份,但主要是李小山和谢峰在弄,所以他今晚刻意淡化自己的主人色彩。 李小山对张金生的这种见外表示不满,抱怨都躲清静,却让他一个人张罗,不过当他看到一身珠光宝气、靓丽无双的郭澜澜后,一切释然,这一回李小山把自己手上的一个钻戒褪下来送给了郭澜澜,不叫他小嫂子,而是叫她澜澜姐。 郭澜澜说:“小山哥,别这样好不好,你一句话我都发现自己老了。” 李小山道:“NO,NO,NO,叫你姐与年龄无关,而是我发现了你身上的某种潜质。” 郭澜澜问:“什么潜质?” 李小山道:“御姐的潜质,把金生这个小正太交给你就对啦,我们都放心。” 郭澜澜看了眼张金生说:“承你吉言,但我更愿意做一根有依靠的藤蔓。女人就应该买买买,穿花衣裳,做好吃的饭菜,相夫教子,御姐两个字我可担当不起,也无意去争。” 然后她把钻戒还给李小山,在他耳边说:“正太会生气的。” 李小山事后对张金生竖起大拇指,说:“这个妞不错,般配。” 邻近期末,学校的院长办公会通过了一项决议,严查夜不归宿者,一旦逮到就通报全校批评,搞的各院系都很紧张,杜青梅亲自打电话给张金生,警告他胆敢关键时刻掉链子,就让他流血又流泪。 所以酒会结束之后张金生和郭澜澜就匆匆赶去一间宾馆,事后,郭澜澜在洗澡,张金生躺在床上边抽烟边看电视,他接到了常云子打来的电话,常云子邀请他周末去家里吃饭。张金生推辞了半天还是推辞不掉,只好答应。 郭澜澜洗澡出来,问:“谁要请吃饭,干嘛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