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束缚我的感觉一下子消失,灵魂在慢慢地归位,我刚要大喊,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脑袋翁的一下,爷爷是飘着的。 爷爷慢慢飘到了门口,我直接一咕噜爬了起来,发了疯一般的冲着爷爷蹒跚的跑了过去,可是那道门像是一堵无形的气墙,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冲不出院子,嗓子里好似被痰堵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挣扎着坐在地上,看着爷爷飘在街上,把那些个恶鬼挡在门外,爷爷死了?爷爷死了?此时我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我想喊出来,可是憋得我没辙没辙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那些个恶鬼一齐扑向了爷爷,爷爷不退反进,瞬时就被那些恶鬼围在中央,我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天上此时下起来了暴雨,雷声轰轰,小萱也瘫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就在这时,那些恶鬼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下子四散而逃,当我透过那些鬼魂看到里面的情况时,神经一颤,站在爷爷身边的竟然是两个戴着大尖帽子的鬼,一黑一白,伸着长长血红的舌头,那黑无常就跟非洲挖煤回来的一样,面部死板,拿着灯笼锁链,白无常手里面拿着打狗棒,眉开眼笑。 爷爷看了我一眼,我想说话,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爷爷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后院,然后又冲着我点了点头,习惯性的想从后腰处拿出烟斗,可是面色一怔,摇了摇头,跟着黑白无常朝着远处飘去,没有留下一句话。 大街上此时变得无比的寂静,天上的雨点也慢慢变小,我还愣在原地,使劲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我从口袋里面把烟掏了出来,里面已经全被雨水打湿,转头看了一眼小萱,她已经晕了过去,身体在发抖,我爬过去一摸她的脑门,guntangguntang的,我突然感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面吐了出来,胸口轻松了不少。 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爷爷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死了,没准一会爷爷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刚才那一切准是他用的障眼法。 我把小萱抱进了屋子,把她湿透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这次面对这日思夜想的rou体,一点感觉也提不上来,心里乱成了一片,眼睛不自觉的转向了后院的老屋。 我拿着手电,走出了屋子,外面很冷,雨点还在噼里啪啦的掉着,呼呼的风声在慢慢的变小,那不远处的高山上像是有一头上古的野兽,在某个角落恶狠狠地等我过去,把我撕碎。 我用手电往那座屋子照了照,可能距离有些远,这种铁皮手电光根本看不清,这时,一道闪电毫无预兆的劈了下来,我眼前的整座屋子瞬间变亮,而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老屋的窗户处,好像站着个女人。 我鼓起了勇气,打着手电,此时小道被雨水浸泡的全是水坑,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天上掉着冰凉刺骨的雨点,快要到那老屋跟前的时候,脑袋突然一阵眩晕,我用力的拍了拍脑袋,咬着牙往前面走,当走到那老屋跟前的时候,那种感觉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