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没有会司徒府,他和紫菀来到了郊外的杏林居,玉竹仍旧守在屋前看书,他抬眼看了看夏侯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继续看他的医书。 夏侯景看着玉竹道:“看来现在只有他对我没有那种鄙夷的眼光。” 紫菀握了握夏侯景的手道:“相公,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夏侯景走近屋内道:“事已至此,我就隐居在这里,作对平平凡凡的夫妻好不好?” 紫菀没想到夏侯景这么轻易就放下了,但是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一脸凝重的看着夏侯景,夏侯景给她一个微笑道:“菀儿,你不会嫌弃我是个私生子吧!” “怎么会!”紫菀忙安抚道:“我只是有些不安。” 夏侯景抱着紫菀道:“放心吧!我们以后都远离朝廷和那些阴谋,我们只过我们的平凡日子。什么番邦!什么夏侯府!都与我无关。”紫菀还是感觉到不安,她紧紧抱住夏侯景不说话。 唐雨柔对于突然到来的夏侯殊有些吃惊,她与夏侯殊没有什么交集,原来在夏侯府夏侯殊没有什么存在感,他恭敬道:“二嫂,二哥不再吗?” 唐雨柔面对夏侯殊总是装作客气道:“你找你二哥,他去礼部了。” “哦!礼部!”夏侯殊道:“如今,父亲和郡主的事已是众人知晓的秘密,二哥还能带在礼部看来皇帝还是十分看重二哥的。” 唐雨柔对夏侯殊的印象不深但是他感觉到夏侯殊阴阳怪气的透着一些诡异,但是表面上唐雨柔必须装着客气道:“三弟找阿凌有事吗?” 夏侯殊道:“哦!也没什么事!既然二哥不在那我就先走啦!” “好!那我就不留三弟,夏侯府的事应该比较多,比较忙吧!”唐雨柔道。 夏侯殊微笑地起身道:“原来不接管不知道现在的确有些忙!不过二嫂,我有一件事一直在心中盘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二哥。” “什么事啊!”唐雨柔好奇地问道。 夏侯殊想了想道:“当年夏侯景痴傻的那几年,你刚刚照顾他,有一天我年少气盛的在假山后面……” 唐雨柔的脑袋一下子一阵空白,想起那个下午,原本她想要忘记的下午这几天也突然清晰起来,而且夏侯殊突然提起这个当年他看见了夏侯景亲他的事,为什么当时不讲。 夏侯殊看着唐雨柔的表情笑道:“我想二哥应该知道吧!毕竟当年夏侯景不过是个傻子。” “你、你什么意思?”唐雨柔结巴地问道。 夏侯殊道:“二嫂忘记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当年夏侯景学我的样子亲……” “夏侯殊,你今天不是来找阿凌的,你是来找我的。”唐雨柔突然明白过来。 夏侯殊装作吃惊道:“当年二哥那么疼爱夏侯景,他是傻子你让他亲了告诉二哥他应该不会生气的,难道说你没告诉他,还是你们还干过什么?” “夏侯殊,你胡说什么?”唐雨柔道。 夏侯殊叹了口气道:“我们夏侯家还真是流年不利,二嫂,你说二哥要是知道了他那么爱面子的人会不会……”夏侯殊没有继续说下去,唐雨柔幽怨的看着夏侯殊道:“你想干什么?” 夏侯殊冷笑道:“二嫂,你这话问的,我只想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