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上前问道:“相公,发生什么事了?” 夏侯景没有回答紫菀他站在夏侯府的门外看着大门上的牌匾,紫菀担心的上前拉住夏侯景的手,再次询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夏侯景这次想是回过神道:“紫菀,我一直感觉到夏侯府的背后的阴谋,没想到的是那些阴谋却都与我有关。” 紫菀不明白夏侯景话中的意思,这时夏侯殊出门看到夏侯景,看着他一脸迷茫的样子,得意道:“夏侯景,不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叫你夏侯景。” 夏侯景抬头瞪着夏侯殊手紧紧的捏成一个拳头,夏侯殊继续道:“夏侯景,我现在告诉你夏侯府不再收留你,如今绿屏郡主已被软禁,你认为你还有资格留在夏侯府吗?” 紫菀见夏侯景没有说话,她问道:“夏侯殊,你什么意思?” 夏侯殊冷笑道:“司徒紫菀,夏侯景根本不是夏侯府的孩子,他不过是绿屏郡主和番邦野男人生的孽种。” 紫菀不知道原来那个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的夏侯殊,尽然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生气道:“夏侯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哼!”夏侯殊冷哼道:“什么弟弟,司徒紫菀你刚才没听懂吗?他不是夏侯家的孩子,我与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他是……” “闭嘴!”一直不说话的夏侯景怒吼一声,让紫菀和夏侯殊一震,紫菀关心道:“相公,你没事吧!”夏侯景瞪着夏侯殊道:“夏侯殊,这一切都是你安排首先大义灭亲揭露夏侯渊的通敌之罪,然后揭露我母亲的往事。” “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吗?”夏侯殊道:“夏侯景,你暗地里难道不好奇吗?我没想到的是你母亲尽然这么水性杨花生下你这野种。” 夏侯景愤怒道:“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你母亲又好到那里去!” 夏侯殊道:“最起码,我母亲没有勾三搭四。”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夏侯景道。 “我母亲对夏侯渊始终是从一而终的而你母亲呢,嫁给夏侯渊还和其他的男人私通。”夏侯殊道:“现在夏侯府你已经没有资格,去找你的同母哥哥看看那个自私的夏侯凌会不会收留你这个野种。”夏侯殊说完转身回府去并吩咐让家丁关上了大门。 夏侯景看着紧闭的大门,手紧紧的握紧,紫菀明显感觉到他在发抖,夏侯景道:“紫菀……现在的我……” “相公,无论你怎样我喜欢的只有你。”紫菀道:“不如我们回司徒府。” 紫菀不知道夏侯景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好的出去回去为什么会一切都变了。而夏侯殊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 夏侯景拉着紫菀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他回想起夏侯博的话让他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当时夏侯景来到夏侯博的将军府,没想到的是夏侯博竟然在府中,原以为他已经去了边境。 夏侯博似乎没有特别意外夏侯景回来找自己,他看着夏侯景意味深长道:“我知道你回来找我。” 夏侯景道:“大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夏侯博道:“夏侯景,你先告诉我其实你早就不傻了对不对?” 夏侯景没想到夏侯博会这么问,但是他知道夏侯博和夏侯凌夏侯殊都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将军,真正的英雄,夏侯景面对他的时候并不担心他会陷害自己。 夏侯景道:“大哥,什么时候知道的。” 夏侯博呵呵一笑道:“你当真以为我在边境军营对于夏侯府的一切不知道吗?当年在那种隐蔽的地方找到昏迷的你难道真是偶然吗?” “你早就怀疑父亲通敌?”夏侯景不可思议地说道。 夏侯博眼中有些暗淡道:“不是怀疑父亲而是怀疑绿屏郡主。” “你……”夏侯景不知道该说什么。夏侯博继续说道:“只是我没想到父亲早就勾结番邦,也没想到他会不顾我在前线杀敌的危险。” 夏侯景问道:“究竟真正是什么?” “你真的要听吗?真相可能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了的。”夏侯博看着夏侯景道:“无论你听到宫中传来什么传言,有些未必不是真的。” 夏侯景吃惊道:“你说吧!有些事我已经感觉到了。” 夏侯博道:“那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倒在哪里的。” 夏侯景摇摇头道:“那时候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但是我依稀记得我好像听到什么!” 夏侯博道:“你听到的是绿屏郡主和番邦质子幽会时说起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