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芋子,一丝不挂,浑身血淋淋的站在我们跟前。 我有些懵了,这不是芋子还能是谁呢? 小楂看着芋子,淡淡的笑道:“你应该是成工。” 她说完,好像又像起什么,赶忙纠正道:“不对,你也不是成工,至于你是谁,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你是个小偷,偷**的小偷。” 她说完,芋子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真是后悔,先杀了这丫头,换了她的皮囊。”芋子那沙哑的声音听得人浑身不舒服,她盯着小楂笑道:“我最喜欢聪明人的皮囊了,不过现在也不迟。” 芋子这话说得我云里雾里的,不过,我这时明白一点,那就是张宁,阿列,成工,芋子的死都和眼前这个“芋子”有关,可是这人是谁呢,我有些不明白问小楂:“换皮是什么意思。” 小楂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芋子,一下蹲坐在了台子上,指着上面的铜床,淡淡说道:“你是一直通过这个铜床,不断偷取别人的皮囊,才活到现在的吧。” 芋子静静的盯着小楂,疑惑的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一开始。” “开始!?” 小楂指着台子上的铜棺说:“从那个烟斗,你那个不装烟丝的烟斗。” “确实不装烟丝,不过不是向你所说的那样,是为了戒烟,而是你身体出现了什么让你疼痛欲绝的病,所以才用得上吗啡吧,而且还是那么大剂量的吗啡。你为了掩人耳目把吗啡放在烟斗里,还一路不停的利用烟斗吸食吗啡镇痛,你身体那痛的源头在哪!?” “之前我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疼痛会要一直靠吗啡缓解,直到看到了这个铜床周围的**,我才把这一切联想起来,芋子在那巨棺旁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被你杀害的吧!?” 站在铜床上的芋子,嘶声笑道:“我真是太低估你了,这么点小细节都被你注意到了。” 她也一下做到铜床上,说道:“和你们讲个有趣的故事吧。” “在五帝时期,尧有个大儿子叫做丹朱,丹朱虽然是大儿子却没有遗传到尧的性格,为人傲慢,顽凶,喜欢到处游玩,那时候洪水为害,他便整天坐着船东游西逛,后来,洪水被大禹治理平息了,他仍指使人昼夜不停的替他推船,也就是后人说的陆地行舟。” “尧看丹朱实在是没有担当治理国家重任的能力,便把天下禅让给了舜,并把丹朱流放到了南方的丹水做了个诸侯。” “丹朱被贬到了丹书,心中愤愤不平,便连哄带骗的策动了当时三苗部落的首领,和他一起反叛自己的父亲尧,当时丹朱已经习得秘法,被魔神附体了,尧被打得节节败退,天下民不聊生,尸横片野,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不过最终尧在其他部落的帮助下,打败了叛军,并且尧集众部落之力将丹朱封印了。” “可那个被丹朱诱骗的三苗部落就成了这次叛乱的牺牲品,尧为了杀一儆百将他们族人赶到了南海,并且下了某种恶毒的诅咒带给了他们族人,并且派了一支神秘的部落严密监视三苗族的一举一动,只要有所企图,可杀之。” “三苗族后裔,只要长到一定的年龄,就会被诅咒附身,浑身蜕皮而是,痛不欲生,这就是尧要告诉天下,这是叛乱者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