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已经被人带了下去,这会正在房间里吐个没完,两条腿“灵活”的抖动着。 要是让葬家族看到,肯定要把他收入墙门,虽然年龄大了点,但就凭借这两条抖出节奏的腿,将来肯定能传承师门至高舞术瞎几把舞。 那可是葬家族的不传之秘,传闻此舞一出,飞沙走石,天地变色,威力大到惊天动地,鬼神惊惧,就是这么可怕 在陆家人敬畏带着向往的目光中,徐洋跟着陆友金了后院。 “娘,这位小道长可真是神仙中人,咱们是不是得想办法巴结一下。” 家中地位与自己起鼓相当的只有一个陆明远,这会对方已经被抬了下来,正是陆明昌展现的好机会。 “不急,这东西啊过了火候就要焦了。”老太太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儿子,腿脚利落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直到老太太离开,陆明昌才回过神来,嘴里不停嘀咕着老太太刚才说过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房间,陆老太把边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一个人坐在房间中愣愣出神。 等到半晌之后,才起从旁边的老旧木柜中,取出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盒。 盒子呈现出黑墨色,整洁光滑没有丝毫的雕琢,看上去就跟路边随手捡的一样。 只是当穿透窗户的阳光照在上面,那层流淌闪烁的琉璃光彩,让人知道它并非那么简单。 “老头子啊守了这么些年,我啊受不住啦”掀开木盒,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张张地契。 没错,就是最早时期使用的地契,而且是整整一满盒的地契。 这些东西就是让所有陆家人眼馋,也是陆老太手里最为珍贵的财富。 视若珍宝的抽出一张张地契,陆老太用手轻轻抚摸着,温柔的像是在碰触自己的孩儿。 这每一张地契上,都有她最为珍贵的记忆,那是她与人年轻时共同打拼的记忆,也是他们相守半生的见证。 姑苏老街巷的三座大宅,江州市中心的写字大楼,魔都新区的两座商场,上京后海的四合院 这些东西下面的那块地皮所属,都掌握在陆老太的手里,尘封在这个经历了近一个世纪的紫檀木盒中。 “既然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吧你说呢”深深的叹了口气,陆老太红润的面色上呈现出一抹疲惫。 并非她不舍得把这些东西传下去,只是整个陆家包括她心里都明白,等到没了这个盼头,陆家老宅也就要落寞了。 先前陆老太还有些不舍,可经历了刚才那场如梦似幻的场面后,发生在自己上那种生死刹那的变化,让她把一切都看淡了。 万事皆非强求得之,舍得,如何舍,如何得 陆老太讲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她就是想通了,人生在世,最终不过一抹黄土。 再风光的豪门深宅,到最后终逃不过有落寞的一天,千年王朝尚且不存,况且只是一个小小的陆家。 陆老太在房间里想着自己大半生的过往,徐洋也坐在后院的石桌前,手指无意识的摆弄着桌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