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慕双此时貌似想起了几天前自己父亲和自己说的一番话,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些危机感。 林夕此时不知道在纸上画着什么东西,章慕双戳了戳他的手臂,说:“我想起来前几天我爸和我说的一些话,或许这些话对我会有利。” “嗯?说说看。” “我爸说他立了一份遗嘱,还写了一封信给我,但是具体放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这些东西暂时不着急找,我今天晚上会去和你继母交涉,看看情况怎么样,看看你继母的想法,如果可以,尽量满足她,毕竟目前你的性命最为重要,家产什么的如果有遗嘱,那就再好办不过了。” “好吧。” 章慕双看着林夕画的画,林夕用铅笔居然把一朵花给画出来了。 章慕双好奇的问:“林夕,你这画的是什么?” “彼岸花,听说过吗?” 章慕双说:“听说过,彼岸花不是被称为死亡之花嘛。” “彼岸花是冥界的花,盛开在冥界与人间的交界处,极其美丽!” 林夕看向章慕双,问:“慕双,你知道彼岸花的意义是什么吗?” “是什么?” “无尽的爱情,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 “哎呦,你干嘛突然说这些?” 林夕脸色此时并不轻松,说:“我最近天天晚上梦见彼岸花,看来真的要出大事。” “什么大事。” “不告诉你,而且就算你知道了,也未免能改变什么。” “切。” 此时,章慕双的脸色大变,章慕双的嘴角慢慢溢出鲜血,林夕一看,急忙掐了个法印把章慕双的后背的纹章给按住,章慕双才缓和了点。 林夕和章慕双坐在后排,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人关注他们的。 林夕绑章慕双擦拭嘴角的鲜血,林夕问:“感觉怎么样?” “感觉咽喉处被无数根扎一样,好疼。” 林夕不由得心疼着章慕双,林夕知道鬼咒的滋味,发作起来就如在油锅里炸一样。因为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修习的血术之后,鬼咒就自动消散了。 对了,血术! 林夕暗骂了一声:“自己怎么这么傻,忘记血术这茬!” “慕双,我出去上个厕所。” 章慕双虽然缓和了点,但是有些微弱:“好。” 林夕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给李天河打了个电话,李天河此时在江西,李天河接通之后问:“徒儿,又出什么事情了?” “老头,我有个朋友中了和我以前差不多的那种鬼咒,但是效果比我的鬼咒小上一些,我把我的血给她喝,那么鬼咒能消除吗?” “当然可以啊,不管什么鬼咒,最怕的就是血术,只不过你那个朋友是普通人还是阴阳界的?” “普通人。” 李天河思索了一会儿,说:“可以给她喝,但是剂量不要太多,五十毫升足够了,要不然她就会爆体而亡,你自己就是修习血术的,知道血术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