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火车站西广场有一个年轻后生正在东张西望的,此人气宇轩昂,仪表堂堂,一双眼睛中带着精明,此人正是李天河十八年前带走的那个婴儿林夕。 林夕这十八年在茅山上当外门弟子,名义上虽然说是外门弟子,但是李天河教他的本事,比教自己亲传弟子的本事还要多。 林夕一直在江城的一所公立高中上学,寒假刚刚结束就回到了江城上学。 突然林夕听到路边有几个妇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好奇心的驱使下,林夕径直走了过去。 “你们知不知道,就在今天上午,火车站东广场那边,有一具无头尸体,那场面,恶心死了!”那大婶神情上也表现出一些恶心。 而此时另外一个大婶说:“我昨天晚上半夜就知道了,我就住在这附近,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听见一声惨叫,我也没太在意,然后早上起来才看见警察把东广场那边全部都给围住了,现在那具尸体还在那儿呢。” 接下来那些大婶们说的已经勾不起林夕的兴趣了,林夕觉得自己该去东广场那边看看,如果这场凶案不是人为的,那么必定会有第二个无辜的受害者。 东广场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有七八个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满地的血迹,林夕走进一看,正是一具无头的尸体,连林夕看了都有点头皮发麻。 林夕看着尸体,紧紧皱着眉头,他看见那具尸体的脖子处往外散发着黑气,林夕又注意到了槐树! 林夕觉得非常可疑,这个人为什么死在槐树这种阴气极重的树下面,多半是被邪祟所害。 过了一会儿,林夕看见一个身穿警服的胖子带着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穿越警戒线,林夕的听力极佳,明显听见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张局长,这个人死的很蹊跷啊,头颅被卸,又死在槐树这种容易招来邪祟的树下面。”这个道士颇为严肃的说。 林夕一听,原来这个人是公安局请来的,而且看起来有点本事,自己也就不用再招惹麻烦。 林夕准备拔腿就走的时候,又听见那个公安局长和那个道士说的话,就停下了脚步。 “余一仙,这件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那个公安局长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似乎在警告那个叫余一仙的道士。 余一仙面对一个公安局长,还是有点紧张的,谄媚的笑道:“局长,贫道一定会帮你们解决这个麻烦的,这件凶案,是邪祟所谓,稍等片刻之后,贫道略施小技,你们再把这句尸体带去火化便可。” 林夕把他们俩个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见余一仙说的话就想笑,就连他都不看夸大其词说略施小技就能把这个邪祟解决掉,他本以为那个余一仙是有点真本事的,看来又是一个江湖骗子! “看来这件事情,我得管上一管了。”林夕暗想。 林夕走到警戒线的旁边,对着那个公安局长喊道:“张局长,你不要相信那个江湖骗子,他刚刚说的话全是骗你的。” 此话一出,面对张局长的余一仙立马紧张了起来,直接对林夕吼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胡言乱语。” 余一仙说:“局长,你赶紧叫人把那个小子赶走。” 张局长也不是傻子,看着余一仙的神情,就有点怀疑这个道士是不是有真本事的人。 张局长带着余一仙走到警戒线外,问林夕;“小伙子,你刚刚说这个道士是个江湖骗子,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