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镇,顾名思义,就是站在镇子里,抬头就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三座大山峰。作为一个山区镇子,好吃的倒是不少,山货不少,什么山笋、野猪rou等山里独有的食物,风味独特,还有山里人家酿的酒,也格外香醇。 明天就要步行了,为了蓄积第二天的力气,大伙都拼命的吃,喝,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天亮后,范信良把补给物资分给大家,一人背一个大包,开始徒步向二十里山路外的鼓岭村进发。 夏日的阳光,格外的炽热,山路也格外难走,高高低低,一会儿,大伙就汗湿衣衫,周丽和陆玲叫苦连天。 李良、柯恩、顾涛、尹奎和我,几个大男人就发挥风格,把女孩的背包里面的东西都分配一下,承接过来背,范信良是领队,年纪也比较大了,属于要照顾的对象,就不要加重量了。孙道长仍然穿着长袍道服,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不多言语,跟着队伍往前走。 中午的时候,找了山谷里面的山溪旁边阴凉处,足足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才动身向鼓岭村走。 我也很久没有走这么远的山路,梵音山那次爬山也没有这次累,一个是足够远,另一个是天气十分炎热。 咬着牙,跟着队伍,天擦黑的时候才到鼓岭村。 鼓岭村,位于百越山西部的一个小山岭上,山岭的形状看起来像一面鼓,圆圆的。村里约有三四十户人家,低矮的土屋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分布在鼓岭的山坡上。 范信良来之前和这里的村长联系过,我们一来就被安排到村里的五户人家住。 我和尹奎分配在一户人家吃住,吃完饭,我觉得屋里闷得慌,就走出门,去那户人家的门口透透气。 那户人家的房子建筑在山坡边缘,走不了几步,就到了一个陡坡跟前。 我站在陡坡前,山风吹来,很是凉爽。我看看山区的夜景,四周一片黑暗,天空的月亮被乌云遮住,时隐时现。 “呜呜……” 寂静的山坡忽然传来一阵哭声,在这空旷的野地里听起来,甚是渗人。 “怎么回事,有人哭吗?”是尹奎在我身后说道,这个小伙子是西南人,也算是山里人,今天一路走来,没有喊苦喊累,算得上吃苦耐劳。 “不知道呢,可惜太黑了,看不清楚。”我回答道。 “嗯。这么黑的天,是人跑到那么黑的野地里吗?是不是鬼啊。”尹奎猜测。 “也许吧。” 听了一会,哭声断断续续,渐渐的就没有了。 第二天,在村里祠堂集合,鉴于昨天走累了,大家有些不适应,范信良宣布修整一天,后天再往第二站-清风寺。 大家一听,一阵雀跃,兴奋得四散去休息了。 我和尹奎也往我们住的那户人家走。路过一户人家时,见那家院子里面聚集着很多人,门口贴着鲜红的对联,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鞭炮碎屑,看了对联的内容,看来是这家人是新娶了媳妇。 跟人家不熟悉,我们也不去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