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章收拾好了东西,摆弄起桌上的电热水壶,烧起水来。 我笑出了声,“没错,再没你这样实诚又破坏气氛的人了。” 吴章哼了一声道:“我看都是作的,花了大把的钱在城里安居,然后再花大把的钱来乡里度假,还好像进了个稀奇世界一样……” 今天吴章的话挺多,我却不由自主地再度看向了对面的别墅,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个背影,给我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不好,我又说不上。会不会是职业病?我笑了笑,转身找吴章搭话去了。 大家收拾好东西,便去了餐厅用餐。接待我们的是餐厅的主管,却是个女子,二三十岁的样子,身材高挑,五官也长地不错。 当然,相比之前接待我们的两个小妹子,这个女子显得老练多了。说话滴水不漏,又适当地开着玩笑,将气氛调动了起来,却又很有分寸。 除了我们,也还有几桌客人在用餐,看这女子的应对能力,就知道她在这个位子上不是一天两天了,也知道她肯定有着一定的阅历。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喜欢之前那个显得经验有些不足,却真诚地多的妹子。当然,只是单纯地喜欢而已,不要想地太多。 虽然,我自己也做不到单纯,但我却喜欢跟简单的人打交道。当然,他们有时候可能会做出一些令你哭笑不得的事,也随时可能有尴尬的意外发生,但那种感觉却很好。 他不用想地太多,而你,也同样不用想地太多。 这里的菜倒不说有多好吃,不过是吃个特色,吃个新鲜。 用过餐,另外的妹子做了我们的向导,先带我们去看了一场杂技表演。 这个杂技团可能说不上水平多高,但是显得有亲和力。 表演杂技的小朋友有的不过六七岁,他们的笑容还是那样天真可爱。 表演过后,还会聚过来,和我们聊天,他们的眼中也会对我们充满着好奇。 这时我们才知道,他们有几个都是一家的几兄弟,而且老家还有几个兄弟姐妹。而他们辛苦地练杂技,也只是为了有饭吃,活下去而已。 看着他们小小年纪,却要承受比同年岁的人更多的辛苦,不是没有感触的。 其实,他们的情况当然不是最坏的。有一句话叫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认为自己很苦的时候,你永远想象不到这世间比你生活地更苦的人是什么状态。 你以为自己在遭受失恋、丢工作的巨大打击时,有人可能还挣扎在生死线上,又或许正陷在无法自救的精神虐待之中。 你在为失去一件身外物而苦恼的时候,有的人可能只是在为了一餐饭挣扎求生而已……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啊?”阮周周朝着那对六七岁大的双胞胎兄弟问道:“你们平时练完杂技后,都做些什么?” 这对双胞胎姓金,在家里排行第四和第五,所以,我们叫他们四金和五金,他们的二哥也在杂技团里,比他们稍微大点,我们叫他二金。 二金虽然看上去大不了几岁,却已经十分懂事了,跟客人亲近,却又很懂地分寸。 说地残酷点,就是懂地察言观色,知道分寸,不愿意招你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