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冯子一提到性命之忧就变得喋喋不休起来,我瞪了他一眼,出言阻到:“哎呀,行了吧!大家的命都是命,就你的命值钱?那东西行迹诡异、来路不明,只怕不光是牵扯到胡妃孩子的事情,还和其它别的事情有着诸多关联。而这别的事情,便是逸萱当下要面对的事。所以我们现在可谓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逃不了命运的摆布。你说既然大家都同舟共济了,逸萱还会在乎区区一幅图纸吗?” 听我这么说来,小冯子有些诧异的回到:“你是说,晚上的行动,这měinǚ警官也要参加?这。。。这搞封建迷信的huódòng,让她一个jǐngchá参与,不。。。不太好吧?” 没想到小冯子竟是这番顾虑,还大刺刺的说了出来,我恨铁不成钢的怒怼他到:“什么搞封建迷信啊?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们这也是为民除害,还劳苦大众一片清宁之地,说到底和jǐngchá们干的事情还不是殊途同归?只要能破案,你管他用的什么门道呢?” 见我这么一番解释,也没什么可辩驳的余地,小冯子略一犹豫,这才点头答到:“这。。。好吧!我是无所谓,反正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只是不知道那诸葛老头什么看法?会不会同意这位警官的参与。” 听小冯子相问,我也心里没底,正打算告诉他待我去和那诸葛观星说道说道求他通融。却没料到还没开口,诸葛观星的声音便当先自门外传来:“老朽的看法很简单,今晚这事,即使你二人不参与,也不能少了这位姓赵的姑娘!” “哎呀!我说你这老不死的过河拆桥是吧?那行啊!只要你能保我没事,我现在就回家睡大觉去!这里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就成。”诸葛观星这番话,自然是引的小冯子极度不满,鞍前马后的跑了这么久,临到关头却被人抛弃的感觉,任谁碰上,想必心中都会不爽的吧! 不过诸葛观星这一次倒是难得没有和小冯子抬杠,而是一脸含笑的走进门来,拉住正要折身出去的小冯子道:“臭小子,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嘛!老朽刚才所言也只不过是以轻重而论,打个比方罢了,你看你焦躁个什么劲?有这位姑娘在,今天晚上我等求助的几率可要大得多啊?忘了老朽在道观之中,给你们说的那个应对之法了吗?” 小冯子闻言一愣,点了点头道:“这才多久,怎么会忘?你不是说要请赵。。。赵?对了,赵!” 看小冯子这么快就领会了自己执意要让赵逸萱参加这次行动的目的,诸葛观星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说完又看向赵逸萱道:“这位姑娘,既然此事已定,我等时间紧迫,还有劳你速速将那图纸取来吧!” 赵逸萱听了他们二人这模棱两可的对话,古怪的看了一眼小冯子,恢复自己一贯冷若冰霜的神色道:“喂,你刚才在那‘照’啊‘照’的,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