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叶婉心身为**,自然少不了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超强感观,被她这么一催促,和小冯子尴尬的互看了一眼,便连忙双双爬起,向着三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到三人近前,我见欧阳小菲正忧心忡忡的盯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有些迷惑的问到:“怎么了小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有那么多避讳,你有什么就直说吧!” 欧阳小菲听了我的话,看了看枕在自己大腿上,脸色惨白、眉头紧蹙的虎子说到:“明灭哥,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让我知道你的身上也一定起了某种我们未知的变化,先不说这变化是好是坏。单凭一路上只要遇到危险,在你的帮助下我们都能逢凶化吉来看,如今我们所能指望的也只有你了。我知道你的血和正常人的血相比,已经大相径庭,关键时候总是能够保人一条性命的。你看虎子哥,他生命迹象越来越弱,此刻正是关键的时候,你能不能。。。” 对于小菲接下来要说的话,我自是心知肚明,于是挥了挥手打断她到:“小菲,即便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再怎么说虎子也喊我一声师父,我这做师父的,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徒弟就这么惨死。你们将他的嘴掰开,我来给他喂血。” 得到我的答复,欧阳小菲感激的点了点头,便和叶婉心一起将虎子的嘴巴轻轻掰开了一条缝。我见她们准备就绪,又将腰间的登山镐取了下来,忍着痛在胳膊上划拉了一下,顿时殷红的鲜血自我手臂汩汩而下,连成一条血线滴向虎子的嘴里。 然而让人郁闷的是,这一次我的血却失去了往常的灵验,断断续续给虎子喂了将近三分钟的血,他的状态却毫无起色,依然是昏昏迷迷,没有一丝将要醒转的迹象。看到我因为持续失血,身体虚弱的连站立都难以维持。叶婉心连忙起身将我拦腰抱住,带着一丝哭腔说到:“明灭哥,你别再给虎子哥喂血了。看他的样子,你的血这一次并没多大作用。你可不能因为救他,导致自己气血不足,先倒下了啊!” 本来满怀信心的我,以为这次也会和往常一样,虎子过不多时就能嬉笑着对我说:师父,再给我来两口吧!可谁知他到现在还是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这难免让我更加紧张,也顾不得叶婉心的劝阻,只是又将胳膊上的伤口使劲捏了捏,意图放出更多的血来。 叶婉心见我根本不理会她的言语,也心知此时此刻我比她还难以接受即将失去虎子的事实。但看到我血流如注的胳膊和渐渐流逝的体力,自己却又帮不上任何一点忙,竟然当着欧阳小菲和小分子的面,焦急的抽泣了起来。 早已按耐不住的小冯子看到如此情景,一个箭步上前将我的胳膊拽离了虎子微张的嘴边,又自身上扯下几缕布条蛮横的缠在我伤口上说:“行了,师父!这不明摆着虎子这一次对你的血毫无反应吗?你还兀自喂个什么劲啊?要是你真的失血过多也倒下了,让我们剩下的人怎么办?要我说,现在的一切只能靠虎子自己了。我们还是赶紧想想该怎么下去,也好给虎子多争取点时间,说不定下去之后有什么奇遇,能为虎子捡回一条命。” 听了小冯子的话,我只能放弃徒劳的努力,虚弱的看着他说:“这里这么高,我估算了一下,我们。。。的尼龙绳,只怕是。。。只怕是没有那么长吧?我们该。。。怎么下去?” 小冯子闻言,沉思了片刻说道:“师父,依我看,能在这么高的地方修筑这处平台,而在平台之后又开凿出那么深的一条通道,这种工程量对于那时修筑这里的工匠来说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即便他们的手艺能巧夺天工、功参造化,但受当时科技水平的制约,要想悬空在这里作业的话,也不会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所以我怀疑,这一处平台也一定会有什么潜藏的机关能够使其自动升降!” 小冯子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扫了一眼众人,我低声说到:“他。。。他说的没错,依照经验来看,既然石门外的通道里。。。有能够控制这道石门。。。开启的机关。那么。。。这看似无解的平台,也难保不会有。。。cao作升降的枢纽存在,我们。。。赶紧找一找吧!”说完,便轻轻挣脱叶婉心的拥抱,艰难的走到石门旁,开始沿着石门边的墙壁上仔细查看起来。 叶婉心见我走路还有些摇晃,连忙上前想要扶我。我见状摆手打断了她的动作,缓缓开口对她说:“婉心,现在。。。时间紧迫,虎子的性命。。。危在旦夕。况且相比于他,我的。。。情况要好很多,只是。。。损血过度,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你就不要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了,赶紧帮忙。。。找找升降这平台的机关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