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饮酒放浪,随着一场庆贺出活顺利的小轰趴结束,我们也准备回归平静的生活了。 只是,林清伊不顾我跟七针的反对,非要把这次出活的分成汇给我们。还美名其曰:“两位哥哥照顾我,我心里领情了。可按照道上的规矩,该有的分成还是要给的。这事关乎道义,你们可不能在我这里开先例。要是坏了规矩,师父非要把我除名不行。” 我跟七针被林清伊缠得不行,最后实在是拧不过她的坚持,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收了下来。 不过,收钱归收钱,该有的应对套路,我和七针也是门清的很。转天,我俩就商量着买了些常用的东西,合伙堵在了林清伊的公寓前, 我看着林清伊明显不赞同的眼神,笑眯眯地打诨说:“小师妹,出活分成那事儿,你跟我们讲规矩,我们拒绝不了。可今天,是我们这做哥哥的疼meimei,特意赶来的友情慰问,你可不能拒绝。这要是伤了同寅间的情谊,家里的那位老爷子不得拿大鞋底子呼我啊!” 爷爷这黑锅一背,林清伊也没有什么好的说辞来拒绝我。看着被我们扛来的笔记本电脑和各种家用电器,也只能无奈地把我们让进了屋子。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也就各归各位,回归自己明面上的正当职业了。 有了林清伊的回归坐镇,茶馆里的生意照旧,照样是人来人往的西装男。我没有忘记之前的打算,非常淡定地把货架上的茶叶进行了一场华丽的改革包装。 当然,这事儿一办,回报也是相当丰厚的。最起码吃饭的时候,咱也能显摆地加上根大鸡腿嘚瑟嘚瑟了。 时间如流水,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爷爷依旧是不见人影,甚至连茶馆都没有回来过。我四处找熟人打听,可谁也不知道这老爷子跑到哪里去了,又在搞些什么东西。 在为数不多的几次通话里,无论我怎样跟爷爷套话,爷爷也总是绕开话题,什么也不肯多说,只说让我好好守着茶馆,别的事情不用知道。 就这样,在惴惴不安和担忧的情绪里,生熬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后,爷爷也终于回到了茶馆。 爷爷明显消瘦了不少,好在精神还算不错,两只眼睛一瞪,依旧中气十足。 我见爷爷的气色不错,也不由放下心来,嬉皮笑脸的跟他打诨了两句后,就从隔壁盛唐楼里买了烧鸡和五香羊rou,还打了一壶他家特酿的老烧供奉,做了跟爷爷打持久战的准备。 晚间酒菜摆上,我殷勤地替爷爷倒了酒,就试探地问道:“我说老爷子,别的事情我也不多问。您老最近去哪了,你多少也得给我露个口风吧。这一问三不知的,您孙子我也不放心啊。” 爷爷美滋滋地抿了口老烧,又夹了块羊rou吃了,非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说:“这段时间,你小子身体上有什么不正常情况吗?” 我被爷爷的话问的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站起来跳了两下,才说道:“能吃能喝能跳,您来说的不正常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这一点口风都不露,您孙子我彻底抓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