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跟叶俊荣认真地谈了一次,让叶俊荣出面去管理坊前的这些大排档。 叶俊荣很担心自己做不好。 他只是一个二十来的其实还是个孩子的年青人。 叶俊荣说:“老大,我只会干活,不会管事,让我来管这些大排档,那还不是让公鸡下蛋鸭子上架?还是你来管吧,我跑腿!” 海子说:“这本来就是个跑腿的事,那么多摊子你天天让我去管,还不累死我?看着摊子不少,一个月也能收些钱,可是我们搞了这个检测实验室之后,增加了好几个人的开支,收支相抵也没有多少钱能剩下来。我也没有说不管,你尽管去干起来,有什么决定不了的事,就跟老三说,由他定。要是老三也定不了,我们兄弟们再一起商量。” 王元也很鼓励叶俊荣。 海子对于夜排档只有两点要求,一是让小叶要对那些夜排档的老板要公正些;第二点就是管理这个事钱的方面要清楚。 小叶就慢慢地放下了心。 接收的夜排档的重点,是与这些大排档的小老板见面。当然,接收小娄巷也是要与那些老鸨子见面。 王元的设计是公开见面,而且是同一天一起进行的。 第一次见面就是先从坊前菜市场的大排档开始的,时间大约是在晚上十点钟,夜排档的最多的一拨人流已经散去,所以各个摊位这个时间点都不是太忙。 海子本来只想带小叶、可乐、大庆、王元他们五个人,再加上赖子癞和小等、陈威和朱顺忠等几个人去。 王元说,人少了镇不住场,还是多找几个人,头开好了后面就好办了。 海子说,那就多带几个人吧。 可是到了夜市外面的集中的地方时,海子还是被震动了一下。 他先是看到了牤牛。 牤牛带着有30多个人,都是整齐的上身白短裇、下身黑身长裤,连鞋子都一样,大晚上的,每人还都戴着个墨镜,那是相当地装。 海子心里笑牤牛:不装B会死啊? 牤牛看到海子来了,就带头与手下的人都齐声喊:“海哥!” 经过这一段时间大家经常在一起,牤牛也对海子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经过大雄的事以后,从农村出来的牤牛,在内心里,已经接受了海子的权威,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能混出头,比自己以前怕东怕西地强多了,而且看着海子,觉得海子身上不经意地,就多出了很多吸引他的东西。 牤牛想,真是有志不在年高,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海子又看到了祁连山,他也带了不少人,有回收厂的人,也有不认识的,差不多有二十几个,大家与牤牛的人都是一样的打扮。 看到海子过来,祁连山也是带着那些人齐声喊:“海哥!” 海子就对大家说:“兄弟们好!” 众人就一齐说:“海哥好!” 这个阵势不单是海子,大庆、可乐、叶俊荣都被震撼了。 原来,集体的气势是可以如此的强大的。 这种强大的气势,又很自然地转化成了海子的气场。 赖子癞和小等、陈威和朱顺忠四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势。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如果一定要进行比较,那大雄就是弱爆了。 现在赖子癞和小等心里都在想,这个海哥真不是盖的,大雄遇到他,倒霉是注定的,就单说能有这么多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事,自己这一把那是赌对了。 这也坚定了俩人的本来还在狐疑的心。 陈威和朱顺忠心里也在想,这回可是跟对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干,努力表现,混出个名堂来。 海子说:“陈威、朱顺忠!” 听到叫自己,陈威和朱顺忠两人就很激动,忙跑过去垂手恭立,叫道:“海哥!” 海子指着小叶对他们说:“这位是叶哥,以后你们俩就跟着他了,要把夜市排档等业务搞好。今天你们俩带叶哥跟原来坊前这块的夜排档的小老板都见个面,让他们都认识叶哥尊重叶哥,明白吗?” 俩人就说:“明白。” 陈威和朱顺忠走到小叶面前,鞠了一下躬叫到:“叶哥!” 海子又对祁连山说:“阿山,你选10个精干的人由你带着跟着叶哥,你其他的人也到市场里去,但是他们只是在市场的边上露面、让市场里的人知道就行了,尽量不要影响市场里的人正常做生意,更不能吓着客人。到其它地方也是一样的道理。” 祁连山说:“明白,海哥!” 海子说:“赖子癞、小等!” 这两个人也快步跑上前来。 海子指着可乐对他们说:“这位是乐哥,你们俩以后就跟着他了。” 俩人说:“是。乐哥!” 王元对牤牛说:“牤牛哥,你也带10个人跟着可乐去小娄巷各有店里,你其它的人就全部安排在小娄巷街面上待命,目的也是让小娄巷的人知道,但不影响她们的生意。可乐,小娄巷就看你和牤牛哥的了。” 可乐说:“放心,老大,你就等着听好吧。” 可乐、牤牛也带着人走了。 大庆看见人都走了,有点急了,就对王元说:“老三,那我呢,他们都叶哥、乐哥,你也元哥了,我怎么没有庆哥呢?” 王元说:“庆哥,你就跟着海哥负责他的安全,你比他们的责任都大。” 大庆就撅起了嘴,怒目王元。 王元也不理他,跟着海子,三个人也进了大排档,径直向阿福的大排档走去。 可是,阿福的大排档关门了。 海子看了一眼王元。 王元说:“老大,都监视着呢,两天没有开了,但人跑不了。” 海子现在没有了事,就上了面包车,大庆也只好跟上来。 王元说:“大庆,开车,去新之城广场肯德鸡。” 大庆说:“老三,你总算是安排了一件让我还满意的事,我不真的都饿了。” 海子说:“王元,你搞了这么大的排场。” 王元说:老大,本来安排好了要跟你再说一下,可是一忙就给把这事忘记了。不过效果应该还好,你看今天那个菜市场大排档,是不是都很低眉顺眼的?” 海子说:“这个阵势确实不错。不过买这么多的服装、眼镜什么的,也要不少钱,哪里来的钱?” 王元笑着说:“可乐出的,我估模着,他就是要去小娄巷跟那个陈亭妃去显摆去了。” 海子就笑了,说:“这个服装,以后也要制订个规矩来,不能乱穿,还是要低调。” 王元说:“是,老大,现在一切都还才刚刚开始,等稳定了局面,我们就开始规范。” 到了夜里一点多钟,小叶、可乐都有了回话,说事情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