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凌玲正拿着手机向我缓步走来。我赶忙打岔说道: “什么两条腿都打折啊,你听错了!涛哥说路易威登都打折呢!我让他给你去买两个包包!” 凌玲走到我跟前,扯着我耳朵也不理我讨饶,有些微怒的说道: “我耳朵很好使哦,别想骗人!你们是想去打那个记者吧?我刚打电话问过那个掀你老底的记者了,是他报道的,而且情况属实。怎么,你要对新闻工作者打击报复?” “没有,绝对没有!怎么会呢!对了,你们认识啊?”我赶忙岔开话题说道 “认识,他是我大学同学。”凌玲说道 唉。得了!这口气算是没地方出了!我苦笑着揉着发红的耳朵,记者不能惹啊,尤其是凌玲还认识的记者! 在医院的院子里坐了一会,我就有些腻歪了。好动的我,怎么可能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我让刘万推我到处走走,可当我们走到了后院一处平房时,我感到一阵寒意。 抬头望着这平房门上的牌子:太平间!我勒个去的,我说怎么感觉到冷呢?这里面是冷库啊!不对。。冷库也不至于在外面也感到寒意啊?还是在这暖洋洋的阳光下感到寒意?难道是这里阴气重?也对,放死尸的地方阴气重也很正常。 我吩咐刘万赶紧推着我离开这,这地方让我感觉不舒服。我们一众人,快步离开了这里,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转悠了一个钟头。我看大家也都是累了,就招呼大家回病房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有凌玲的陪伴的原因吧,一转眼就到了晚上。辗转难眠的我,聆听着刘光与刘万这哥俩在旁边陪护床上那动人的呼噜声,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奋勇奔腾! 卧槽啊,你俩快整死我得了!打呼噜就打,还尼玛带节奏的!刘光:呼。。刘万:哈。。这俩孙子连在一起就是:呼。哈。呼。。哈。。 我这是掉蛤蟆堆里了吗?拜托,我这病号需要好好休息行不?我无语的看了看这哥俩,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盒烟,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要说这烟还是白天跟徐涛要的,我受伤后换了病号服,烟在原来衣服口袋里,也不知道哪去了。白天我让刘光给我买烟,凌玲死活不肯,说我受伤了,不能抽。这一天没烟抽,给我憋完了,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 总算熬到了晚上,赶紧整一根。我悠闲的抽着烟,听着那两货的呼。哈。心里更是哭笑不得!人家都是抽着香烟听着小曲,我这抽着香烟听着呼噜?也真是够一梦的! 我正抽着呢,就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我心里一惊,难道是护士查房了?这帮老娘们本来看了那孙子的报道,就对我心生厌恶,这要是在看见我抽烟,那少不了一顿臭训啊! 要说护士,我想问问各位看官,如果护士训你,你敢还嘴不?我的答案是,不敢!不为别的,咱这一百多斤还捏在人家手里呢,你得罪她?保不齐给你打针的时候多给你来两下子,或者处理伤口的时候给你加把劲,疼你个死去活来。 曾经我听人说过一个笑话: 某君****过长到医院做个手术,在手术前护士要将要害部位的毛毛剃干净,该护士生的花容月貌,某君有点把持不主,该护士开始剃毛,某君dd开始长大。 护士心想:你小子不会吧,逗逗你!于是故意慢慢的剃,摸摸索索的剃,结果某君按耐不住,狂射一番……女护士躲闪不及,中招…… 女护士差点晕死,开口说:你小子,有你受的啦现在! 手术很成功!!切口缝合的很好,医生说一星期就可出院,静心养养,第二天,女护士单独来病房,某君见到甚是尴尬,女护士今天份外妖娆,见四下无人,突然拉开上衣说: ”你看我的胸罩颜色和款式好看不?“ 说时,只听被窝里传来三声“乒”“乒”“乒”,男人不可抗剧的生理反应发生啦,结果刚刚缝好的伤口线全部拉开……痛晕……重新再缝! 隔日,女护士再到病房,关上房门拉起裙子说:你看我内裤的蕾丝花边,还有……某君再次惨叫…… 一月后,某君仍没能出院,主治医生捧着某君要害,潸然泪下说:先生,我实在是没地下针啦! 想到这个笑话,我不禁捧腹大笑。可这一笑,悲催的腰上就传来了一阵疼痛。唉。这伤可真要命! 我正平复心情,忍住笑的欲望,在内心深处却听到凤雏的声音: “姬羽,我感到了有邪祟之物在附近!” 我心中一惊,邪祟之物?我刚才听到了脚步声,难道不是护士?我赶忙对着凤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