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村祠堂这边,村民们舆论导向压力越来越多,姚氏族长紧急召集了理事会的会议,商议如何妥善解决迁坟遇到的挫折问题。 姚氏一族竞选的十余名理事会,在祠堂偏厅齐聚坐下来,谈及迁坟遇到的怪象各持己见,分歧声越来越明显,整个会议变成菜市场一样。 “回来的时候彩云普照,肯定是老祖宗显灵回归下葬,我建议取消迁坟。” “那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老祖宗显灵,警告我们迁移对了。” “你们有点科学常识好不好?都什么年代了?还信奉这些封建迷信思想?” “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理事会成员你一言我一语,各持己见看法争吵起来,越是说到激烈处撸起袖子,就差没有一言不合打起来,谁也不服谁的猜测判断观点。 姚氏族长拄着拐杖在窗柩边一言不发,目光看向大厅内搭建起的法坛,梁道长带着道士团和两个徒弟忙得团团转布置法坛,准备晚上的作法消灾降福。 今天算好的吉日良辰,没想到不靠谱的天气说变就变,还有什么霞光映照奇景,现在又是下足了两个多小时大雨,姚氏族长感到一阵无力与疲惫。 &039;是我错了吗?&039; 姚氏族长目光看着倾盘大雨,那丝丝凉风吹在脸上感觉十分的凉爽,狂风暴雨之中屋檐间架起瀑布,南面的走廊上都给大雨笼罩了。 雨花飘洒进来很冷很冷,姚氏族长嘴唇感到干燥无比,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寒冷的风冻得骨头疼,浸入骨髓的冰凉似乎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一团的塞在胸肺间。 一次次的信心,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落,姚氏族长现在可谓是身心疲惫,每一次重要的决策,看起来仿佛都是错误的。 无力与挫败感想要伸手去抓,但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连空气也在缝隙中跑掉了,无助的感觉,让姚氏族长感觉在荒漠一般无助…… “族长呢?” 姚书记撑着伞赶到祠堂这边的时候,见到大厅屋檐下扎堆躲雨的姚大队长,还有一大票没回去张罗午饭的村民们,阴霾着脸色询问姚氏族长的下落。 见到大厅里布置铺张浪费的法坛,姚书记眼怨十足,简直就是浪费钱浪费时间,没有本事的梁道长布置这些一点效果也没有。 不是姚书记有意针对梁道长,他要是真有本事的话,不会不清楚法葬的可怕之处,他现在开法坛有什么用?根本起不到任何意义。 “姚书记,族长在偏厅与祠堂理事会的人开会。” 心虚的姚大队长底气不足,更是无颜面对不怒自威的姚书记,手指大厅右侧紧闭着门的偏厅方向,理事会开会基本没姚大队长什么事。 “姚村长呢?” “他,回去了。” 姚书记把雨伞放到一边,继续追问不见踪影的姚村长,姚大队长如实回答姚书记问题,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怨言甩手掌柜的姚村长。 “晚上大餐过后,安排村民全回去,都老实待在家里别乱跑,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