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两块?” 方光永炸毛! 屁-股像被针扎一样蹭地跳起来,指着章逸呈破口大骂:“娘-西皮,小要饭的跑我这儿打秋风来了,吃蒜了你嘴这么臭!” “坐下!”海山龙怒喝一声。 章逸呈不紧不慢道:“我说的两块是您给我,我帮您把玉佩带走,稍后回酒店还得坐地铁,可惜在下身无分文只好向阁下化个缘,两块钱消个灾,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哈哈哈哈。。。” 在海山龙重压下方光永本不敢放浪形骸地大笑,可听到章逸呈的话,他还是忍不住。 “你不该姓章,你应该姓猴,你是大猴子派来的小猴子,你们全家都是逗-逼!” 又一脸戏谑道:“那你刚说的奖学金呢?不说说出奖学金来换血浸吗!” “噢这个可厉害了,小弟从大一到大四,奖学金年年为零,绝-壁稳如狗。“ 方光永已经不想跟他抬杠了,撸起袖子准备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肯定打不过章逸呈,同时他又自以为是章逸呈不敢还手。 “我让你坐下你是不是听不见!”海山龙狠狠瞪了小舅子一眼,又微笑道:“逸呈这是说哪里话,来我这儿一趟难不成还真让你搭公交回去?你这是埋汰我呢。” 两块钱老海同志听出章逸呈是在讽刺自己有眼无珠,说前倨后恭有点过,转变也算够大 海山龙牙根发酸,臭小子你就不能稍微给我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算了,这小子整个一混不吝,用身份压他纯粹自讨没趣。 “这块玉佩我做主了,逸呈你要喜欢尽管拿去。” “什么!”方光永瞪大眼珠脸色涨红。 “什么什么!我说得是外语你听不懂?只要逸呈喜欢,屋里东西他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姐夫你不是吧!晚上没吃药?” “小王八蛋和谁说话呢!” 海山龙抄起手边的diànhuà簿用力向小舅子砸去,虽说diànhuà簿没多大分量砸到身上也不疼不痒,代表的xìnhào却不一样,海书记因怒火而失态了! 方光永一个激灵,吓地浑身哆嗦,自己这是吃傻了,居然敢奚落姐夫! 记忆中,即便自己惹出天大乱子也就是被姐夫骂个狗血喷头,断然不会动手。 那是,能解决的就不叫乱子,解决不了的才是乱子。 “姐夫,我错了!我喝了点酒犯浑,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放光永自扇嘴巴,抽得啪--啪作响,心中对章逸呈的恨再加两分。 海山龙不依不饶,四处翻东西还想揍人,方光永急忙上去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就差跪下。 “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他们闹他们的,章逸呈盘着手上玉佩也不言语,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柴米油盐家长里短,贵为一市书记也不例外。 章逸呈还以为大戏即将上演,开门声响,一人入内。 “老海,这是干什么呢!” 海山龙妻子方春华回来了,一进门就见到难得一幕。 她心里七上八下,第一反应就是活宝弟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不然以海山龙的城府怎会如此失态,貌似还有外人在场。 慌忙上前阻拦,“老海,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小永做什么混事儿招你这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