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斑鬣狗也站了起来,甩甩被大脑袋给打晕的头,眦着牙咆哮着就冲着大脑袋扑了过来。 大脑袋长出一脚踢在它的胸口。 “哇呜”惨叫了一声,往后飞了两米多才躺下。 “站起来啊,不是想咬老子吗,来啊。”大脑袋攥着骨头棒子恶狠狠的说道。 斑鬣狗就跟能听懂大脑袋的话一般,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张开大嘴,飞一般冲向大脑袋。 大脑袋攥着骨头棒子对准它的头就敲了下去,可是这一下却打空了。根本就没有打到它,大脑袋一愣。 就这一愣不打紧,刚才闪开这致命一击的斑鬣狗突然从空中跳了起来,直扑在大脑袋的心口之上。 可怜的大脑袋再一次被扑倒在地,没急着还手先对小七喊道:“七子,别动弹,老子要自己弄死它。” 说完一拳砸在那只斑鬣狗的头上,再晚一点估计就咬上了。那只斑鬣狗被大脑袋一拳打翻在地,下巴都给打脱臼了。 大脑袋一个翻身,用左手抓住了斑鬣狗的嘴巴,右手对着它的脑壳就是一阵的猛锤。 “你丫的抓老子,咬老子,来啊,就你能耐。没蛋扯着我看你能上天。”边打边念叨。 小七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拍拍大脑袋的肩膀说道:“胖爷胖爷,行了,都死透了,赶紧去帮老海去吧。” 大脑袋这才舍得松开手,临走还不忘狠狠的一脚踢在那个斑鬣狗的肚子上。 真没想到,老海这边虽然有七个,可是却要比小七他们这边要轻松的多了。四只已经倒在地上了,一个被砸死的,另外三个是被割了喉咙,当场毙命。 剩下三个奇葩的斑鬣狗可能为了掩饰这种尴尬,躲在一边吃起了刚才那只灰狼的尸体,边吃着还一边偷眼观瞧这四个人。 书生指着吃的最香的那个斑鬣狗说道:“就他刚才最能蹦跶,出笼子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小七挥舞了几下手里的骨头棒子说道:“一会敲死它,剩下的两只留着当土狗玩,兴许还能训化一下。” 四个人拿着骨头棒子大摇大摆的朝这三个斑鬣狗走去,就跟原始人捕猎一样。 那只斑鬣狗正吃着回头一看四个人这就要过去了,急忙放下嘴里的R。掉过头来直接趴在地上,然后肚皮朝上翻了过来。 “这特娘的几个意思,是要臣服的意思吗,可以收了当小弟啊。”大脑袋说道。 书生点点头说道:“肚皮外翻的确就是臣服的意思,我觉的留着它们吧,兴许可以派上什么用场。”说完转头看了小七一眼。 小七点点头说道:“那就留着吧。” “各位尊敬的贵宾,午餐时间到了,请到餐厅等候。”高台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原本都在看角斗的人都纷纷的离场了,不一会的功夫都走的干干净净的。四个人不远处的一出笼子突然打开了,里面是一间小屋。 小屋里面有一个灶台,旁白还有一桶水,地上铺着几块麦秸秆做的破席子。 “有水有锅,呆子拿着刀去个点狼R来咱们炖一锅汤喝。”小七说道。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进食了,反正现在特别的饿,饿的两眼都开始冒金星了。忍饥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啊,我相信许多人都深有感触。 割了几块狼R放在锅里,直接倒上水,下面有柴火有火柴。 一锅热气喷喷的狼R出锅了,早就已经饿的饥肠辘辘的四个人从锅里把R捞出来就往嘴里塞。 吃完以后躺在破草席上面。 “这特么到底是哪啊?咱们得想个办法出去。”大脑袋说道。 书生回答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杀门,咱们啊,这是被人逮了当畜生使了。这里就是一风仿罗马斗兽场,以前那些贵族就喜欢看这些玩意,一开始还是动物跟动物打,后来就变成了人跟动物打。他们啊就喜欢看着这些血腥的场面,看的刺激,反正自己又不用下来挨揍。” 小七揪起一个草叼在嘴里说道:“我说哥几个,咱们今个是落了难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大脑袋踢了一脚靠着草席睡觉的斑鬣狗说道:“大爷的,老子就不信出不去,总会有办法的。” “我说老海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出去吗?”小七问道。仔细一看老海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打着很微弱的呼噜。 小七撇撇嘴说道:“心可真大。”想来自己也累了,就眼睛一眯也睡着了。 睡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突然这间屋里面响起了一连串的火器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四个人从草席上惊醒,就看见面前站着几个拿着火器的黑衣人,簇拥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老人。 小七和大脑袋异口同声的惊呼道:“老爷子。” 此人不正是打小就非常的照顾小七和大脑袋,经常给他俩讲故事的老爷子吗?可是老爷子之前不是死了吗? 小七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往前走了两步说道:“爷您还活着,赶紧让我看看。” 其中一个黑衣人用火器顶着小七的胸口,示意不要乱动。 “爷,您怎么了?我是大脑袋啊,他是小七,您不记得了吗?”大脑袋着急的说道。 老海趁着他们不注意攥着一把小刀,“噗呲”一声,割开了其中一个的喉咙。顺手从他手里把枪夺下来。 举着枪就要开打,可是这手指头还没开始扣扳机,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抽搐了好几下的老海“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爷,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们的朋友?”小七很不理解的问道。 “我可不是你们的爷,你们的爷是天门老九,我是血杀,真正的血杀门的掌门。”那个跟老爷子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老头说道。 小七摆摆手说道:“我们的老爷子跟天门老九有什么关系,老爷子是老爷子,天门老九是天门老九,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