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金刚伏魔印,至属阳刚直术,其劲道威猛,是一种上呈的法术。 书生指指面具男说道:“老匹夫,接招。” 双手紧握成拳,脚下跟踩着一串小旋风一样。 一拳直取面具男的面门,这一拳刚劲勇猛,只是这速度却跟不上节奏。 面具男不屑的轻轻拨开了书生的拳头,然后一拳打在书生的肚子上。小七和大脑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海都能被一拳打飞,更不用说身材瘦弱的书生了。 咱们一直说老海武艺高强,其实书生的手里也有两把镶着金边,带着红穗子的刷子。 书生的爷爷,也就是他老爹秀才的老爹状元。他们一家子都是读书人,他爷爷状元是前清的登科状元,就是考试第一名。 真正的状元跟电视剧里面一样,电视剧里面的状元考完之后又是当大官又是娶公主的。 可是现实中的却有些差强人意,考取状元功命之后顶多敲锣打鼓给你送回原籍,有钱的可以留在京城等着,拖拖关系找找后门。 没钱的就回家继续做穷酸秀才,若是等不到空缺的官职,这辈子你也就是个穷酸秀才。 书生的爷爷状元是那年的文科状元,只可惜家里没钱,有一个七品知县的缺让武科状元拖了关系给抢走了。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书生的爷爷状元是十分的憎恨习武之人。从此定下一条规矩,不得与习武之人有任何的瓜葛。 书生的老爹秀才偏偏又是一个武痴,只可惜父命难违,只得埋头苦读。 书生可就惨了,身上背负的是两代人期望。 他小时候家境就不错,你想啊秀才事是九爷手底下的师爷,九爷是谁? 那是响当当的京门十三少,排行老九,人称午门老九。前些年四门三桥五排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京门十三少的名号,白天紫禁城里头的皇上老佛爷说的算数,到了晚上这京门十三少一跺脚,皇上的龙头椅子也得抖三抖。 所以说书生小时候那也是个公子哥,京城的公子哥天天什么生活待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天回家就是大手一伸,爹,给我钱。 出去吃个饭,呼啦请上一帮子,临走,记我爹账上。 提个笼架个鸟,斗个蛐蛐鹌鹑啥的。 可是对于书生来说他的生活里面连根鸟毛和蛐蛐须子都没有,整日的左手圣贤书右手杀人剑。 感觉过得就跟现在被书包压垮了肩膀和腰板的小学生一样,童年没有一丝的色彩。 书生的功夫是童子功,曾经有一个武师教过他一招叫做棉花肚的内家功夫。 用物理学来解释就是把打在身上的作用力分散均匀,从而把伤害减到最小。 书生精通此中门道,把这棉花肚练得是炉火纯青。 老海一度以为书生会的是至阳的铁布衫,实则不然,书生的棉花肚刚好是个至Y至柔的功夫。 这面具男一拳打在书生的肚子上,感觉就跟打在一块豆腐上一样,手上的力道迅速衰减到最弱。 也就这一愣的功夫,书生一拳打在面具男的脸上,抬起右脚对着心口猛地蹬踹一脚。 面具男往后一仰就摔下了擂台,书生拍拍衣服说道:“就你这能耐还半仙,我看你是半吊子吧。” “小子,有点意思。”面具男飞身跳上擂台。 二人又打在了一起,书生依靠着棉花肚能勉强的跟面具男打一个平手。 小七和大脑袋在地下也是惊讶的下巴都砸脚面子了,没想到书生还有这般能力。 可是都不知道书生的棉花肚也是需要聚气的,跟老海的金针刺X之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在透支生命和身体,达道一时体能爆发的效果。 最后书生趁着面具男不注意,虚晃一招从后腰抽出一根针来,“噗呲”一声扎进了面具男胸口。 面具男挨了一针脸色立马铁青,书生抬腿又是一脚。 书生站在擂台的边上说道:“半仙儿,还有什么能耐吗?” 面具男在地上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过了一会突然停下了,铁青的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你这是?”书生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因为刚才他扎的是死X。 “老夫早已脱了R体凡胎,你这点小把戏还伤不了老夫。”面具男从地上站起来说道。 书生揉揉脑袋说道:“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面具男突然手中空中挥舞了起来,嘴中念念有词。书生一看不好,这可不是刚才打老海的金刚伏魔咒,这个可是要命的往生咒。这老不死的也太毒了,想把自己超度了。 书生已经来不及逃跑了,被锁定之后就没有机会逃脱。 面具男看着书生邪笑了一下,张嘴就要喊“破”。 可是这个“破”字还没喊出口,突然觉得肚子一凉,低头一看胸口多了一柄剑。 “这是我自己的剑。”面具男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大脑袋从面具男身后走出来,甩甩头发说道:“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说完将手顶在面具男的脸上,一把将其推倒。 得亏大脑袋在面具男的身后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不然这会倒下的就是书生了。 小七说道:“这家伙不是半仙之体,不死之身吗?” 书生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大脑袋一把将剑抽出来说道:“你懂个锤子,刚才没听他说吗?那是他自己的剑。为啥那是他自己的剑而不是别人的剑,因为那个剑能把他杀死。半仙又能咋滴,孙悟空是个斗战胜佛不还怕紧箍咒的吗?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呆子说的有些道理啊。”小七拍着手说道。 书生再也支撑不住,一个没站稳就躺在了地上。 大脑袋想把手里的剑塞回剑鞘,可是剑上刚才扎进面具男身体的部分有些发黑的东西。于是他就把剑在擂台的台阶上来回的磨,这一磨吓了他一跳。 好好的剑竟然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