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普看了看受训人员,笑了笑,“小子们,本来按照计划应该让你们休息半个小时的,不过为了更快的提高你们的能力,训练还是接着开始吧!” 索普转身对海明威喊道:“海明威,将它们放出来吧!” 海明威和几个教官转身走进了树林中,很快就拿着二十多个笼子出来了。 二十多个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飞出了无数的手指大小的黄蜂。 那些黄蜂闻到了受训人员身上蜂蜜的香甜气息,纷纷向他们扑了上去。 受训人员先是一呆,马上明白了索普训练自己游泳的用意所在:那是让自己到海中躲过这些黄蜂的攻击啊! 机灵一点的受训人员已经转身就向海边逃去,其余的也马上醒悟过来,拼命向海边跑去。 “兄弟们,快跑啊!这是南美杀人蜂啊!如果被它们叮上一下,疼痛难忍,如果被叮多了,真的会死人的啊!”,有认识这种黄蜂的受训人员边跑边喊道。 杨洋自然不会怕什么南美杀人蜂,不过他也随着大家向海边奔去。 杨洋快如疾风地跑到了海边,很快就将身上的蜂蜜冲洗得干干净净。 大多数受训人员可没有这么幸运,或多或少都被南美杀人蜂叮过,一个个痛得直皱眉。更有几个倒霉的家伙甚至于被南美杀人蜂叮倒在地,杨洋和受训人员连忙将他们救到了海里,将他们身上的蜂蜜洗干净。 受训人员纷纷潜入水中,躲避南美杀人蜂的追杀。 南美杀人蜂在空中盘旋了一阵之后,纷纷掉到了海水中,死了。原来这些南美杀人蜂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只要从笼子里飞出来不久之后就会死亡,不然这些南美杀人蜂飞出小岛,危害性可就不得了。 索普和其它的教官们都点了点头,总的来说这些受训人员在这次的南美杀人蜂袭击训练中的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 时光匆匆如流水,受训人员全身心都投入了训练之中,他们也开始慢慢适应了索普的训练方式,并且也渐渐喜欢上了这次的特训。 在将整个身心都投入到训练中去后,受训人员几乎将时间都忘记了,不知不觉就度过了半个月的训练时间。 其实索普的训练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实战!此次特训的理念:一切的训练都必需也只能从实战的角度出发,花架子的在他的观念中没有市场! 任何的训练都是从实战出发,半个月下来,除了杨洋这个变态人物,就没有一个受训人员是没受过伤的。 不过受训人员的提高也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在训练中受伤的情况越来越少,在和教官们的对抗中虽然还是全面处于下风,不过已经可以勉强凭借人多势众的优势做到不让教官们做到完胜。 特训终于告一段落,受训人员难得的得到的十天的休假。 杨洋此次出国时间居然用了差不多三个多月,对于刘海媚以及小道,紫玫他们是相当地思念,于是就盘算着利用这个难得的假期和他们团聚一下。 两天后,高铁终于停到了天海市火车站,杨洋随着人流走出了火车站。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 因为不久之前刚刚还和陈雅静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杨洋决定先去找刘海媚。 杨洋并没有事先打电话给刘海媚,他决定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杨洋拦下一辆出租车,出租车飞快向“海洋之心”花店开去,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停到了“海洋之心”的门前。 杨洋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正要进入“海洋之心”,杨洋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杨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居然是刘海媚打来的电话。 嗯,也是真巧啊,杨洋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刘海媚,没想到她此刻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杨洋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杨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低沉而阴冷。 杨洋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刘海媚的手机怎么到了陌生男人的手上,难道说她出事了? “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情人刘海媚在我们手上就可以了。十五分钟后赶到积玉桥的首义公共绿化广场,到时我们会再与你联系。记住,不要迟到,就算你迟到了一秒钟,刘海媚的下场将会很凄惨。” 杨洋脸上微微变色:“你们不要乱来,我现在江汉路,我十五分钟内不可能赶到积玉桥的,至少也要三十分钟才能到达。” 其实如果杨洋运用紫光化虚身法的话,他就算是跑步也可以在几分钟内赶到积玉桥的,不过一个人跑步却比汽车还要快很多,那也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好吧,那就三十分钟,你迟到一秒钟我们都过时不候。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了这个小妞的,我们几个兄弟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妞啊,如果你迟到的话,等着欣赏生活片吧,我们三兄弟会一起上了她,把精彩的画面拍摄下来,让你看看我们五兄弟的雄风,哈!哈”,那男人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杨洋的脸色铁青,手紧紧地握住了手机。 五兄弟是吧?我会让你们知道,就算只是口头上污辱我的女人你们会付出什么代价!我绝对会送你们到阎王殿那里去和阎王和牛头马面他们探讨人生! 有谁污辱我的女人,我会将他轰杀成渣!这就是杨洋的原则! …… 现在是中午一点多钟,天空中是火辣辣的太阳,没有一丝风,异常的闷热,天海市的火炉之城可不是浪得虚名。 天海市的郊区的沌口镇的某一个被废弃的工厂里的某厂房内。 这一个废弃的工厂的土地已经被征用,即将建成一个大型的会展中心,将来注定会是一个无比热闹的地方,但此刻却是死气沉沉,甚至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刘海媚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恶梦之中,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五个男人为什么要绑架她。 尤其让她想不通的是,这五个男人还是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