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阮浣溪醒来的时候,抬眼看到杨洋正在地上做着俯卧撑,嘴里还低念道:“1998,1999,2000!” 天啊,听这个男人嘴里念到了2000,难道他居然已经做了2000个俯卧撑了?如果真是这样,他的体力可就太惊人了!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似乎只是做了几个俯卧撑的样子? “大哥,你这动作和人家不一样啊,撑一下,还弹起来拍一巴掌?” 阮浣溪一边用有些贪婪的眼神看向杨洋健美的身体,一边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是美国海军式的俯卧撑。” 杨洋解释道。 “哦,做俯卧撑还有这种说法?那美国空军是啥样的?” 阮浣溪笑着问道,然后下了床,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向杨洋走去。 “在头顶拍巴掌。” 杨洋接着给阮浣溪解释,此时阮浣溪用毛巾给杨洋很温柔地擦着他身上并不存在的汗,明明杨洋身上没有汗,这是阮浣溪这个小丫头能够合理合法,零距离接近杨洋身子的唯一的方式了。 阮浣溪突然发现杨洋身上有两处伤疤,但是她不觉得这些伤疤狰狞难看,相反似乎还倒是给杨洋增加了说不出来的男人魅力。 “大哥,你身上怎么有两个这么大的伤疤,难道是和别人打架留下来的?看大哥很斯文的样子,不像是喜欢和人打架的人啊” 阮浣溪一边温柔地用毛巾在那伤疤上轻轻擦拭,一边用心疼的语气说道。 虽然这两个伤疤给杨洋增添了男人的魅力,可是这么大的两处伤疤,当初受伤的时候,还不得痛死啊。 “不是打架打的。” 杨洋开始穿衣服,淡淡地道。 “不是打架,那这伤疤是怎么来的?” “打仗打得。” “打仗?大哥你是军人吗?” “是的,我是军人。咱不说这个了,我有话对你说、” 其实以杨洋的医术,他完全有办法可以消除这两处伤疤,只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两处伤疤不但无损他的形象,反倒得到了许多和他做过的女人的称赞,所以他也就将这两处伤疤留了下来。 杨洋穿好了衣服,坐到了椅子是,示意阮浣溪坐到自己旁边。 “你说你因为父母重病,才不得不出来做,对不对?” 杨洋凝视着阮浣溪俏美的脸说道,他的脸色有点凝重。 阮浣溪轻轻点头,“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好好的一个女孩,谁愿意出来当小姐?” “浣溪,除了军人的身份,我还是一个医生,所以我想到你家看看,说不定我可以医治好你的父母。” 阮浣溪睁大了眼睛,“大哥你还是一个医生啊?不过我妈都瘫了十几年了,我爸得的也是重病,要治好他们是很难的事,只要能让他们的病情得到缓解,就已经是让我和弟弟很高兴的事了。” 杨洋淡淡一笑。 “如果只是让他们病情得到缓解,这个应该不难做到,至于能不能让他们完全康复,这个我倒要看了他们的病情再说。” 阮浣溪的眼睛亮了,凝视着杨洋英俊的脸庞。 “大哥,如果你真的让我父母完全康复了,我这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阮浣溪还有一句话放在心里没有说,那一句话就是“不管大哥你要不要我,我都是你的人,除了你,我不会让其它的男人碰我的身子一下!” 就在此时,杨洋的手机响起了铃声,这自然是小道打来的电话。 “嘿,老大,昨晚爽吧,和一个那么漂亮的处女玩了一个晚上,是不是做了一夜七次郎,把人家小姑娘搞得现在走路都得扶墙啊?” 小道现在就和昨晚陪他的那个女孩在餐厅里吃早餐,笑着说道。 昨晚那个女孩很合他的心意,加上他有些时日没有搞女人了,昨晚的小道威猛无比,七进七出,搞得那女孩大呼“shuangsi了,shuangsi了,哥哥,哥哥,我爱你!” 此刻的小道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小道和杨洋都是久经女人考验的情场浪子,其实看到阮浣溪的第一眼就看出她是处了,这也是杨洋点了她的原因之一。 “嗯,不要乱说,昨晚我什么都没干,借了干铺。” 小道愕然,老大龙精虎猛正当年,和一个妙龄美丽少女共处一室,居然什么都没干,借了干铺 小道愣了许久,才对杨洋说道:“什么?你昨晚什么都没干,就只是借了干铺而已?老大,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你昨晚的行为,那就是老大你简直就是一个傻,逼青年啊!” 十分钟之后,杨洋和阮浣溪衣着整齐地来到了小道和那女孩吃早餐的餐厅. “香姐。” 阮浣溪笑着给那女孩打招呼,这个女孩名叫陈氏香,正是那个介绍她来这里做的临居jiejie。 陈氏香年纪不比阮浣溪大多少,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不过她出道挺早,十五岁就在快乐天堂做了,她刚刚听到了小道和杨洋的对话,似乎是说杨洋没有将阮浣溪办了。 “浣溪。”,陈氏香看了阮浣溪一眼,“你走几步路给我看看。” 阮浣溪有点愕然,“香姐,走路给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嗯,别问那么多了,你走几步路给我看。”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阮浣溪还是按照陈氏香的要求走了几步。 陈氏香眼睛毒,一眼就看出阮浣溪走路姿势和往常一样,依然是没开封的雏儿,那英俊青年根本就没睡她! “浣溪,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陈氏香带着阮浣溪来到了餐厅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 陈氏香掏出一支烟,点燃了深深吸了几口,然后盯住了阮浣溪如花的脸庞。 “浣溪,昨天他没和你睡?” “嗯。”浣溪含泪点点头。 “其实我并不介意和他发生关系,大哥他不但很英俊,还是一个好人,他不但昨晚没有睡我,还答应给我父母治病。其实他不给钱,我也愿意跟他,可惜他似乎觉得我是欢场中的女孩,似乎并不喜欢我,甚至都不故意和我发生关系。” 陈氏香很惊愕,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儿,那汉子和一个妙龄美少女共处一室,居然能憋得住没睡她? 以陈氏香的社会阅历和智商,实在看不懂这件事,她只能将烟蒂狠狠抛出去,和小道一样骂了一声:“傻.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