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普愿道长的话,我觉的海察国还真是一个封建的男性主权原始部落。 我接着问:“关于海察国国王有什么传说没?” “海察国国王的传说少之又少,基本国王从不出来,上岸交换物资的人也从没见过,倒是这最后一届国王,就是海察国消失的那届国王,曾被人看到过,后来在一本游记书中还有记载,这届海察国国王叫海察尔王,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海察尔王,是个两性人。” 听到此话,我简直脑仁都要炸裂了。 “两性人?”我和胖子几乎同时喊出。 “只是书籍记载,真实性无从考证,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普愿道长安慰我们说。 “我艹,感情这海察尔王男女通吃啊。”胖子叫着。 所幸这话被我问了出来,不然一脸懵逼到了海底,连什么是海察国都不知道。 普愿道长语气很客气的说道:“二位,不是我套路你们,我也没有什么目的,我来就是受师兄所托,相助关于玄海派引起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一些一传十十传百的传说,多听无益,而且真实性还无从说起,说多了平白增恐怖,我是为了你们着想,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海察国沉都沉了要快上千年了,就算有什么还不都是一堆白骨,无须害怕。” 胖子不甘示弱,说:“虽让我张辽没下过海墓,但怕这个字从来没出现过。” 我没有太多说话,把话都留在自己的心里。 海察国,这个神秘的封闭海岛国,普愿道长说了这么多奇异的事情,我觉得真实性起码有一半的可信度,毕竟无风不起浪,可能不会像传说那样变态,但得有个心里准备。 还有李置生,是什么让他要去前往海察国的? 玄海派的消灭和海察国又有多少联系。 总之,对于海察国的憧憬,有期待,也有担忧。 ...... 船逐渐开到了黄海中深处,基本到达了普愿道长所指的方向。 这里就是瀛洲,李置生消失的地方。 贪嗔掌教说,入口在一处沉船上。 放眼望去,除了海水还是海水,别说找一艘沉船,就是在海面上行驶的船都不一定能看的到。 普愿道长划定了大概十几海里的距离寻找,红花会的一些人在全力搜寻。 李一尘和凌天若从船舱出来,观察这海底下的动静。 我的心中突然有些发怵,在这茫茫海中,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掉方向,还有身上氧气负重的问题,要考虑的东西甚多。 只要有当中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葬生大海是很随意的事情。 瀛洲的这片地区,阳光日照足,水底物产丰富,五颜六色的珊瑚礁,各种鱼群,给这片地区带来不一样的生机。 谁能够想到,海底之下,会有一个沉岛的海察国。 我现在还不太清楚,海察国在海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也不知道我们这一去会有何遭遇。 许多问题的背负,让海察国成为了关键所在,一尘师祖的遗愿,李置生的下落,玄海派的命运,还有我爷爷和秦南道与李置生的纠缠,海察国会不会有答案。 还记得一尘师祖临走前说过的话,她会在合适的时候回来,现在可能就是合适的时候,命运选择了我们,前去一探海察国的神秘。 不知哪边的一个伙计喊了一声,“找到了。” 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海底前方的雷达显示,有一艘古代沉船。 不知是不是我们要寻找的那首沉船,但方圆几里内再无其他。 船开到了正上方的区域,下海的任务就必须游我和胖子,还有吴力三人下去,红花会的人能人虽然很多,但却都没有合作过,在这种大事情上,还是的要两个靠谱的人来。 换了潜水服,身上的东西尽量少带一些,我们一人携带了一个十二升的氧气瓶,大约潜水时间能持续半小时左右,为了安全,还随身携带了定位装置和小型无线电。 船上的潜水设备只有四套,我们三人穿戴好后,还有一套空余设备。 凌天若也下去看看,不过在我说完海察国拿女人做研究的话后,马上打消了念头。 李一尘让我们注意安全,走时还在我手心画了道符,说能保平安。 但我还是看出她心中的心事,她想下去,哪怕是为了她的师祖。 我们三人准备好,就进入了海底。 瀛洲的海底,果然瑰丽异常。 以前从未来过如此美丽的地方潜水,都是在一些普通潜水地区,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行海底潜水,心里还是有些慌张的。 刚下水的时候,我紧张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看着氧气表的数值一点点往下,我才稳住了心态。 人就是绝境动物,不到最危险的时候,永远不会激发出身体里的潜能。 吴力有过训练在前面带着路。 胖子也没有海底潜水经验,不过胖子胆大心细,还是比较稳健的。 海水的温度还是温暖的,和太阳光有关系,到了深点的地方,就会变的越来越低。 海底环境景色再美,我也是无心去看。 前方的沉船沉没在海底六七十米的深度,越到底下,光线也变得越来越暗了。 氧气表上的数值在慢慢下降,我们也靠近那艘海底的沉船。 船的款式很古老,是一艘商船,它有着巨大的货仓。 海水浸泡的船体木头变得发黑,上面长满了各种海类生物,这船沉在这里时间很长了。 沉船的体积很大,在光线照射下,从船头望不到船尾,而且只剩下巨大船体,连桅杆都不见了。 在船舱里,有些奇怪的鱼从船中游出来,这艘船已经成了海底场所,融入在了海中。 在太阳光线很少能照射下来的地方,这艘船的出现的位置就显得有些诡异了,昏黑的海底,巨大的古老沉船,谁知道船里会有什么存在,加上普愿道长说的海察国传说,我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这是比变凉的海水更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