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路口,转入了最左边的通道,谁都不会想到,这与张黑子的选择的恰恰相反,如果张黑子选择的是最左边的通道,就不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毕竟世界上没有如果,发生了的事,就不能想着后悔。 转过弯来,继续走在一模一样的通道里,吴全武按不住心中的想法,说:“黑子,如果这条道进去,也不是墓室怎么办?” “气脉就是从这边出来的,不会错的。”张黑子坚定自己的判断。 “万一这地下就根本没有墓室存在,都是幌子呢。” “大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李置生的手段你我都见过了,我想,他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把皇帝的棺材给扔了,总归是要葬进来的。” “你说的也对,但愿李置生没有丧心病狂。”吴全武放低声音说。 “张兄,据可靠的资料考证,李继迁的墓室是不会出差错的,这条通道一定是往墓室的。”秦南道忽然说起。 张黑子没有说话,“那些史料能信的过吗,信得过,我们还能成现在的局面,四处情况都是未知的,还面临重重的危险,这可好像都是你诳我们进来的。”吴全恪的语气不是很友善,秦南道听了也不想接话下去。 通道一路畅通无阻,在快临近通道尽头的时候,通道的结构开始变化,通道变得宽敞,梯形的通道足足大了一圈有余,进入变大后的通道中,出现了壁画,是典型的西北民风,他们打猎高歌,尽情歌颂心中的喜悦,张黑子放下心来,没错了,前面应该就是墓室了。 只有墓室的前后才会有壁画,古代人在墓葬里用两种东西来寄托墓主人的事迹和愿望,一个是墓志,一个就是壁画了,通常壁画都是美好的愿望,张黑子看到的两边壁画,心中有了底。 随着步伐的前进,两侧壁画的逐渐变化,先是西北牧民的生活高歌,再到阴兵的所向披靡,最后是一个怪异的人,站在云层上统领整个大地。 秦南道做着详细记录,在看到最后一幅时,心里不安,他把张黑子叫来,让他看那个现在云层上的人,壁画中的这人,身形怪异,好像长了四条胳膊四条腿,统领大地的人怎么是个这样的怪物? “张兄,你来看。” 张黑子注意到那个非人非鬼的怪物,脸上流露出难看的表情,“里面葬的不会就是这样东西吧?”张黑子问。 秦南道也是疑惑,“这明显不是人啊,难道说领导西北民族的李继迁是个这样的怪物?” 张黑子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见下边的士兵皆是那阴兵的模样,心中不禁发紧。 “不对,不对,这不是李继迁。”秦南道又说,他死死盯着那个画中的怪物,眼球在打转。 “什么不对?” “张兄,你还记得李置生的遭遇吗?” 张黑子恍然大悟,“这,这是李置生?” 吴全武听到此,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问题,“墓室里面的不是西夏皇帝吗?” 秦南道看了看旁边其他几幅,心中开始盘算,“不,墓室里的应该是李继迁,这些壁画是在歌颂李置生的。” “你这越说越乱了,西夏皇帝的陵墓上,歌颂的是他人的事迹?这回他的棺材板怕是真的要压不住了。”吴全武看着说。 在壁画的尽头,张黑子举着火把看到一扇金灿灿的门,反光格外耀眼,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几人都顺着金光,把眼光放到了这里。 金光四射的一扇墓门,应是纯金打造的,晃的几人眼直发晕,门上边刻着一些西夏文字,张黑子敲敲了门的实度,的的确确是一扇金子做的门。 “纯金的,这皇帝够有面子。”吴全武摸着墓门,眼睛看的发直。 张黑子用力一推,将门打开,几人相继进入了墓室中。 两个火把之下,只见墓室呈现出一片金光,明晃晃的,这竟然是一间黄金墓室,对于张黑子他们盗墓贼来说,一辈子都不能会遇见这样的墓室,而对于秦南道这种考古工作者,黄金墓室的价值远远大于他所见过的一切,这间黄金墓室至少用了上万吨黄金,只是两个火把,反光就把整个墓室照的通亮,站在门口处的几人,都在感叹这间墓室的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