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领队聊天,对我来说总是消遣,没个正经话。只要一看到他,那些什么说身体怎么样啊!好好照顾自己呀这一类的话你基本说不出口,他总是把你气的说不出来,看见他那一副样子,就觉得这些话说出来,还得被他取笑我R麻,最后在一阵无语中,挂了视频。 我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拦腰,就看见窗户外头的梆子,正端着一盘羊R串,喝着啤酒,一副惬意的不得了!本来出门带的钱就不怎么多,再让他这样大吃大喝下去,估计我们连回去的路费都剩不下。我刚想训他一顿,就看见那梆子,P颠P颠的钻进雪的房里去了! 我轻轻跟上他,隔着玻璃就看见,梆子把一盘烤R放在桌子上,还顺便放一瓶啤酒,雪估计是太累了,睡的很沉。那梆子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出来,看着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我不由的有些好笑。我一把将他拽过来,嘻笑一声“没想到你也会这么怜香惜玉啊,这种事得光明正大的去做,你看你搞得像偷什么东西似的。” 梆子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我~我没有……,是我对不住她的,你看看都瘦成什么样啊,……我就想……就想让她吃的胖一点!”他忽的嘟囔一句“你这一路上和她们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喜欢你。” 我嘴角一阵抽搐“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我和她不可能!” 梆子一怔“你别说这么早吗?虽然我对雪也有好感,她人长得飘亮,身手又好,性格也温柔。但兄弟的女人,我梆子绝对不动!再说了人家也看不上我!” 我一拍他的肩膀“走,去喝一杯!” 梆子嘿嘿一笑“其他的我到不敢说,这喝酒你肯定干不过我。” “这话可是说早了!” 话不多说,结果我们两个人足足喝了半箱啤酒,都喝的醉醺醺的到头就睡。结果第二天一觉醒来,这头可是火辣辣的疼,我晃晃脑袋就看见雪,居然坐在我身边。看着她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在看我也好不了多少,我脑子一下开始发炸了!天啊!这都发生了什么,看着她柔美的笑容,那么玩味!我心里忽然在呐喊: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长了长嘴,到嘴边的话硬是又咽了回去。 雪满脸红扑扑的,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轻声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这被子都是香的,我心里顿时扑腾的跳个不停,一时间也顾得什么了,一个劲的疯穿衣服,我越是着急,那裤子就死活的穿不进去!无奈之下只能抱着裤子,看看窗外没人!像是过街老鼠似地,窜进我的房间! 坐在床上,我连衣服都忘了穿,拍拍脑袋,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喝醉了怎么跑到雪都房间去了!要知道中间还加这一个梆子的房间呢?我怎么那么欠,翩翩没有跑的梆子屋里呢?我暗骂一声“草了草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我正懊悔着,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我浑身一颤,不爽的说到“谁啊!” “萧先生!我是二娃子,起来了吗?我们该出发了!” 我心里一松“好,我知道了!马上来!”我不由的暗骂一声,自己以后还怎么根雪见面啊!就这么玩玩吗?我玩的起,而雪是什么人,怎么能玩呢?暗骂自己混蛋!既然给不了人家什么,还这么混。 出了房间梆子已经在桌前吃早饭,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昨晚喝的不少,我慢慢凑过去,轻声说到“梆子,你还知道我们昨晚喝醉了!做什么了吗?” 梆子眯着的眼睛,猛然瞪的老大“讲什么呢?咱俩能有什么事,老子可是纯爷们,你不会是…………” 我急忙说到“我说的不是这个。” 梆子急了“那你想说啥,说呗!” 我刚想说什么,就看雪扭着腰身,从房间出来,眼眸凝着我“就是昨……昨晚喝的真痛快!” 梆子看见雪过来,笑了笑“雪,今天这么漂亮啊!来过来坐。” 雪坐在对面“梆子是你昨晚跟他喝的酒,都给喝成了那副样子。” 我老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跟。 梆子木纳的说到“可不是我让他喝的,就怪他自己管不住嘴巴。” 就这样吃完了惊悚的一顿饭,就差老脸在地上当拖把了! 吃完早饭,二娃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俩牛车,还拴着一条大狼狗,说是山路十八弯,太难走了,又容易迷路。牲口比人更能感知到。一路上这狼狗,蔫了吧唧,连尾巴都懒得摇几下。 忽然一个上坡路,我们都只能下来推车,那老牛不管我们怎么推,它硬是不动一下!好像前面有什么它惧怕的东西! 二娃子从随身的布包里,抽出两张黄符,在吐上两口唾沫,用打火机一点就着,就见两张黄符已经烧成灰烬,那老牛又奇迹般的走了。我们也省了不少力气! 我好奇道“那两张黄符这么有用。” 二娃子反而笑了“我们这山里地方,自然比不过城里,我们这里在战国时期,是归属于楚国境内,后来秦国攻破楚国,那些王宫大臣不想死,就只能逃进这群山起伏的蜀川,之后都在这里兴建了不少陵墓,可以说都是些楚国的王孙贵族,之后在秦朝还修见过,帝王陵寝,所以这地方灵气重,Y气也重啊!如果没有什么打赏!估计那些小鬼,不让我们上去!” 他说的有根有据,连我也是半信半疑的。雪反倒是唯物主义者,估计就是一耳朵近,一耳朵出吧!就是那梆子像是信了!死乞白赖的花了好几百,才向二娃子讨来一张符,还宝贝似的,踹在怀里!我不由得苦笑一声,俗话说有钱难买心安。要是二百块钱真能买来什么宝贝,估计我们也不用去盗墓了! 人家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渲染气氛,就是为了卖手中的黄符,这就叫做愿者上钩吧。 那一直蔫巴的大狼狗,忽然挣脱的绳索,冲到前面,狂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