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情急之下居然没有看清,这居然是一个封闭的密室,空间很大,电灯都照不到尽头,昏暗的墙壁上,色彩绚丽的壁画,五彩祥云围绕,像是一副仙云缭绕的天上宫殿,那惟妙惟肖的仙娥,在楼阁中架着仙云环绕其中。 一路走着,那壁画越来越精细,甚至都能看见那些盛放餐果的器皿,都雕琢着龙纹,栩栩如生。还有些不知名的仙人,在宫殿中饮酒作乐!仙娥起舞,这本来是一副很有仙境的壁画,但那宫殿之下,却滚着火红的岩浆,冒着浓烟,黑不溜球的岩石,岩浆中翻腾着一片灰白的枯骨,死气沉沉的四散着,仿佛是地狱一般,这一面天堂,一面地狱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意境。 看得我心里发凉,毛骨悚然的。梆子要喝一声,像是发现什么,见他要过来搀扶我,我说了声“没事。” 梆子一脸迷惑“你的伤,不碍事了!。” 我笑了笑“好的多了!” 梆子一拍脑袋“对了!差点忘了,你过来看,这跟那块像不像。” 我循着他指的地方,一看,果然壁画中,一个神武的君主端坐在,宫殿最顶层,据与壁画的正中间,那君主的衣装服饰,却并没那些仙人一样云雾缭绕,笑颜盛放。而是铠甲加身,腰间佩戴的金玉宝剑,像是一位征战沙场归来的将领,反而不像是什么君主,要不是他坐在龙椅上,根本谁也看不出这一位衣着军服的君主,会在众位仙人之上! 那位君主眉眼紧闭,满脸肃穆,庄重,一股威严的气势油然而生,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只是两手紧握这一块玉壁,无论是形状,还是纹路都和相似,只是那块玉壁中心的一点红丝,像是血色的脉络,却让我心里一颤,这玉壁明显不是我手里的,难不成会是D天福地里的那块。 我心里莫名的一喜,只有找到,我才能知道这两块玉壁,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能不能把他从手里取出来,这东西钻进手里,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心里老是犯嘀咕。 梆子问到“你看是不是!” 我淡淡应了一声“像是,但不是这一块!” 梆子脸色一变“会不会是D天福地的那一块!” “那玉壁上不是写着有两份,我看**不离十了!” 梆子嘿笑一声“没想到抢了这么多年的宝贝,最后还是落到咱们手里了!”他的脸色变得落莫了许多,闪着精光“只是可惜我死了这么多兄弟!胡五烨那老贼,真是该死!” 我起初一直回避胡五烨的事情,但梆子提起来,我还是好奇心作怪,问道“胡五烨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么嫉恨他。” 梆子看着我,说到“一路跟着你们,我知道你跟胡五烨关系非比寻常,他连对你都下狠手,真是比以前还Y毒。” “要说起他,我们都认识了十几年了,他这个人什么来历,我一概都不清楚,只是在道上混的没几个不知道“五叔”的名号!提起他多少要带着几分敬重,不为别的,就为了穿衣吃饭。三年前,我当时还是没什么名号的土夫子,手底下十几个弟兄,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当,说的好听是土夫子,难听的说就是盗墓贼!” “向我们这种人,要不就是清闲的很,碰到活差不多干一票就能吃半年,所以当时接到一单生意,就不想错过,雇主指名道姓的要,而这笔生意的中间人就是当时名声在外的“五叔”,胡五烨,他这个做事麻利,而且介绍费便宜,我们的活也一般都是他介绍的。” “一般都是我们联系他,讨要活,他总是推脱什么,就两个字“没活!”。而那次是他主动联系我们,说要是干这一大票,我们兄弟这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也怪我当时年轻气盛,总想闯出些天地来,他一说,我就动了心,一口就答应下来!” “当时就敲定下来,当天夜里我和兄弟几个去踩盘子,现在想来,那胡老杂种,就已经打定主意要我们的命了!那墓子,是在断崖的中间崖壁上,进进出出都是些大麻烦,所以连夜就搭了条绳索。第二天夜里,不知怎么的胡五烨居然坏了规矩,死活要让我们带他进去。” 我一皱眉头“他作为中间人,应该把这层关系,能撇多远就撇多远的,怎么会主动要求下斗子!” 一般介绍古墓的中间人,就是盗墓贼中,算不上贼的行当,这一类人,除非盗墓贼被警察拘捕,给供出来,不然很难挖出来,所以他们一般都是道上的和事佬,雇主,盗墓贼两边不得罪。简而言之就是怕死,要是让他们进墓子,一般不会活着出来,多半被盗墓賊一块埋在墓里! 只要是个人就会贪心,就连同一伙的盗墓贼都会因为分赃不均,起内讧,要是多一双手,认誰都会排挤,能做为中间人,可是深谙此道的,绝对不会跨雷池一步。 胡五烨虽然有盗墓的本事,这我是知道的,但是他这个人却有个牛脾气!说白了就是中规中矩的木头疙瘩,认死理,规矩在他眼里,不能破,哪怕是做戏,他也得要演成真的。我实在想不通,他一个中间人,会为了一个古墓,坏了自己坚持的规矩,除非那墓里有什么他必须得到的东西。 梆子继续说到“我当时也是奇怪,以为他这个中间人,要受两份钱,但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都把我们的嘴堵住,这是雇主要求的。虽然当时我们也不爽,都已经踩过点了,这回收手,用道上的话说:不吉利。再加上这是我们头一次接都一大票,就这样打水漂了,估计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就更难。” 我淡淡说到“那胡五烨,是不是拿走了什么东西!” 梆子脸色一怔“你怎么知道,咳咳咳!你先听我说完。” 我站的有些累了,往地上一坐,“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