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子用铁掀翻过一培土,拍在地上,抹一把汗涔涔的脸“咱们这是干嘛!找他娘的什么虐啊!” 我也口干舌燥的,“这工地格局不对,应该是太***即有口诀:得位出煞局坐巽巳向乾亥,右水倒左出辛方,当面天马山作案,坐巽巳本宫,子孙富贵多财禄,若坐巽巳为得位矣。这可是绝佳的风水格局啊!” 梆子挥了挥铁掀,顿时两眼发光“你是说这有大斗子,咱们有活干了!” 我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向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诶,拉个小子!过来一哈。” 我一愣,随即看向周边,见他黑胖工头的眼光正落在我脸上,我指了指鼻子,意思是我! 黑胖工头要喝一声“对头,对头,就是你那娃子。” 我向梆子使个颜色,他也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我走上前去,应了一声“工头,啥事,您吩咐!” 黑胖工头眼神躲闪起来“也木啥子事!娃子看着面生,是不是才来的。” 我故作茫然的点了点头。 黑胖工头四下一张望,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你们怎么才来的呀!这地下有个大活子,可把我愁坏拉,不知道有木有死人哩!哦们是要建公寓楼,要是主子知道底哈是墓子,估计这公寓就瞎了!哦们也不敢报警,三爷还真是义气,替我谢了他啊!” 我心里动了动,敢情他是怕别人知道地下有墓,又不敢报警,影响他的楼盘出售,所以找些道上的人,把墓给掘了!我心想,难不成我真的长了张盗墓贼的脸吗!按理说那些照片只能在圈子里的人看见,平常人是触碰不到的。 按理说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要是接下了,跟抢人家饭碗没什么两样,很容易得罪人啊!犹豫了一会儿,总不能天上掉馅饼也不接吧!要是D天福地的话,我不是亏大了吗? 我微微皱眉“这墓子,没人知道了吧!” 黑胖工头鬼鬼的点了点头“这事我哪敢让第二人知道,道上子的事,哦还是懂滴。” 我看了看周围的工人,露出几分难为。 那黑胖工头,一拍脑袋,嘿笑一声“瞅哦这脑袋,懵了!懵了!”随后大嗓门的要喝一声“大家集合嘞!工地外头包场子勒,一人一份工资。” 那工人们先是愣了一愣,随后像是炸开了锅似的,蜂拥而退,我暗暗苦笑,看来一说领工资,这跑的比兔子还快啊! 不一会儿整个工地就只剩我和黑胖工头两个人,见他抡起袖子跃跃欲试的样子。 “哦!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盗墓,牛*的呀!” 我嘴角抽了抽“就咱们两个?” 黑胖工头正了正脸色“昂!今天就倒了它!乃乃个糗,咱们两个就足够了。” 见他哈哈笑着,壮士断腕般吼了一声,我居然一阵R麻,用不用搞得这么壮烈啊!忽然让我有种很不靠谱的感觉。 果然在那地基底下有一个不宽不窄的方坑,底部一块三米多宽的青石铜板,焊接在D底,用大圆木头盖的严严实实的,还盖着几米高的干稻草,要不是搬开了,估计谁也难发现的了! 一旁高高隆起的夯土,看着也是不浅,有个四五米高度,看上去也有些年份了。 我撮了一指土,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墓子,有古怪啊!” 那黑胖工头脸色一颤“怎么难弄吗?” 我点了点头“这墓子,湿气重了些!应该是铁水浇筑混凝土,加以封顶的。” 黑胖工头“小哥!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 我苦笑一声,这话说的,不是用拿我顶包了吗!我忙不迭的说了句“先那根钢管子,C进去透透气!” 估摸也有十几分钟了!我见那黑胖工头一个劲的围着钢管子团团转,一副热心的不得了!我咳嗽一声“那个老哥啊!怎么称呼啊!” 黑胖工头嘿嘿笑了“呵呵!哦叫黑头。” 我拍了拍他的膀子“黑哥啊!那个小弟还想要你帮些忙!” 黑头嘎嘎的笑了两声“小哥,说吧什么忙,哦能帮得起,就一定帮。” 我笑嘿嘿的说到“帮的起,对着那钢管子洒上一泡N,一滴不剩的灌进去,就行了!” 黑头两眼发愣“就这么简单。” 我懒懒的回到“不信你自己来!” 黑头干巴巴的眨眨眼“我来,我来。” 离得老远我都能闻见一股NS味,冲的我直犯恶心,骂到“呕,他娘的,你每天喝的什么玩意,呕,死人都能给你熏活了!” 黑头贱贱一笑,一副意犹未尽的怂样,扇了扇S味“嘿嘿,昨晚运动过头了!啊哈,上火,上火了。” 看见他一副贱样,我恶心的几乎干呕起来! 就在此时那青石板子,“咔擦”一声,从中间碎成四五半,我暗暗抽搐嘴角,这N算得上极品了!我嘿嘿笑了笑。铁水浇筑,只能用酸性物质来氧化,才能开口,不然就算是任炸药轰个连天,也就纹丝不动,没想到那黑头的N居然如此妖孽,都给轰碎了! 见那黑头给我挺了挺火箭,一副牛*的样子!我身上顿时冒出一阵寒意,硬是强压着呕吐感,才没有吐出来啊! 翻过那青石板子,黑头畏畏缩缩的躲在我身后,我被他弄得浑身都不舒服。 “诶,黑哥能别揪我衣服吗?” “我……” “诶,哥,你抱住我腰了!我走不动路了!” “我……” “诶,我草你大爷!你摸我哪了!俺还是黄花大小子呐!” “嘿嘿,没想到你挺的老高嗯那!” 我心里顿时跑过无数个****丝毫一声“黑头,我草你玛,你给我死下来!你个死玻璃罩。” 他忽然猛颤了一下,“啊”的一声,竟然一P股栽在地上,随即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被他凸起来的举动,搞得疑惑一下,随即就看见那墓道的正中,赫然平躺着七具黑黝黝的腐尸,我也吓的一哆嗦,连手电都晃了一下! 见没什么动静,我才暗暗叹了口气!我拿手电一照,见那七具尸体,居然都整整齐齐的穿着一色的铠甲,虽然颜色相同,但做工和样式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忽然那黑头猛然一嚎,竟然掉头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