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贝贝没有明说,但隐约可以猜到不少,我不敢想象所谓的晋升究竟又怎样庞大的实力,卓氏不论是在国内第一电子企业,哪怕在美国华尔街都是商业巨头,然而却只是这庞然大物的一根手指头。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次的有钱雇主居然是贝贝,怪不得老扣说,对方是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从贝贝车里出来,径直上了另外一辆车,然而同车的那个长发男人坐在副座上就一直盯着,眼神凌厉的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是他的杀父仇人呢!我一直装作没看见,和老扣有意无意的瞎掰着,毕竟是贝贝的人,不想让他为难。 “海子,那女人啧啧,那脸蛋,那身材,长得真他娘的不是人,都成仙儿了,我要是娶这么漂亮一媳妇,死了都值。”老扣抹着哈喇子,一副色鬼样。 我狠狠翻了他一眼,“你要是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咱俩这兄弟就做到头了。” 老扣一怔“哈,你女人!” “嗯,你以为!” 老扣还没怎样,我猛然瞧见长发男人一脸吃人的目光,一个对视,我竟然发自内心的有些阴冷,我猛然意识到,果然漂亮媳妇还真是惹人惦记!一路上胡乱说的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然而心里却一直想着贝贝的一番话,有关江阴湖冢的传闻,和那个一夜间消失神秘的古国。 聊到吐沫星子都干吧了,也都是一大箩筐的废话,车开了不知什么地了,估计都是累了,一到在座椅是竟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一个长发女人向你招手,我刚想过去剥开她的头发,忽然那个女人的头皮马上掉了,随即一把尖刀就刺进我的心脏,我猛然看见这个女人就是那个男扮女装的变态男。 我一个激灵,随即坐起来,看着前面的长发男人正在玻璃前面修车,脑袋几乎都埋进机器里,老扣也是半依在车门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我,埋怨到“你他娘的,是不是属猪的,都睡了一上午。” 我一怔,拂去满头冷汗,自从东陵水宫下墓以来,我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就算是睡着了,脑子里还会不断重复古墓里形形色色的人或事,我说到“现在什么时候了!” 老扣一翻白眼“五点半,他娘的真是破车,这不走到半路怎么都不动了,修了半天连个火星子都没冒出来,眼看着都快到饭点了,这荒郊野外的留着喂狼啊!” 我急忙问到“卓……卓小姐呢?” 老扣疑到“卓小姐,哪个卓小姐?” 我一拍脑袋,都忘了老扣这熊玩意居然不知道雇主的姓氏,“前面车里坐着的。” “她,你直接说你女人呗,还精整个洋玩意。”老扣顿了一会“她好着呢,说是到前面酒店等着,带着保镖先走了,这不就留那人妖一个!” 我翻了他一眼,“你大爷的,怎么不叫醒我。” 老扣一摊双手“这你别怨我啊!你女人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要是叫你,就得扣钱。” 我一顿白眼“你娘的就是钻钱眼里了。” 老扣吧唧吧唧嘴,有意无意的翻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意思就是要你管。 日落黄黄昏,光秃秃的山丘上的都有着清晰的阴影,映在地上的影子也拉的老长,估计是得在这过夜了,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燃起一堆篝火,长发男人就坐在我们对面,老扣也随时戒备着男人,毕竟他的身手我们是领教过的,不当杀手,当保镖真是可惜了! 长发男人坐在火堆的一旁,自顾自的咬着手里半块烧饼,冰冷的像是冰雕,卸去妖艳的妆容,那一头齐腰的头发居然是真的,而且不得不说面色苍白的很,就像一张随时破裂的白纸,纤细的腰身比女人还细,白净的双手细腻,修长。 他时不时会看我一眼,随即又是低头啃着烧饼,我也清楚的感觉到他对我有种莫名的敌意,老扣则是大口的吃着干粮,不时的捣一下火堆。 静,静的很。 毕竟是贝贝的人,总不能亏待人家,我从背包里扯出一块真空包装的鸡腿,径直扔给他,他一把攥在手里,眼神冰冷,我咧嘴一笑“光吃干粮可不行,吃些rou吧!” 长发男人眼神一凝,鸡腿就砸在我脚边的地上“我不需要!” 老扣立马极了“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呐。” 我一把拉住老扣“算了,就当给我一个面子。” 长发男人理都不理,径直走到远处的石头上坐下来。 老扣一屁股坐下来“海子,他娘的几年不见都成怂包了,他鳖孙的,一路上阴阳怪气,明显根我们过不去。” 我憋了他一眼“你就忍着点吧!那小子一看就是练家子,兴许到墓里还要他罩着呢?再说了是贝贝的人,别撕破了脸皮,那就尴尬了,让她左右为难啊!” 老扣哼唧了半天才吐出四个字“重色轻友!” 随便唠了两句,耳边就呼噜声四起了,估计是车上睡了太久,怎么都睡不着了,干脆闭上眼睛躺在睡袋里,也能暖和些,我一向是怕冷不怕热的,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到江浙境内了,居然感觉比海安还冷些,特别是晚上。我尽量的蜷曲着身子,抱成一团,忽然身子被什么一暖,竟然有些软和,我原以为是老扣贴住我了,我刚想叫醒他,忽然一团椭圆形的球形,由外往内凹陷进来,竟然有个碗口那么大,我来不及多想,一脚踹了出去,忽然嗷的一声惨叫声,像狼,像狗,反正觉对不是人,而且凄厉难听,那一脚我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反正没有轻重。 随即又是一片寂静,我刚拉开睡袋,眼前还是我们三人,和那即将燃尽的柴火,我一怔,居然有些阴冷,猛然瞧见离火堆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搓雪白的毛发,还沾着几点鲜红的血滴,忽然不远处的杂草堆里一双蓝绿悠悠的灯笼,散发着渗人的寒光。 “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