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筏上绿色的腐臭皮rou,都腐成rou酱,估计是墓修建在深海比较阴暗潮湿,所以还能保存一些尸体的腐皮烂rou,但是只有一看到那些黑黝黝的尸油,腥臭味熏天,但竹筏上多数尸体都只剩残肢断臂,甚至有的都像活活被撕下来的一样,骨骼切口从中间断裂,这该有多大的力气啊。 我只记得听到一个清脆的铃声,就什么都不记得的,反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啊稳稳地站在筏子上了,我也问廖军,他的状况基本和我一样,都是稀里糊涂的就上来了,贝贝倒是从穹叔来了之后又开始高冷姿态了,不仅躲穹叔远远的,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真不知道她又哪根筋搭错了。 我干脆就不靠她太近,和廖军撇搭话,穹叔则是坐在竹筏在前端,擦着腰间那柄从来没有出窍过的宝剑,那剑鞘都已经被她擦得油光水滑,看样子像是个有些年代的东西了。 穹叔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手中的剑,一只眼睛也亮的出神,我心里却是安宁不了,这种感觉很强烈,特别就在我看到那张白脸之后,虽然一闪而过,但是我确定我没有看错,他刚才明明站在船头,怎么会一下子消失了,我心想“难不成是鬼,水鬼啊!” 我看着磨剑的穹叔,心里边儿多少有点儿底气,我刚想看贝贝,就瞧见廖军眼珠不打转的盯着我,看的我是个浑身不自在啊,我锤了他一拳“你他娘的看个球啊!我脸上长花了。” 廖军回过神神来“我看你一会儿盯着一个的,本来还想问问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你这犊子他娘的还向我发飙。” 我撇了一眼廖军“老廖,你说这筏子还真是邪性,你看到刚才站船头的人没?” “人,什么人?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想大姑娘了吧!当心你媳妇儿吃醋”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贝贝一眼 我一见他这猥琐样就烦“你他娘的就会胡咧咧,我说真的,你相信有鬼吗?” “信,那也总得见过呀,如果真的见鬼,我还真想找几个美女鬼呢?” 我顿时“…………” 这条地下暗河很宽广,水流也很急,这河底到像是滑坡,河水也是由高到低,顺流而下,所以也没有必要滑,但越是这样越是感觉这是墓主人故意设的死亡陷阱。 我一脚踢开一块黝黑的骨头“这筏子上怎么有这么多死人,该不会是…………” 廖军接到“该不会是什么。?你一口气说完好不好。” 我道“你听过鬼界冥河吗?传说人死之后魂魄就会被黑白无常带到冥界,度过冥河,用来洗清前生的罪孽,寓意劫度余生之意,中国秦汉时期特别盛行这种墓葬格局,特别是生前的暴君,酷吏,更或者是邪术害人的祭祀,都会偏信这种说法,从我们一进来这里几乎都是酷刑惨死的尸骨,有些很是残忍至极,几乎是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这应该是一种祭祀,要用怨灵堵住那些盗墓者,或者用心理学的角度将他们吓走。” 廖军疑问到“你是说这里葬的很可能是一个邪术道师。” “这应该是一个西汉王墓”穹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 穹叔没有看我们,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竹筏上那根屹立的柱子“你们看这竹筏上的刻的铭纹。” 密密麻麻的字一圈围绕一圈,从中间段顺序向下镌刻,我仔细看了一遍,意思就是讲墓主人从出生的年月,身份,事迹,总之就是能多完美就多完美,淮王是皇帝同胞兄弟,并且深的这位哥哥的宠信,十岁封王,二十岁驰骋疆场,据说是能文能武,但是奇怪的是就在三十二岁那年却懒散在家,不理朝政,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皇帝却任由他放纵,但尽管是这样却每天日进斗金,不仅有钱上交国库,还大把大把发散尽家财作为军饷,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娶妻生子,直至三十五岁莫名其妙的去世,但是其中的一段话却是触目惊心。 淮王据说是有一只能辨别鬼魅的阴阳眼,一到午夜时分,眼睛冒血,痛苦难耐,性格大变,经常屠戮王府的下人,就像恶鬼附身一般。但是一到天明就会恢复正常,他本就是一个性格多愁善感的人,愧疚,恐惧,总是日日夜夜纠缠着他,当时这种情况却越来越严重,皇帝很是担心这个亲弟弟会出什么事,无奈之下只能把他送往战场,果然只有在奋勇杀敌中,慢慢平息了他心中的哪种莫名的屠戮血腥,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午夜的冤死鬼魂,最后把她折磨得整日疯疯癫癫,时而癫狂,时而暴躁,时不时地虐杀俘虏,军营里一提起它都是闻风丧胆。 但是一夜他莫名其妙的失踪回来,满身暗红色鲜血,甚至有的印在嘴角,并且恶臭扑鼻,反而从那以后他去显得正常些,那以后他的房间里每夜都会传来惨叫声,凄厉刺耳,臭气熏天。每日他从房间出来总是满嘴恶臭的血。 一日皇帝来军营看他,正巧看见他在床上抱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皇帝本来要奚落他一番,却猛然瞧见他嘴里那一块儿还没有完全咬碎的腐rou碎块,嘴角满是鲜血,甚至还有几根看得出颜色的血管,他手里还捧着那根还没有看完的女人手臂,暗红色的血手还滴着血,自那以后皇帝就把他遣送回家。 那以后总是夜出早归,每次出行还会带着大量的人马,回来后就金银器物慢车满车的拉回府里,那是一对“鬼军”,从来没有空车。 “还有呢?” “铭文就讲这些。” “你是说这墓主人就是那个什么王?” 我点了点头“是淮王。” 廖军楠楠说到“对,就是淮王,他娘的还吃死人,这也太邪性了,怪不得他这墓也是那么古怪,你最后说到鬼军,你说他是不是还兼职盗墓贼啊!。” 我看了一眼一旁的两人,穹叔倒是依旧一脸平静如水,好像早就知道是的,更像是做已经知道这个故事一样,贝贝倒是窝在一角,死死地盯着穹叔,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微型机枪,好像就在戒备一只可以随时反扑的凶猛的恶兽一般。我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两个人究竟有什么恩怨。 我马上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廖军无奈道“你怎么还没有老就他娘的耳聋了,我说他是不是可能是盗墓贼啊!那个鬼军很可疑,什么宝贝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出来。” 我淡淡说到“有这个可能,以前盗墓客是一个赚钱的行当,cao场就是专业的盗墓团伙老大,其实这也没什么稀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