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军以前是一个富家少爷,家里有点小钱,据说现在开了个服装厂,我祖父和他外公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们也和探险队下过几次海,他告诉我他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像做梦一样的爱情,可望而不可求,他对爱情已经麻木了,我一直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的,那次下海我们确实是九死一生,可以说是过命的兄弟吧。我,胡彪,廖军从小也都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虽说好些年没有联系了,大多都各自的心结吧所以我们都还没结婚,胡彪他就一老实巴交的傻小子,一见女人就脸红的怂蛋。但是廖军那小子身边的女人倒是换的挺勤的,我最后几次见他,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估计就像他所说的混混沌沌的爱情已经麻木了,估计这几年没见他这臭毛病也改不了,女人如衣服般换来换去的。 我正在沙滩上晒着太阳,很暖,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可以放松下来,因为只有这时我才在已故的亲人身边,海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心中的那个家了。 忽然一声刺耳的鸣笛声响起,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来了个急刹车,金色的沙滩上溅起一层沙墙,转瞬消散,我看见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走下车,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向他挥手喊到“老廖,还活着呢?” 廖军将墨镜一把摘下,潇洒的往后一抛,眼中都带着久违的激动“海子,你他娘的还活着,老子才舍不得死呢。” 从车上下来的胡彪这时也走上前来“你俩****一会得了,没看到这还有个活人啊。” 我们三人彼此笑了笑,紧紧的搂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温暖我们的心,过了好一会儿。 沙滩上我们三人就这样对面坐着,三瓶啤酒摆在地上,对着阳光地上都照成了墨绿色,我淡淡说到“这次下海,说不定会找到他们,或许我们都会死在那,传说中的东陵水宫。” 胡彪看着我,说到“海子,才几年不见,真******啰嗦,我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下海找到我爸,就算是尸体也得拉回来,让他入土为安,我算是尽孝了。” 廖军也看了我们二人,“我虽然没有你们的孝心,但是下海得带上我,就当凑凑热闹,也不白活了。” 我白了他一眼“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就惦记着人家吧!只要不是女鬼就行。” 廖军瞪了我一眼“就知道他娘的嘚嘚,有种领回来一个。” 我有意无意的撇了胡彪一眼“说你呢。” 胡彪到不乐意了“姓廖的,刺激老子是不是,我就没女人缘怎么了。” 我们就这样说闹了一个上午…………。 到了晚SH又变得漆黑一片,今夜连月亮都都没有,冷风呼呼的吹着。我们依旧喝着酒,地上也都是杂七杂八的,到处都是酒瓶,我们喝酒也是喝喝停停,都带着三分醉意,我去捡了几根柴火,点了一把火堆,我们虽然喝了一天酒,但此时肚子也饿了。 我看了一眼胡彪“彪,你去你烧烤摊上烤些rou来吧!” 胡彪点头到“好,反正明天下海,店也开不了,我那烧烤摊货还多着呢,我开老廖车去,等我一会。” 廖军一下做起身来“彪,你要开我的车,你个大老粗喝那么酒,不行,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胡彪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扣死,这就你一辆车,你说咋办。” 我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一起去吧,老廖喝的不多,就开车,我喝的有点高,就不去了。” 他们一走,这里就更显得黑了,我静静的坐在那里。一阵阴风吹来,我忽然觉得有些冷了,想往火堆前靠一靠,但不知怎么了我刚要触到火苗,一阵大风吹来,卷起一堆黑色的沙子,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想用胳膊挡住眼睛,但身子就好像僵住一样,动弹不得了。只有脑袋还能动,我想叫,却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卡住了,怎么都发不出声来,我心里一惊“该不会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不觉得的打了个激灵,一股阴冷好像透到骨头里,“咯嘣咯嘣”的响个不停,我的心也跳到嗓子眼,忽然我看到漆黑的海面上,一团幽蓝色的光慢慢放大,像是一搜船,但处处透着诡异的蓝光,过了好一会,我咽了一口唾沫,此时我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搜白纸做的冥船,船头还站着两个人,脸色惨白,穿着白色的丧服,笑着和我招手,那笑容却凄惨极了,及其阴冷,我感觉身上的汗毛都冻僵了,但我却怎么都动不了了。 我看着那两个诡异的男人从冥船上下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几乎都要蹦出来,忽然间我听到有人叫我,我几乎拼尽全力的喊到“救命…………” 我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一张大脸映在我眼前,我一把推开他,喘着粗气,在看向周围此时天已经大亮,我真的是做梦吗?这他娘的也太真了,我看了一眼已经燃尽的火堆有些茫然,急忙拉着胡彪说到“你们昨晚去拿rou是吗?” 胡彪一愣,随即抱怨到“是啊!真他妈倒霉我们走到半路,那破车没油了,我们推着回来,就看你已经睡着了,没喊你。” 我急忙说到“那你们来的时候火堆是着着还是灭了。” 廖军看了我一眼“着着的啊!怎么了,昨晚见鬼了吗?” 我淡淡说到“可能是我做梦吧!我昨晚梦见冥船了,还有两个死人。” 胡彪倒吸一口凉气“我们今天就要出发,你做这怪梦,多渗人啊!” 廖军白了他一眼“梦都是相反的,我们这次保证凯旋而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