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然还发现散步的情侣之中有一对情侣的表现也怪怪的,因为他们看上去很开心不时的说笑,还互相给对方拍照,可是他们竟然没有牵手,,每当那男的想去牵手或者相拥时那女的总会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这实在是说不通,明明有说有笑没有吵架却并不亲近,甚至都没有合照… 年轻情侣最喜欢合照放在社交平台上虐狗,郝然经常被虐太熟悉他们的套路了,而且他们拍照选取的背景在郝然看来也不是那么好,因为总有路人甲乙丙丁会在镜头里面。 不太符合公园休闲气息的墨镜大汉,不是来看风景的外国游客,不在乎鱼是否上钩的垂钓者,看似亲密实际上有些疏远的情侣。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郝然看着这几位摇了摇头,继续他的拾荒大业。 一般人并不知道,在公园那座七八米高的小塔上其实也有一个垃圾桶,只是那个塔的风格太普通了而且也不够高,周围也没啥大树遮挡,这么热的天愿意上去玩的人不多,郝然也知道上面不见得有什么垃圾值得捡,但是作为合格的拾荒者,看到垃圾桶不去翻那就是大罪过,郝三有经常告诫郝然:“蚊子腿也是rou,风尘女也有风情,勿以桶少而不翻,勿以瓶少而不捡。” 把郝三有之言当作圣旨般的郝然自然时刻铭记这些教诲,他带着哮天犬慢慢的走向白色小塔。 哮天犬突然冲郝然叫了几句,凭借神仙的本能,哮天犬觉得那个白色小塔是大凶之地不宜靠近,郝然奇怪的看了哮天犬一眼,哮天犬失去了法力也不确定它的直觉是否正确,尤其是它转念一想如果郝然惹上麻烦一命呜呼了最好,那样就没有人可以管的了它,它可以真正的潇洒快活,所以哮天犬并没有继续坚持阻止郝然,只是站在塔下转圈圈,就是不跟着郝然上去。 郝然摸了摸腰间的打神鞭,警告哮天犬不要想着开溜,哮天犬点了点头,打神鞭是神物,只要哮天犬依旧出现在郝然的视线之中,郝然心神一动这打神鞭就会主动飞过去抽哮天犬,所以郝然也不怕哮天犬耍什么阴谋诡计,这个塔才几米,郝然不认为没有法力的哮天犬可以在这短短时间跑出他的视线之外。 哮天犬的确没有跑,它就站在塔下一动不动的看着郝然,郝然上塔时心里想的都是哮天犬的事,并没有留意他上塔这个行为让许多人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钓鱼的那人看到郝然上塔把手里的烟头掐灭了慢慢站了起来,周围路口的墨镜壮汉开始同时往公园外走,那对四处拍照的情侣把相机对准了郝然。 郝然顺着旋转阶梯来到白塔的顶部,竟然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撑着一把红色的伞,红伞下是鲜艳的红发,魅惑的红唇,一袭贴身的红色职业装,红色的高跟鞋,身体的线条凹凸有致。 在烈日下,这位美女就像最耀眼的一团火,看得人口干舌燥,即便是在长江沿岸看过无数野战军战斗的郝然也是鼻子有些发痒,差点当场流出鼻血。 高挺的鼻梁,微微深陷的眼眶,淡蓝色的瞳孔,郝然通过这位美女的五官判断出这是一个外国人,一个老外大热天现在这白塔顶端做什么?郝然非常的疑惑… 郝然看到美女的时候,美女自然也看到了郝然,她看着提着蛇皮袋的郝然眉头微微一皱轻启红唇说道:“你这身伪装倒是有点意思,你们龙华集团也太小心了点吧,怎么来的这么晚。” 郝然听到美女说的话,非常惊讶对方能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刚想开口解释这位外国美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因为郝然根本不明白这位美女说的是什么意思,郝然非常确定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美女,自然这位美女也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 在这之前两人素未相识,可是这位美女话里的意思却不像两个人从未谋面,倒像是郝然和她之前有过什么约定一样,至于龙华集团,郝然听说过这个公司,但是龙华集团是做什么的他不知道也从没接触过,他自己更不是什么龙华集团的人。 不过不等郝然开口,美女再次发声,她扯了扯紧身的衣领,毫不在乎一大片雪白的饱满暴露在郝然的视线之中:“荆楚真不愧是中国三大火炉城市,真是热死老娘了,这大热天的在室外交易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真想不通你们中国人的脑袋为什么总能想出这种古怪的主意,货我放进垃圾桶了你可以拿出来看看,钱的话还是老规矩,接受现金和瑞士银行的账户,你们这次打算怎么结算?” 外国美女的一番话更是听的郝然云里雾里,这些话拆开来郝然都认识也听得懂,可是这个外国美女把这些话组合在一起说出来之后,郝然是一点儿也不明白她到底在说啥。 于是郝然摊了摊手做无辜状,虽然这个美女看上去很美,也很开放热情,可是似乎脑子有问题,大夏天撑着伞站在塔顶晒太阳,看到不认识的人来了尽说胡话。 郝然没有心情跟她说话,因为郝然已经认定了这位外国美女精神有问题,郝然不认为以他的智慧可以和一位精神病解释清楚一件事,因为他以前遇到过许多精神病已经有了应对经验。 郝然打算翻开垃圾桶看看有没有垃圾捡就离开,至于这个脑子有问题的美女,他走的时候会打个110帮她一把,让专业的警察叔叔来帮助她。 郝然打开垃圾桶,里面有几个矿泉水瓶子,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箱子,郝然打开箱子,里面整齐排列放着一袋又一袋的白色面粉。 “这是啥牌子的面粉?咋包装得这么有新意…?现在的商家就喜欢整华而不实的东西,也不知道保质期过了没有,要是没过保质期今晚正好拿来给哮天犬包饺子吃。”郝然随手拿起一小袋面粉在手里掂了掂喃喃道“一包刚好两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