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的灯笼往南方移动,被猛烈阴风吹的纸钱居然在抱团,瞬间变化成了一个纸人,是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女人。 此女人眼中满含泪滴,现显得无比委屈,就好像有天大的愿望无法倾诉,憋在心里只能用哭泣来释放。 而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半截的纸长城,跟随所有向南方飞去的灯笼随行。 巫绝已确认,这的确是窦娥,我在阴间和阎罗纳沙公主结婚的时候,也曾经私下和老丈人阎罗王,聊过一些关于文学方面死去的人,其中就有窦娥。 但是具我老丈人阎王爷说,窦娥的确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而死,哭倒了长城,震动了天庭的雪神仙器,雪落缤纷,下了无边的鹅毛大雪,死后虽然进入阴曹地府,但因为冤屈无法申诉,冤气深重无法投胎,化为孤魂野鬼,在阴间游荡,此冤魂在阴间飘荡了百年之久,最后化作了魂飞魄散的下场。 魂飞魄散,就是一无所有,天地之间在没有此魂,除非有通天之前通天教主身份,运用无上神通打开虚幻之门,才能救出魂飞魄散的灵魂。 难道说窦娥是被,通天教主级别的鸿匀或者是泰山老君搭救了?这冒失有一些不太可能吧? 巫绝提出了这个想法,瞬间被通天否定,天庭已经被玉皇大帝关闭,太上老君在其中无法出来,就算是一丝分身出来的话,瞬间就能够让敏锐无比的混乱天道察觉,那么天地就变得不止是混乱甚至还会变得疯狂战火硝烟弥漫。 那么只有一点,除了一气化三清之外,还有其他的狠人角色,但是通天又是疑惑,谁?到底还有谁呢?一气化三清只有我们,我们是创世盘古所化的精华,莫非是女娲娘娘?这绝对不可能,女娲娘娘已经和补天石融合补天了,根本就不存在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无限的困惑,好像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的压在了三人的心头,让三个人彻底迷惘。 此刻巫绝,通天和铁扇公主,隐去了身形。 通天和铁扇公主脚踏祥云在一起,巫绝脚踏筋斗魂云,三人紧紧跟随。 南方,是属于金木水火土的,正阳五行方位,此地占据凝结成月光之河。 月光之河不是一条真真正正的河流,是月光精华长年累月聚集在一处拥有枯萎龙脉的宝地,回光返照出来的景象。 这条月光之河上,漂浮着襄阳这座八卦城的人,被囚禁在白色灯笼鬼火蜡烛里面所有人的灵魂。 飘飘荡荡,密密麻麻,就好像是布满了在码头准备扬帆远行的木舟。 通天眼神一紧:“这居然是木已成舟大法,天地初开时候宇宙星辰刚刚形成,而道高的鸿匀老道感悟出来的一门强悍法术,最后流传给了自己的徒弟,一直延续下去,成了道门的无上绝学,居然在这里能够见到,莫非此法和道家有所联系,但是却又不合常理,那佛门和巫教的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难道是三教中人?如果这样却又和常理。” 这条月光之河忽然从死一般的宁静,变成了波澜起伏,所有漂浮在河上的灯笼,瞬间被一股来之月光之河下面的汹涌暗流所吞没。 襄阳城的所有原著居民魂魄,囚禁在白色灯笼内的鬼火蜡烛之中在哭泣,而那个纸人窦娥在哀号,又好像在冷笑。 居然直接跳入旋窝之中,巫绝和通天还有铁扇公主,毫不犹豫的跟随而去。 月光银河再一次平静,居然好像液体一般蠕动,化作了一团如同银球的银色物体,飞上虚空,隐藏在云层里。 夜晚过的很快,太阳升起,而襄阳城死一般的宁静,不复之前的繁华,在也没有人来人往,而所有襄阳城的居民,全部都在自己的家里,躺在床上,好像熟睡的样子。 这算得上是,大梦三千吧。 此刻在月光银河内部,水流旋窝的最深处,居然是一个一柱擎天,不知道有多高的高楼。 这座高楼又好像是从地狱深渊,之中拔地而起的魔鬼世界。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个巨大无比的高楼,居然雕刻着无数的妖魔鬼怪还有骷髅头。 这座高楼,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楼大厦能够比拟的,整个高楼全部都是脊梁骨连接而成,而且连接的完全没有任何的缝隙,就好像是从一个脚踏地,头顶天,顶天立地的巨人身后,直接挖出来的巨大无比脊梁骨。 这等吓人的情景,真是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巫绝还有铁扇公主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到底是那位大神的脊梁骨,如此的雄伟壮观,而且充满了一股让人透不过气的威压。 只有通天静静的站在原地,忽然浑身颤抖了一下,走了过去,但收紧抚摸那个巨大无比的脊梁骨,一望无际不知道有多长的脊梁骨。 巫绝甚至都感觉,这个巨大无比延长蔓延到哪里的脊梁骨,很有可能比孙悟空能够变长变短的金箍棒,都要长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的确如此,这个脊梁骨是以往不到边际,你们看到的只是以下部分,对于这个脊梁骨我才有真正的说话权利。 巫绝和铁扇公主,完全没有想到同天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难道通天真的对这个巨大无比的脊梁骨如此的熟悉,甚至就好像是这个脊梁骨是他的一样。 通天叹了口气:“你们也可以说这个巨大无比的脊梁骨是我的,也算说得过去,其实我以前没有成为圣人,还是一气化三清的气体时候,还到这个巨大无比的脊梁骨内玩过,这其实不是一般深陷能够拥有的脊梁骨,因为这个巨大无比的脊梁骨,就是开创了这个完美世界的大神,盘古大神的脊梁骨,现在摸上去还是那么亲切,我估计我好想知道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了。” 铁扇公主和巫绝万万没有想到,这根巨大无比的脊梁骨居然是,创世大神盘股的脊梁骨,我的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