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通天教主,对铁扇公主微笑,笑容如同温暖的春风。 铁扇公主,我虽然比你要年长个千八百岁的,虽然在封神榜时代,我被姜子牙灭掉了截教,但是怎么说也是盘古一气化三清,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寿的圣人,我注意你很久了,我对你有一种情愫,我属于天生天养,根本没有情劫,可是现在天道混乱,历史长河已经打开,就算与天地长寿的圣人,也要接受万劫不复的劫难。 巫绝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而铁扇公主一惊:“什么意思?莫非通天教主话里有话,难道是…”?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对铁扇公主更加和蔼:“不错,你就是我通天的情劫,而且让我这个从来没有过人间大爱的圣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从动,我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的一个情字,居然包罗万象,拥有无上的能力,让我一颗如同冰川,不问世事,不在乎任何人的心,蠢/蠢/欲/动,我现在完全都不能控制了我自己了。” 巫绝目瞪口呆,嘴眼歪斜:“什么玩应?我是在做梦么?高高在上的圣人,一气化三清的一方教主,移山填海的无敌大能通天,居然在向铁扇公主表白?这难道是在求爱么?” 铁扇公主满脸通红,就好像是犯错的小姑娘,脸红如苹果,低头不语搓手,心脏蹦蹦乱跳。 通天教主看像巫绝:“巫星转世的救世主巫绝?你走上了救世这条路并不好走,但是奈何混乱之前的天道授予你使命,而巫星降世开启了序幕,你想退肯定是退步了,想进不亚于唐僧西天取经不归路,千难无阻,九死一生,不过你有个机会。” 巫绝一愣:“通天教主你此话怎讲,我越听越糊涂。” 通天教主别有深意的,看像满脸通红的铁扇公主,忽然在出乎意料之下,居然大胆的搂住了铁扇公主。 巫绝震撼的无法形容,一气化三清,一代教主通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点也不背着自己耍流氓,这难道就是顶级万年老流氓的绝代厚脸皮么? 而铁扇公主满脸通红,不停挣扎咆哮大吼:“通天教主你放开我,你是一气化三清一方教主,你有点太过分了,怎么能够如此无理,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 通天教主不理会铁扇公主的抗议,对巫绝说道:“我知道铁扇公主,因为你帮他的老公牛魔王报仇雪恨,答应做你的妻子,机会就是你把铁扇公主让给我,作为报答,我愿意舍弃圣体,灵魂附体在你体内,隐藏的避水金晶兽,夺舍成人,成为你的战斗伙伴,好帮你,你看如何?” 巫绝和挣扎的铁扇公主瞬间震惊:“什么?通天教主,为了铁扇公主,愿意舍弃那可遇不可求,一气化三清,与天地同寿的圣体,那颗是法力无边的本源,一代灵魂舍弃,圣体就会瞬间崩毁,再也无法拥有绝世实力了。” 铁扇公主此刻目瞪口呆,不再通天教主的怀抱里挣扎,居然依靠在了通天教主肩膀,浑身颤抖哭泣:“为什么为了我一个不知名的女子,你可以放弃自己,永世不灭法力通天的圣体,舍弃无上地位而再度为人,这不应该呀?我是你的情劫,你应该斩首我才对,你就能够脱离情劫,以后不再有后患无穷,永世长存嘞。” 通天教主,搂住铁扇公主,居然双手拖住满脸通红,双眼泪滴的铁扇公主,深深的亲了一口,之后看着不好意思的铁扇公主说道:“你是我的情劫,那我就是应劫之人,我不会放弃红尘,虽然红尘曾经放弃了高高在上的我,我也要感谢混乱的天道,让我这个曾经不懂爱的圣人,有了一次好好爱的机会。” 巫绝有一些吃醋,有一些不舍,但是却释然了,有点怀念被混乱天道镇压的玛丽、李晓莉和寒月了,这三个才是自己的女人。 此刻通天教主彻底感动了铁扇公主,铁扇公主抱住通天教主的腰,居然抬头深深的献吻通天教主:“从来没有人,包括牛魔王为我舍弃一切,你这个强大的男人居然为了我,愿意舍弃一切,我怎么能够不感动,我以后就做你身边的小鸟依人,追随你。” 通天教主畅快的哈哈大笑,对巫绝说道:“放出你体内,那一直隐藏的避水金晶兽,我要夺舍它华为人。” 巫绝体内隐藏的避水金晶兽,自动飘了出来,双眼泪花,让铁扇公主有一些不忍,对通天教主说道:“我以后叫你通天好么?我愿意嫁给你,但是你也不用舍弃强大的本源圣体,千万不要夺舍避水金晶兽,他好可怜。” 避水金晶兽,飘在虚空,对铁扇公主微笑点了点头:“谢谢你善良的女主铁扇公主,其实我已经如同行尸走rou的活着,我的灵魂已经去往西方,和我那死去的妻儿老小团聚,通天教主夺舍我,对于我是一种解脱,我早就想离开了。”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好一句行尸走rou,的确你而妻儿老小被黄袍怪和黄风怪杀死,魂魄被打得魂飞湮灭,既然我要夺舍你的身体在为人,我的圣体也会爆碎消散,一身法力也不复存在,即使拥有了你的身体,法力还不足圣体的百分之一,但是对于一般妖魔来说够用,这也算是坠落红尘的一中千锤百炼,我就用圣体所有的法力,送你一场大造化。” 和铁扇公主搂抱在一起的通天教主,瞬间浑身变得透明,化作万千的萤火虫在天空飘荡。 铁扇公主惊恐,抬头看相天空。 通天教主的灵魂脱离圣体化作的萤火虫能量,直接进入避水金晶兽的体内,避水金晶兽我全开放心扉,被通天教主掌控身体,避水金晶兽的灵魂被逼出体外。 而通天教主的圣体化作萤火虫般的能领,化作了一道虚幻之门,一个小避水金晶兽和一个母避水金晶兽,对避水金晶兽激动大喊:“丈夫,爸爸,快来呀,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