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抓着枪就地一滚,避开了那股恶风,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鬼狼不知道怎么已经到了我的面前,现在终于近距离的看到了鬼狼,它浑身血红,最让人不寒而栗的就是它的一双眼睛,在晚上看着S出了红红的渗人的光芒。 鬼狼此时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盯着它的眼睛,竟然有种要眩晕的感觉,此时鲁军急道:“武思!快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鬼狼腾空而起,一下子又向我身上扑来,我根本来不及举起枪,只好朝旁边跃了出去,此时也知道枪在鲁军手里比我更有威力,所以在跳开的同时,将手中的枪向鲁军用力掷了过去,喊道:“鲁军,你的枪!” 叶信坚显然还要对付前面不断冲过来的鬼狼,就听他喊道:“大家围成一圈!” 接枪在手的鲁军和叶信坚以及方静怡等人,背对背的围成了半圆,又是一阵枪响,随着不间断的鬼狼的惨叫声后,突然间,天地间都静了下来。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眼前的一只鬼狼身上,因为此时我手中拿着匕首,正在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只向我S了狠毒目光的鬼狼,叶信坚等人举起枪,却因为鬼狼正好和我们几个没有枪的人在一条线上,一时间大家都僵在了那里。 那只鬼狼却突然从我身边一下子又窜了出去,一下子扑向了不远处的夏教授,叶信坚和我都同时发出了惊呼声:“小心!”同时我手中举起匕首,纵身要拦住那只鬼狼。 可是那只鬼狼却比我还快,眼见它将夏教授扑倒在地,血盆大口几乎贴在了夏教授的脸上,夏教授此时已经吓得是呆呆的看着那只狼,竟然完全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那只鬼狼却并没有立刻去咬夏教授,因为它似乎愣了一下,我这样说虽然让人觉得那是人才会有的表情,可是那只鬼狼的那个动作确实给人有这种感觉,慕小月脱口而出:“天!它好像认识他!” 在中文中,“他”和“它”其实是一个发音,我这样写是后来我们问了慕小月后,才知道她到底说的是什么,可是我们当时对慕小月的话却都是莫名其妙,都以为她被吓坏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遮挡着月亮的乌云此时忽然散开一些,月亮又探出了头,我见那只鬼狼的血红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更是诡异。就见那只狼伸出血淋淋的舌头,在夏教授脸上舔了一下,夏教授喉咙中咕噜一声,差点昏了过去,我看到这个场景,头皮一阵阵发麻,竟然忘了跳过去救夏教授。 那只鬼狼此时却突然放开夏教授,它凌空跳起,向我扑了过来,我耳边就听到赵大力和方静怡同时喊道:“快趴下!” 我下意识卧倒在地上,耳边传来两声枪响,只听鬼狼惨嚎一声,我感觉脖子上一热,连忙在地上一滚,避开了从头上跌落的鬼狼,原来是方静怡和赵大力开的枪,我站起来也没有感觉到身上的异样,看来脖子上热乎乎的都是鬼狼的血。 空旷的戈壁滩从刚才的枪声中回归了寂静,我们都戒备的看着已经被打死的那些鬼狼们,似乎还在防备它们又突然活了过来,同时也担心着有更多的鬼狼蜂拥而至,一轮圆月终于从乌云中冲了出来,照着大地,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披了一层冷冷的月光。 过了一会,见没有其他动静,赵大力将近前打死的鬼狼大概点了一下,大概有十几只,还不包括远处被鲁军用狙击步枪打死的鬼狼,叶信坚端着枪警觉的四处看着,最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不会再有鬼狼来了,今天晚上我们要派两个人轮流守夜。” 慕小月已经将夏教授给扶了起来,夏教授惊魂未定,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俯身仔细看了身前那只刚刚打死的鬼狼,发现确实如老莫所说的,这个鬼狼比普通的狼要大一些,身上的毛色在夜色中也是发红的。 借着月光,我感觉那只狼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用手一摸却给吓了一跳,因为是粘粘的什么东西。我看了看手上粘的的东西,感觉像是红色的粘Y,也不知道它身上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们又检查了其他被打死的那些鬼狼,发现都是这样,问老莫他更是摇头,我们见这些鬼狼的尸体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只好将帐篷又朝旁边迁了几百米才觉得放心些。 因为见识到了硕大的跳鼠群,以及这些说不清来历的鬼狼,每个人都觉得前面会越来越危险,都是心情沉重,就连爱说笑的小赵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再加上迁了帐篷这一折腾,每个人都觉得很累,很快就入睡了。 我和叶信坚还有老莫就挤在了一个帐篷里面,半夜里又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狼的长嚎声,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看见只有老莫在帐篷内,我连忙从帐篷内出来,发现夏教授竟然也在外边,而守夜的叶信坚和鲁军则端着着枪,在帐篷外警觉着打量四周。 就听到夏教授的声音说道:“我刚才确实听到了一声狼的长嚎声,你们真的没有听见么?” 我惊讶地说道:“我刚才也听到了一声狼嚎,感觉是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叶信坚道:“我和鲁军都没有听到,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可能是你们刚才在做噩梦。” 我见鲁军手上缠着绷带,连忙问怎么了,他说是刚才被一只鬼狼给咬中了,所幸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算是很严重,所以就让叶信坚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下。 我心中隐隐觉得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却也一时间不知道那种不安到底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一直到了天蒙蒙亮,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我们这才有些放心了,我们边吃干粮,就听缓过劲的小赵谈论昨天的跳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