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早就跟那些官员商量好了,让他们派几个心志坚定的人跟他们在同一时间混进去,但是要注意隐蔽自己,不要打听花魂教的事情,免得暴露了自己,只要关注付新子的情况就行,一旦发现出了问题,立马把已经安置在附近的警方全部调过去,以抓捕连环凶杀案的罪犯名义将他们救出来,老百姓怕跟这种杀头大罪扯上关系,自然不敢拦着,顺便还可以趁机将花魂教的负责人也关押起来,一旦到了警局,任他再厉害也发作不得! 不得不说付新子这个主意相当好,一开始看到大量的警察,那些教众和信徒还气势汹汹的想要上前与之对抗,可是当有警察大声说这里窝藏了从外地逃窜而来的杀了好几个人的杀人犯的时候,那些人立马焉了,不敢再开口,生怕自己被当做从犯抓起来,就连警方要带走花魂教的正教主,他们也只是小声的嚷嚷了几句,不敢上前一步。 这个正教主是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者,此人长得虎背熊腰,脸上手上还有不少的疤痕,据说这些都是在抗日战争的时候留下来的,曾经他也是一名为了保家卫国而勇猛顽强的勇士,如今却沦落为一个打着神的名义招摇撞骗的大坏蛋,世事有时候真的让人唏嘘不已! 这位八十岁的老者当了很长时间的正教主,很是有一副气派,丝毫不将这些警察和关于安放在眼里,付新子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硬气,他以为那个妖女会来救他! 于是付新子干脆就告诉了八十老者那个副教主死的真相,此言一出,八十老者眸光动了动,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去,不知他是不信还是觉得妖女不会放任他不管,仍旧不肯合作。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神目算师突然开口了:“前辈,刚刚那个妖女始终站在那个水池子之中,我猜她根本就不能离开那儿,我看到她的原身是六片不同颜色的花瓣,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颜色还差了一个,也就是说她还没有彻底的修炼成功,就连变换人形都少了一双脚,就算她有心救你,也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劝您还是别抱希望。” 神目算师说完,八十老者面色顿时就耷拉下来,不过他似乎很是不服气,还是不愿意开口,神目算师叹口气,慢慢引导他:“如今政府要搞经济发展,就得把这些老百姓抓在手上,你跟政府斗,就算有一只妖帮你又能如何你能找到一只妖,政府能找到一千一万的捉妖人,没用的,再大的势力、再大的财力,都是斗不过政府的,更何况这些年你也享受了不少了,听说你们每年还残杀一百年青少年,你于心何忍?” “你少血口喷人!”八十老者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地浑身颤抖,一双被皱纹包围着的眼睛瞪得老大,里面有些发黄的浑浊眼珠子看的一清二楚:“什么杀人?老子这辈子是杀了不少人,全他妈都是日本鬼子,汉jian倒也杀过几个,从没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接下来通过八十老者激动的骂骂咧咧的语句,付新子等人大概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开始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抗日小队伍,说是抗日小队伍也不正确,他们除了抗日,也会做些其他事,当时还有两大党派要拉他们入伙,不过都被他们拒绝了。 直到有一次他们的老大受了伤又被日本鬼子追,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们躲进了通化山,那个时候的通化山还只是一座普通的原始山林,没想到日本鬼子不死心追了进去,眼看着日本鬼子就要追上他们,突然他们看到不远处有一朵三个颜色的小花,小花的身后看不真切,他们本着试一试的心态疾奔了过去,才发现那里居然有一个很大的山洞。 日本鬼子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一咬牙,他们都跳进了山洞里,这山洞还挺大的,进去后为了防止日本鬼子也跳下来抓住他们,他们拖着受伤的身体不停的往里走着。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他们来到很深处,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十分昏暗的才对,可是山洞的洞壁上长着一种藤蔓,这种藤蔓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让他们勉强能看得见整个山洞里的情形。 又走了一会儿,他们似乎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正好逃亡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他们口渴的很,便疾步便急走了几步。转了一个弯,他们便看到眼前有一个水池子。也顾不得这里的水脏不脏。所有的人都率先喝了几口,然后才想起来洗个脸清理一下伤口。 疲劳加上流血使他们疲惫不堪,便纷纷围绕着这个水池子坐了下来。一边让自己的身体得到休养,一边祈祷日本鬼子不会追下来。 这一次他们是幸运的,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日本鬼子的踪影,说明他们要么去别的地方找了,要么已经放弃寻找他们,打道回府。 突然一声“咦”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是他们这个小团队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孩子。大家只当他是肚子饿了,谁知道他却用手指着水池子说:“你们看,快看,那不是我们在下山洞之前看到的那朵小花吗?它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真的!在水池子在中间有一朵三色小花,大小也和他们干刚刚在上面看到的一模一样。这时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大老粗没好气的说道:“小家伙,像这种花花草草的那还不是漫山遍野都是,那上面一朵,这里有一朵不是很正常吗?你为什么非要说这一朵就是刚刚那上面的那一朵呢?” “可是我明明记得我们刚刚下来的时候这就是一个水池子,根本没有花的。而且像这种三个颜色的花朵本来就不常见这一朵和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一朵三个花瓣的颜色都是对应得上的,我有一种感觉,它就是刚刚我们看见的那一躲。”小家伙依然在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