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给我上去!”陈立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 “我靠,爬就爬,踢我干嘛。”我有些愤恨的看着陈立,下脚这么重,痛死我了。不过我依旧双手抓住绳子,准备向上爬去。 “你手上那个箱子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这时,陈立也是注意到了我手上的箱子,连忙过来将我扯下来问道。 “没什么,就是个铁箱子嘛。”我耸耸肩膀,不太想多说。 “给我看看。”陈立倒也不见外,拿过我的箱子就打开了,这举动倒是将我给吓了一跳,怎么还要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明抢的? “哇哦,从这些东西的成色来看,起码是唐朝传下来的啊。如果拿去卖了,能卖很多钱呢。”陈立看着铁箱子里的东西,显得无比兴奋。 我听得他的话,一脸的黑线,这些东西能是普通的古董吗?说卖就卖啊“这可不能买,用处可大了。” “有什么用处?” 看着陈立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神,我知道自己不透露些什么,他是不会放弃的了“这是能降妖除魔的,之前就是这些东西封印着烧死鬼的。” “切。我还以为有啥用,结果只能封印烧死鬼,又不能消灭它。算了,我不感兴趣了。”陈立一听箱子里的东西这么没用,只能封印烧死鬼,兴趣顿时减少了一般,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古董,结果也就是一普通的只能看看的古董。 我将箱子装好,也不多说什么,抓着绳子便爬上去。因为不擅长,所以怕的很幸苦,感觉比跑了几千米还累,气喘吁吁的爬上去,便是仰面躺在地上“累死我了。” “才爬这么点,就累死了?”才几个呼吸的时间,陈立便是踩在剑上飞了上来。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气吐血,明明会御剑飞行,干嘛还折磨我让我爬绳子“你不是不会御剑飞行吗?” “没看到我这件这么小吗?两个人踩上去,断了怎么办?”陈立就是理由多,右手一指,轻轻落在地面。 “好吧。”碰上这么个东西,也算自己倒霉。感觉自己休息也够了,站起来要回学校。 “举起手来,不许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数十个警察便将我和陈立围了起来。 看到这个架势,我顿时愣住了。当下细细一想,在这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惊动警察怎么可能。 “就是他们,他们一来,就把这里炸出这么一个大洞!可怜我老太婆差点被吓死。”之前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奶奶神情激动的指着我们说到,其余的屋邨住户也是愤愤不平。 “不是我们炸的,我们都没炸弹,怎么炸啊。”我急忙开口辩解。 “那你说怎么你一来这里就炸开了?” “就是,不是你们炸的谁炸的?” “....” “真不是我们炸的,是烧死鬼,一个封印在下面的鬼炸的。”我开口道,明明陈立跟烧死鬼在上面打了半天,这群人都没到吗? “乱力怪神,将他们带走。”为首的警官听着我说起鬼怪,不禁摇摇头,招手便让人上来将我们拷上。 “你们难道都没看到吗,我朋友跟他打了这么久,你们都没看到吗?”我急了,这要是被带入警局,留下点什么放入档案,这让我大学毕业之后怎么混,以后买房什么的还能借到钱吗? “没用的,这个烧死鬼狡猾的很,隐匿身形,除了我们两个,他们看到的就只是我一个人在那唱大戏呢。”陈立轻声说道。 “该死。这些警察有没有判断力啊,我们还是学生,哪来的炸药将这里炸出这么大的洞。”听着陈立的话,我懊恼的说着。 “这么多人证呢,不过没事,就当去警局玩玩吧。”陈立没把这个当回事,直接开口说道,紧接着,又是以其他人无法察觉的手速打出一道神念射向天空。 “你!” “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们。”我们两人被带上警车,陈立让我放松点。可是这种情况,我怎么放松。见到警察局,就有些心惊胆战的,希望不要给我留下什么不好的东西进入档案啊。 进入警局,便是被隔开审问,我咬定自己没有买炸药炸地方,警方见着我不承认,又问起了铁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怀疑我是盗墓的。 “我祖宗传给我的不行?我带在身上才觉得安全!”我带着怒气说完这句,就再也不发言。管警察问什么,就是不说话。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审讯室的门打开,一位警员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陈立。 我显得有些诧异,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来之前陈立就打出一道神念,估计是请了救兵。 果然,进来的警员跟着审讯我的警察说了几句,便是将我带走了,当然,顺道还将我的箱子取了回来。 将我们送到门口,陈立便是鞠躬道谢“多谢师兄相助,我们才能出来。” “师弟多礼了。我们修道者降妖除魔,被误会很正常,所以我才考入警校,获得高职位,就是帮助被误抓进来得同门师兄弟。”这位警员也很客气的说着。 “那我先告辞了。以后再请师兄喝杯茶。” “告辞。” 说完,陈立拉着我便走,边走还边跟我解释“我们龙虎山修道之人遍布五湖四海,各个行业都有我们的人。降妖除魔困难重重,我们才要互相帮助。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在龙虎山之外,还有一个庞大的修道组织,他们是官方管理,专门处理警局所面临的灵异事件,一山不容二虎。他们觉得我们下山降妖除魔是多管闲事,向来也常给我们的弟子下绊子。还好,这个警局没有官方道家的人。” 走着走着,就要出了警局伸缩大门,我忽然就被一对母女所吸引,只见其母亲吃力的拖着女子,脸上写满了愁容,而女子则显得六神无主,脑袋无力的垂着,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是闪过她的眼神之时,我又似乎看到了一丝的理智,这个女子并没有完全痴傻,似乎有一股气在憋着。 “看什么呢?”陈立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是她。”我再次看向女子的面庞,立马确定下来“假死的人身上显示的女子面庞,跟那个女的一某一样。”